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一着急就抓住了他的手:“你不是说还可以再等等吗?”
“想让我再陪陪你?”
“嗯,我现在就睡,你再坐一会儿吧。”容溶晃了晃周弈怀的手,撒娇意味十足。
周弈怀重新坐下,容溶就抓着他的手躺了下去,也不松开。
那束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幅光影绝佳的画。
过了一会儿,容溶似乎睡着了,外头响起哨子声,那是惊风在催促他。
周弈怀轻轻挣脱自己手。
容溶其实在装睡,她只是想跟周弈怀多待一点。看到周弈怀即将走出牢门,她装不下去了,鞋子来不及穿就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周弈怀。
“周弈怀。”
她的抱得很用力,周弈怀艰难地转身跟她面对面:“怎么了?”
容溶仰起头看着他,眼睛明亮如星辰,“我也有一件事情想确认一下。”说着她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时间似乎静止了,容溶的睫毛都在颤抖,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敢走出这一步。
周弈怀一开始很温柔,他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回应着容溶,但慢慢地变得急切起来,吻着吻着,他把容溶抱到了那张榻上,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容溶身上,仿佛这样更方便他攻城略地。
这个霸道又蛮横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容溶的指甲都陷进了周弈怀的肌肤,掐出了深深地印子,久到容溶娇嫩的嘴唇都肿了,周弈怀才放开她。
容溶细细地喘息声还未停歇,只听周弈怀附在她耳畔嗓音喑哑:“够了吗?”
这一声犹如魔音一般,销魂蚀骨,容溶声如蚊呐:“没……”剩下的那个字悉数被周弈怀的吻淹没。
要不是外面的哨声急促,周弈怀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就像是从未沾染荤腥的猛兽,一旦尝过一遍其中滋味,就食髓知味,再也放不下了。
轻轻拭去容溶眼尾的水珠,周弈怀在容溶额间落下一吻:“好好休息,等我接你出去。”
容溶还拽着他的衣袖,“那你快点。”
周弈怀走后,容溶仍有些难以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她竟然主动吻了周弈怀,想到那个令人腿软的吻,容溶捂住了自己的脸。她这算是占到便宜了吗?
系统有点看不下去:“宿主,请停止你的怀.春行为。”
“你不会偷看了吧?!”
“我也是有职业素养的好吧,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猥琐。”
容溶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容溶吃得好睡得好,她也不刷题了,继续整理案例,等着出去后让墨白编写小故事。
系统感动得老泪纵横:“宿主,我看到了任务快完成的希望。”
“任务完成了有什么奖励吗?”
“当然。”
容溶也没问奖励是什么,因为牢房外面一阵喧哗声,不一会儿,狱卒押着一大群人进来了。这群人里面有宁嘉玉,宁三,剩下的她不认识,不过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宁家的人。
看来宁家是被一窝端了嘛,容溶觉得大快人心,也不知道周弈怀是怎么做到的,效率那么高。
宁三看到容溶,十分激动的扑过来,面目狰狞:“臭女人,别得意得太早,等我出去了,一定会弄死你!”
容溶瑟瑟发抖:“我好害怕。”
宁三气得七窍生烟,但又对牢房里面的容溶无可奈何。
宁嘉玉依然很淡定从容的样子,甚至还跟容溶打了招呼:“何掌柜,别来无恙。”
容溶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过身继续搞她的病例。
看来这些人还妄想着咸鱼翻身呢,可是周弈怀既然有办法把这些人都弄进大牢,怎么可能还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果然,又过了几天,狱卒来抓人了。
宁三惨叫道:“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弄错了,太后怎么会同意,我要见太后!”
狱卒直接一鞭子抽过去:“还以为自己是宁府三少爷呢,你们犯了通敌叛国罪,没把你们斩首示众已经是圣上格外开恩。快跟我出去!”
狱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宁三拉扯出去,其他人只能老老实实跟着。
等宁家人一走,没多久又一个狱卒来了,他打开容溶牢房的门:“何姑娘,案子查清楚了,你已经被无罪释放了。”
容溶一出牢门,久违的阳光洒在脸上,说好来接她的周弈怀却不见人影。
只有一辆马车停在外面,容溶走近马车掀开车帘,还没看清里面,就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跌坐在熟悉的怀里,容溶才没尖叫出来。
周弈怀问:“吓到了?”
容溶摇摇头,她已经猜到周弈怀在马车里了,只是配合表演而已。
“我饿了,我们回去吃点东西吧。”容溶扭了扭身体,想从周弈怀的大腿上下来。
周弈怀掐住她的腰:“别动,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