的,他才不是讳疾忌医,而是害怕被笑话,同时也觉得男人小题大做了。
心中不免纳闷,难道有钱人都这样吗?磕到碰到破点皮都要去看医生,简直把自己当成了金疙瘩。
担心男人等下一言不合会直接压着自己去医院拍片,孙绍只好破罐子破摔的老实说:“我不去医院,也不需要医生看,我才不要被人笑话了,磕到碰到哪有不红肿的,睡一觉就好了。就为了这么点伤请医生过来,到时大家不就知道我脑袋被门夹了的事,以后大家见了我肯定会拿这事笑话我的,换成是你你干嘛?”
咱们要换位思考,将心比心啊!
“不会的,没人会笑话你的”,霍溪压下想抓起小孩来抽屁股的冲动,他在担心小孩的身体,而小孩却在担心一些无关紧要人的笑话。
?
115赶去睡书房
“你说的才不算话了,别人是不敢笑话你,可是他们一定会笑话我的”,孙绍没看出男人已经有想抽他的冲动,而他说的也是大实话。
本来顶着娇少爷的身体做什么就容易被误会,闹出点什么也更容易被人当笑料。
“那你想怎么样”,霍溪好脾气的问,脑袋是自己的,真磕傻了怪谁,别人笑话真的有脑袋重要吗!
果然还是个孩子,分不清主次。
他不想怎么样,真的,孙绍无声的和男人对视,反正他刚已经说了,随便抹点药油就好,就是不抹也行的。
一阵对视后,霍溪最先败下阵来,转身出去了,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子。
孙绍紧紧盯着房门,他其实根本管不住男人的行为,真怕这人再进来时身后带着个医生,不过看到进来只有男人一人,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害怕被笑话是一回事,他心底更多排斥的是男人的小题大做。确切的应该说他不喜欢也不习惯自己小题大做。如果换成别人,就是被针刺一下,想叫医生来看或者送医,他都不会发表意见也不会去认为别人小题大做,可是他不行,可能是打小糙习惯了。
男人拧开手中的玻璃瓶,一阵药香散发出来。
倒了点药油在掌心揉开,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声音微哑的喊道:“过来。”
孙绍很是识时务的爬过去,在男人身前坐好,为了自己脑袋着想还是低声提醒道:“那个轻轻抹一层药油就行的,就只是轻微红肿,不需要用力揉化淤的。”
读初中时有次扭到脚,肿了好几天,后来在老师劝说下到校医室里上药,刚好学校的校医是个老中医,当时对着他的脚是又揉又搓的,痛得让他怀疑人生。
“原来你还怕痛,我以为只怕被人笑了”,男人没好气的说。
孙绍争辩道:“我不是怕痛,是怕我的脑袋受到二次伤害。”
霍溪淡淡睨了小孩一眼,伸手拖着小孩的后脑勺,“痛也忍着!”
话是这样说,擦药油的动作却尽量控制在最轻,两边脑袋都有磕伤,一圈药油擦下来,一脑袋油滋滋的,药香扑鼻。
期间孙绍每每感觉到疼都强忍着,生怕自己出声了,男人又会重提看医生的事,这种只是伤在皮rou没有伤到筋骨的小伤,就是看着严重,其实放着不处理,三五天也会自己好的。
见男人把药瓶拧上,孙绍活动了下脑袋,道了声谢,而后房内陷入一片沉静。
孙绍不自在的想要抓脑袋,手才抬起就被男人擒住了,“刚抹了药,别乱动。”
霍溪有点拿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破孩没办法了,脑袋两边有伤又那么怕痛,还敢伸手去随便乱抓。
“没乱动,我就是脸痒想抓抓”,孙绍睁眼说瞎话道。
“没想乱动就好”,霍溪也不点破小孩拙劣的谎言。
两人就又这么安静的干看着,气氛似乎正好,他现在是伤者,男人应该没那么狠心让他伤上加伤,孙绍清了下嗓子装作很随意的问道:“晚上你睡床板还是床垫?让你先选,我都可以的。”
或许他晚上不在这房里睡也说不定。
霍溪脸色变了变,良久吐出两个字,“折腾!”
孙绍:“?”
这人不会是两种都不选,想让他睡光秃秃的地板吧!
“呵呵,床垫搬上搬下的的确折腾,要不我晚上到客房陪秦小、、家伙一起睡,爷爷他们知道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的,毕竟有小家伙当掩护”,顺着男人的话,孙绍把自己心中的小九九说出来。
既然提到了秦小爷,他干脆咬咬牙故作平静的提起,“昨晚我不放心小子俊一个人睡,让他在咱们房里睡了一晚,不过你放心,床单被套已经换新的了,应该是管家爷爷知道你回来特意换的。”
“不用”,霍溪一眼就看透小孩心中所想,“晚上我去书房睡,你和那孩子继续在这房里睡。”
孙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你是说你要把房间让给我和秦小爷。”
卧槽,是他戏太多了吗?简直是白担心了一场,还以为男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