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招捧住他柔软消瘦的纤腰,俯身在他初融白雪般朦胧洁净的双ru之间,深深一吻。继而微微偏脸,舌尖像有吸附力似的吸住谢筝ru侧,一嘬之后又放开,谢筝那雪ru便一阵轻晃弹跳,红玉般的ru珠在两人眼前画着弧。谢筝虽伤心忘情,意乱情迷,这时也不由微微赧然,细喘道:“父王,别作弄我啊”
凤招已将手指探了进来。谢筝那处十分敏感,内壁上细细密密的褶皱一起缩起来吮咬着凤招的手指,连他手指的纹路都感知得一清二楚。凤招笑道:“这么招人疼?”谢筝便不说话,偏头咬住粉唇,双手捏着浣月纱,便像握住一把月光。
凤招像很喜欢他含羞的情态,两根手指摸入谢筝花xue之中,拇指摁住稍稍外翻的小Yin唇顶端的花蒂。谢筝震颤一下,阳物在凤招眼下越发挺立。凤招瞧着那生涩粉嫩的玉jing,问道:“用过吗?”
谢筝难耐地以两条白腿轻轻贴着凤招的腰,却不答话。凤招便慢条斯理以手指继续亵玩他敏感的内部,舌尖从双ru之间打着圈儿来到ru首边上。温热口腔在ru头一旁包裹含吮,偏偏让硬挺的红玉暴露在shi冷的空气里。谢筝稍稍动腰欲令凤招含住瘙痒起来的ru头,凤招眉眼一动,又在关键当口偏开了。几次下来,谢筝终于忍不住求饶,哑着声音:“用过,我用过”
他记不得自己用两枚小xue招待过多少人,使用阳物的情形却历历在目。他记得他进入丛砌时丛砌忍痛又迎合的微笑,也记得自己把谢摘压在身下,一边Cao弄谢摘,一边割下谢摘的脸。后面的那一次,至今还让他欲望贲张。
凤招颇有深意地“哦”了一声,这回不再为难他,一口含住谢筝色泽美丽的ru头,手指也抽出他的花xue,换上粗长rou棒,在谷口上下轻蹭几下,慢慢拨开花唇Cao入进去。
谢筝温暖花xue立刻含住凤招的阳物。他那里经人开拓,并不过分紧致,但凤招一Cao进来,就把他完全填满了,身子里涨得极难受。谢筝被入得双腿发麻,腰后直酸,肚子里竟也隐隐作痛,只觉顶到了深处,以手摸摸,凤招却只入了一半。谢筝顿时骇出泪来,凤招轻笑两声,那饱满坚硬的阳物插在谢筝暖热水xue里,带着谢筝身体发颤,谢筝难受地撑着凤招胸膛,求饶道:“太大了”
凤招只说:“乖一点,都吃进去,对你好。”
谢筝勉力动了动腰,但觉那物坚硬异常,捣在宫口处十分难受,从腰眼到脚趾尖都木了,低声yin泣道:“已够好了”
凤招轻笑一声,似是漫不经心,随口道:“你们人族确是不经干。”
谢筝被他顶得完全沉沦,在凤招再埋入两寸的当口便长长叫了一声,低哑嗓音却不刺耳,底下玉柱配合着颤颤吐出Jing来。
谢筝被凤招在床上翻来覆去干了一夜,用了种种连舒汲月都没用过的姿势。次日他不敢再陪在凤招身边,只怕自己被干得不妨,说出不该说的话来,一人独自散步到魔界蚀骨河畔。
蚀骨河河水幽深,望不见底。谢筝临河而立,看见风将岸边树叶刮下,树叶在河水中一瞬溶解,无声无息,不觉喟叹一声。将身体给了凤招以后,他眼前的道路已经比从前更明确。凤招那句“没有人事独一无二”就像这片消解的落叶一样冲刷着谢筝的心岸,令他比以前更加清晰的看到他与魔界的契合。
此时,一个人慢慢来到他的身侧,谢筝初时不经意地将视线一转,在看清来人之后,眼眸微微地睁大了。
来人容貌秀美,身体消瘦,神色带着某种委顿。他捏着自己的衣角,对谢筝道:“你生得真美。”
谢筝没有答话。他因太过吃惊,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来人说:“你是少主对不对?是他的儿子”他柔软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蚀骨河水,低头一会儿,又抬头说:“我真羡慕你,羡慕你是他的儿子。有一天他就算不再喜欢你的身体,你也永远是他喜欢的孩子”他神色渐渐温暖起来,“我明白那种感受,我也曾有自己的孩子,一个很可爱,很漂亮,很优秀的孩子,但我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就来了这里,好几十年的蹉跎,我再也回不去了。”
谢筝嘴唇微动,声音沙哑至极,似被刀刮过声带一般:“一个?”
“一个。”那美人点了点头,怅然道:“对不起,这里没什么人愿意听我说话。我这几日看到你,不知为何,总觉得好亲近,所以我多话了,你”
谢筝竟猛地别开了视线,一字字道:“没关系,我可以听。”
美人软软地笑了笑,挽了挽落下来的鬓发,“我想劝你,好好做惑族的少主吧,做他的儿子,好过做他的情人。这几十年我一直恋慕惑皇,想尽办法要他多看我一眼,可我从来都做不到。直到如今我才明白,惑皇没有心,他的心早已早已被人藏起来了。我永远也找不到了。他永远都不会爱我。我从前也如你一样,被他的温柔宠爱所吸引,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对宠物的施舍,我想要更多,我”
他再次叹了一口气,道:“我认输了,我已离开了他身边,如今同一个喜欢我的人在一起。”他的笑容越发羞涩起来:“很奇怪,我虽然这几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