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终是师父技高一筹,师娘如今这幅模样,再没有人认不出你是魔物。”
两年前。
“谢摘!”
“谢摘!”
“——小摘哥哥!”
谢摘极不争气地流下泪来,有一个时分,他真想就这样停在原地,等着费存雪从巷口处出现。
“你回来好不好?”费存雪在外面哭道,“我,我”
谢摘缓了一口气,脚下再动,闷头往前走去。
他实在不能不能这样出现在费存雪面前。
然后他转过巷口。一人身披星光,黑发及腰,眉眼含笑,站在寂然无人的狭窄小巷里,见到他,那人启唇柔声道:“小摘。”
费存雪破了音的呼唤声近在咫尺,谢摘全身僵硬,而那人凝目听了一阵,笑问:“有人在找你呢。你要不要跟他走?”
谢摘就站在他面前十步处,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谢跖青的掌心。于是他很慢很慢地摇一摇头,开了口。
一开口,喉间先涌出一点血沫:“存雪和谢家没有关系。”
谢跖青见他如此知趣,声音更加和悦:“费家人和谢家人自然无关。我此来,只为接你。”
说罢,谢跖青伸出手来:“走吧。跟我回家。”
谢摘没有动。他站在那里已费尽力气,打着战栗的两腿之间,杨老大等人留下的Jingye正从被射满的两只小xue里缓缓淌下来。他衣不蔽体,身上只粗粗披着舒汲月送他的那件外衣。
他眼见的甚至也不是眉眼温和的谢跖青,而是一片无间地狱。这十步跨出,到达的绝不是谁的家,而是谢跖青那黑暗的、残虐的地方。
是费存雪越发迫近的脚步声,逼他迈出了第一步。他攥住了自己的手,支撑着自己走完了剩下的九步,最后跌跪在谢跖青面前。粗粗拢在身上的外衣就势滑落,露出他赤裸的,遍布指痕吻痕的肩头和胸膛。
谢跖青弯下腰来,没去管那件外衣,把他赤裸裸地从衣物中打横抱起。
“小摘好乖。”谢跖青笑着,满目温情地看着谢摘,“我会好好待你的。”
当晚,谢跖青把谢摘扔进水池,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
他封住了谢摘体内每处关窍,每丝体息。
然后他占有了谢摘。在他自己的卧榻之上,他把不能动弹的谢摘安放床上。大掌妥帖地捧着满掌乌黑如墨的发丝,让谢摘枕在绣着鸳鸯交颈的枕上。谢摘被清洗身体以后便没穿上衣物,赤裸光洁如新生稚子,浅色外肤,优雅肌理,胸膛上只见一点浅浅的弧度,弧度顶端生着两粒粉色的ru豆。小腹上有浅浅的线条,底下玉jing形状美好,颜色浅淡。再下头是笔直修长的腿,只看那腿的线条纹理,便能想见它们盘在一个男人后腰上该有多令人销魂。
谢跖青满足地笑了。
他在谢摘面前脱掉衣物,修长傲岸的男性躯体完美无瑕,带着叫人燃烧的热度覆在谢摘今夜微凉的身躯上。
他们赤裸相贴。
谢跖青反手扯住游龙戏凤纹的锦被,大被一扬,覆住底下春光。
不一会儿,谢摘痛楚的yin叫声从被下阵阵传出,与此伴随的却是男人愉悦至极的喘息声,rou体不断飞快碰撞的声音,以及阵阵浅浅的水声。
谢摘被谢跖青日夜不休地Cao弄了整整三天。日光从窗外亮起又暗下,谢跖青始终插在他酸软痛楚的身体里,将刚被开苞不久的小xueCao出血丝来。他们粗暴的初夜却是谢跖青待他最温柔的一次。
因为后来,他渐渐越来越不像谢远春。
唯独死去的谢远春和费闻才知道,他本就生得不像谢远春。从他刚出生起,他的模样就肖似凤招。在他十来岁上,那张过于美丽妖异的少年面孔就为他招来了太多麻烦事。谢远春临终前在他身上种下禁制,将他一个蓄灵伪装成了根骨平凡的灵修。
费闻在剪水镜将禁制消解,时岁渐移,谢摘一日一日地恢复了他原有的样子。
谢跖青从此越发偏执可怖。他娶了相貌渐改的谢摘,白日将他当做谢远春yIn辱,夜间则视作玷污了谢远春的魔物后代,将他吊起在刑房里,用寒光艳艳的小刀,一点点慢慢剥下了谢摘的皮。
他喜欢看谢摘疼痛入骨,听他惨叫,挣扎的时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几次在生剥谢摘的时候,他不可自控地达到了高chao。
他喜欢将把谢摘的皮枕在颈下,食rou寝皮,不过如此。
他把那一把把洁白柔软的人皮珍藏起来,枕着它们,看着吊在半空血rou模糊的谢摘,直到第二日才施术令谢摘长好。
令他失望的是,无论几次剥下谢摘的皮,再生出来的始终是那妖异的魔族模样,与他心上人谢远春的脸容相去甚远。
他开始寄希望于谢摘的孩子。他要谢摘生下一个蓄灵,从小将那蓄灵打磨得和谢远春一样,他已做了足够多的准备可令谢远春死而复生。他原以为谢摘的躯壳是最为合适的,却不想命运如此戏弄于他。
他Jingye浇灌之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