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明天,不见过去。不是在齐郁毫不坚固的硬板床上,空气里没有小镇吹不散的霉雨味道,只有彼此的肌肤shi度和失魂喘息。
他被齐郁抱紧身子,勃起的Yinjing夹在两人腹间来回磨蹭。齐郁向外掰开他的tunrou,好像要将菊xue分得更大,下身毫不留情地插进去,送得又深又快。他颠簸地晃着脑袋,呻yin断断续续,感觉齐郁顺着脖子吻下去,一路舔吃到nai头,舌苔硬热,几乎要破皮。他只是一具单薄的血rou躯体,齐郁要将他生吞活剥。
男生在他锁骨下啃咬着射在他体内,留下一圈快要渗血的红痕。彭柯喘息着,满身都是汗,却还抱着齐郁不放,和他一同载进身后的靠枕。
彭柯的口水全被吻干了,喉咙发痒,艰难得吞咽口水,“你会跟我结婚吗?”
他想问的很多,为什么喜欢他,什么时候喜欢他,开口到嘴边的却是这一句。
齐郁没有点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会。
胸口莫名的悲伤好像慢慢掺入了甜,彭柯笑起来,梨涡浅浅,身体里的不踏实、不确定,毫无道理的不安被这个字安抚。齐郁却继续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把水端过来让齐郁好好喝下,最后才在他嘴里尝得一口甘甜。这本该是彭柯的拿手问题,虽然他语文不好,作文不是通篇大白话,就是压着线凑够800字,但他有无数句话来夸齐郁。他有多好看,他的皮肤白得像水煮蛋,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他都腿软。只跟他交朋友,只亲他,给他剥桃子剥核桃,给他看妈妈寄来的信,跟他蹲在后院田地里吹风发呆。但彭柯看着齐郁的眼睛,不以为然,“不行吗?只准林楚喜欢你,我就不行?她为什么喜欢你?”
“...那不一样。”
齐郁被彭柯的反问噎住,向来无法招架彭柯的无理取闹。
“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你喜欢的东西很多。”齐郁侧过目光,无声红了耳朵。
彭柯消化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丈夫指责妻子水性扬花的意思,又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你是喜欢...和我做这种事...”
“我喜欢,肯定也是和你做才喜欢!”彭柯打断他,“喜欢你就是喜欢全部,不好的我也喜欢...喜欢你,楼下有急事就把我丢下,但是会想尽办法补偿我...喜欢你...看起来认真学习其实想Cao我但是从来不说,都要我主动。你看...你又!”
体内蛰伏的东西硬了起来,齐郁抓住彭柯指在他面前的手指,把人拽进怀里。
还有,说不过我就要亲我,喜欢的不行,大脑瞬间就一片空白。就像被对方隔空Cao纵了,干什么都愿意。
也许是嫌彭柯自己动腰太慢,躺着又使不上力气,齐郁起身把他压进床里,双腿架在肩头继续Cao,也顾不得会弄脏床单了。彭柯被年轻气盛的男生一次次内射,Jingye随着抽插从肠道排挤流出,连带粘稠的肠ye糊了一屁股,烂红的tunrou上浇满白汁。天黑了也没人去开灯,外面飘起小雨,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哭得疲惫,后xue的快感却只增不减。中途嘲讽齐郁不要缺氧昏倒,现在倒是他头昏眼花,只有张开腿挨Cao的份。
房子里一片黑,看着眼前冷白Jing瘦的胸脯,彭柯迷糊地想象,齐郁就是聊斋吸人Jing气的艳鬼。把他榨干了,不让他读书考取功名,自己越做越活跃。
“你没吃饭?”
齐郁突然停下打桩的动作,彭柯睁开眼睛,恍惚间以为对方在挑衅,正要嚷嚷,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肚子叫唤了两声。
“我去给你热饭。”
还没开口,齐郁就放开了他,起床去开台灯。他只穿上衣,胯间趾高气昂的凶器直冲彭柯,毛发蘸满白沫。简单清理一番,穿上裤子披着外套,就又恢复好学生的纯良样子,匆匆下楼出去了。他其实也想听齐郁说为什么喜欢他。但是想来想去,答案好像他们都清楚。他占了便宜,作为第一个撬开齐郁心房的人,就像刚登上月球的人要插上旗子。他在齐郁只有自己的时候独占对方,不给他看向别人的机会,这是相比齐郁而言,彭柯所能支配最大的聪明。
就算有一天齐郁会明白这件事,他也要保证齐郁加倍喜欢他,五无法离开他,让所有明白都来不及。彭柯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在齐郁的枕头里打了个滚,觉得自己吃饱饭有了力气,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鉴于齐郁二话不说射了他满肚子,扣都扣不出来,彭柯这才想起问他昨天为什么生气。齐郁吞吐地解释,彭柯嘴里的饭都嚼不下去,自己为了奇奇怪怪的理由揣测别人,还在他面前撒泼哭闹。他搁下筷子,终于想起买给齐郁的赔罪礼物还放在书包。
“你不喜欢吗?”
“不是...很喜欢。”
“那天咱们睡在一起听的时候...好像挺开心的样子。”还难得笑了。
“嗯,谢谢你。”只是看到你很安心。
大战几百回合的事是夸海口。毕竟作业也没写,他还要回家,屁股也洗过了。却没想到齐郁不惜用掉一个避孕套,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