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壮汉两掌压实了水无争的细肩,拇指则往下按来,向上捏按着一对又艳丽又冷淡的ru珠。他享受着掌下那完美的触感,自然也惋惜水无争不能意识清醒地被他占有。不过正如文士所言,来日方长,在这与世隔绝之处,手无缚鸡之力,儿子又被他们拿捏着的水无争,只有乖乖认命听话,好好做他们性奴的份儿。
他这样想着,粗重的腿顶着水无争的膝盖,叫他两腿大敞。也不必顾昏迷之人的感受,他只往掌心呸呸吐上两口唾沫,向自己gui头上粗粗一抹,便将堪堪半shi的狰狞巨物凑上水无争那久未受雨露的柔嫩粉xue之外。他又示意另外两人过来搭手,那两人会意地一人握住水无争一条腿,手指按揉上来分别向两侧分开水无争紧紧闭合着的嫣红花唇,露出底下粉色的小小入口。
“大哥有福了。”短衣男人说道,“虽然孩子都生过,这美人儿看来还是紧得很呢。”
“我这就给他松上一松。”壮汉扶着下体笨重巨鞭,让那温暖紧缩的入口与gui头嵌合起来,紧致光滑的内壁甫一贴上他gui头,便爽得他腰眼一麻,当下顾不得忍耐,两腿一屈,那物硬生生Cao开内壁,捅入了水无争几年未再欢好的暖热处所。
水岫已哭得脱了力,眼睁睁看着艳红血丝从爹爹雪白的大腿之间滑落下来,顺着脚踝跌落到地面上。而那壮汉将清瘦的水无争笼罩在身下,硕大阳物在已被撕裂的紧窄花xue里来回捅戳,像是有意叫与他听一般大吼:“Cao!好嫩的逼!老子从来没Cao过这么紧的小逼!sao货!”
水无争虽然昏迷,这时身体被凶狠侵入,也不由渐渐醒转过来。他还没能睁开眼,已察觉下体剧痛,火热的,rou筋弹跳的rou棒在他Yin道之内横冲直撞,虽没顶上xue内痒处,却次次都撞在Yin道底部子宫口处,直把他撞得身体发麻,花xue也跟着一味紧缩。他发觉自己又在睡梦之中遭人侮辱,这回的情景远比上次更加迫人,竟在儿子面前被人强暴,禁不住当即崩溃,自喉管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呛咳。
壮汉反手便抽了他一记耳光,水无争雪白光洁的面颊当即肿起一边。他怔怔看着身上笨重肥胖的男人那狰狞的面孔,听他粗鲁地骂道:“哭什么,你这贱人,sao逼不是吸得正爽呢吗?”男人说着,把硕大无比的rou棒从他被Cao到发麻的花xue里慢慢抽出,示意身边两人按着水无争赤裸的肩膀手臂,自己握着他的双腿,慢慢将他的两腿翻折过去,迫水无争看见自己腿间花xue。
水无争看到,自己已经空落下来的花xue正聚拢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仿佛正呼唤着什么。入口外侧两片Yin唇虽不再被男人的阳物摩擦,却依然习惯性地震颤,翕张,像那食rou的花朵,正在贪婪地期待下一个猎物。
他只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这一下却发现水岫就在身侧桌案之下,与至为纯澈的儿子对视,他一时之间几乎木然,在这瞬间,他不仅看见了他以自身血rou孕育的天真稚子,也看见了这孩子的父亲。
他几乎感到自己不配再苟活下去,只恨不能一刀洞穿自己的胸膛。
壮汉没有就这么放过他,他捏住水无争肿起的面容,让他张开嘴,将自己的rou棒硬插入水无争双唇之间。水无争从来没给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当即一口呛住,白生生一张欺霜赛雪的面孔迅速焕发起一片绯色,那双总是冷然带雾的深黑眼瞳,很快地浮上盈盈的泪水。
此时他双腿间已空落下来,短打男子与文士对视一眼,竟是两人同时走到他腿间,各自扛起他一条腿,左右错开地沾着,把rou棒一左一右地抵在他犹自颤抖的花xue入口。两个男人的rou棒合起,比那壮汉在他口中进出的巨棒更加硕大,水无争还不知发生什么,只觉下体又一阵撕裂的剧痛,两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同时慢慢插了进来。
这终究太过粗硬,水无争痛得全身缩起,从身到心抵抗两个男人的进入,两个男人尝试几次,都无法将两根rou棒Cao入他生涩的花xue之中。短打男子看了文士一眼,似要他往后排队,文士却不肯认后,笑一声道:“待我再试一试。”说着,便以手指捏住水无争的女蒂,一掌则握住他垂软在小腹上的粉嫩玉jing,指尖捣弄按揉的同时,手掌也撸动讨好着水无争的性器。
文士手上的动作节律一致,一掌两指,俱由快到慢,水无争先时仍觉得痛楚,后头便觉一股不可遏制的热流冲上腰际,他拼命挣扎,腰肢剧颤,光滑紧致的小腹全然缩起,文士便知成了,再一次挺动下身,果不其然,那花xue之中已是翕动不已,火热媚rou一跳一跳裹着他的阳物,与另一人的rou棒全数吃了进去。
水无争躺在桌案之上,口中插着男人的rou棒,花xue里更含着两个男人,他们参差错落地进出着,只占据他上下两口,却仿佛鞭笞他周身的每一寸肌肤,叫他癫狂,也叫他绝望。水无争已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也不敢再想凌却,他只是像一条砧板上的银鱼,积攒着身体的每一丝微弱力气,跳起,挣扎,然后被按下,被蹂躏。
他的脸上又捱了那壮汉数个耳光,双颊肿起老高,嘴唇也破皮流血,下身更已被两个男人Cao得麻木,他们却还不尽兴,将他扶抱起来,壮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