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云的乌发悠悠然披散下来,笼着洁白如玉的身躯,轻轻拂过仍在持续作痛的肌肤,迷乱地遮住了半张绝色的面孔。
从那乌发之间露出的半张脸孔,眉峰扬起,眉尖蹙起,黑眸迷离,鼻梁高挺,朱唇嫣红,唇边淌下一点淡淡水光,既美丽又yIn贱。
壮仆的大掌从他发丝之下摸了进去,满掌抓住那高耸挺拔的玉峰,捏得夫人以气音虚虚地呻yin一声。壮仆粗鲁地捏着、掐着夫人朱砂色的ru头,指头碾平了圆硕饱满的ru头上每一点细细小小、看不到的,只能以触觉感知的绒毛。夫人被亵玩得浑身过电,只有早已痛到极点的双臂始终麻木着。他稍稍一动一挣,腕上的绳子就把他绞得更紧。男仆将他晃荡的身子拽向自己,rou棒再度蓄着力量,向Yin道里插去。
谢夫人闭了闭眼睛,感到壮仆的粗黑rou棒撑开了脆弱的Yin道,越Cao越深,好深好深,不知是不是已挤得肺腑都错了位,令他xue口酸胀发麻,痛苦得险些窒息。
谢筝这头,客人道:“你从哪里找来的仆从,这东西够大的,尊夫人的肚子都被它Cao大了。”谢筝正低叫着被插得入神,听见这话下意识看向一边,果然,那贱妇的肚皮被男人的驴屌干得凸起一个浅浅的圆弧,只有当男人从贱妇那水光淋淋的sao逼之中稍稍抽出时,贱妇的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谢筝看着这yIn虐的一幕,唇角极为优雅地弯了一弯。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贱人,谢跖青也还不至于体罚他到这个地步。
说来谢筝所做的,只不过是在谢夫人怀了谢跖青的孩子以后,把怀孕的谢夫人送给几个世家公子玩了一个晚上。他毫无愧意,甚至略微欣然地想着,他又怎么知道贱妇如此体弱,玩着玩着就小产不说,至今那没用的肚子也没给谢跖青揣上第二个儿子呢?谢跖青为了早点让他肚子里生个种出来,不得不找人一天天地轮jian他,可惜等了这些时日,谢夫人仍是没有个孕信。谢筝冷眼旁观,内心的施虐欲一天天被一点点地满足,却仿佛永远也没有彻底平歇的那天。
谢跖青笑道:“不大怎么能喂饱那贱奴呢?”他说着,提胯jian着谢筝,又比个手势给其余仆从。几人领会过来,握着谢夫人膝弯的一个人到他背后,抱着小孩一样一人撑住他两条腿,另一个人便转到前面来,也解下裤子,此人物事比先前这人要短小许多,rou棒却是微微勾着的,尤其gui头之处,古怪扭曲得像生了棱角。他先是上手包裹住谢夫人半软半硬的Yinjing,撸动揉捏起来,又撇开谢夫人落在肩头胸前的柔软青丝,张嘴咬住那红彤彤的樱桃似的ru头,埋在那浑圆玉峰之上啧啧有声地嘬吸起来。谢夫人又被吸nai子又被安抚Yinjing,花xue里还插着根巨大无比的驴屌,呻yin声便越发清越高亢起来:“莫、莫吸那处,也莫cao了,唔,cao得太深,cao到子宫了”
不懈尝试之下,巨屌已经整根Cao进了谢夫人Yin道之内,甚至把他紧嫩Yin道撑得完全变了形。硕大的gui头更已Cao开了子宫娇软的小口,男仆听见谢夫人yIn浪的媚yin,只有更加激动难遏,巴着他的椒ru令他再落下身来,自己提胯又顶,这回大棒彻底Cao开了谢夫人娇美的子宫,gui头被子宫壁紧紧夹住了!
谢夫人发出痛到极点也快活到极点的叫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大rou棒Cao穿了!”他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摆着,说不清楚是在迎合驴屌在子宫口里的Cao弄,还是在把Yinjing往仆从的大掌里送。披落在后背与肩头的乌发柔软如云,轻细如沙,便随他如此放浪的动作,水波一样,小小地,微微地拂动着,晃着。
第二个男仆趁着谢夫人被jian进子宫,意志松懈,将他奇异的gui头抵在自己指头处,一根根地把手指抽出来,同时把gui头小心地插了进去
谢夫人只觉逼口传来撕裂的剧痛,拼尽全身力气奋力挣扎。他就这么微微一动,酸麻脱力的手臂就传来尖锐的刺痛,激得他眼泪夺眶而出。身后仆从差点把不住他的腿,谢夫人流着泪,倾斜身体往前躲避着:“会裂开,会弄坏的”
黝黑仆从正把rou棒插在子宫里慢捣细磨,爽到极致,哪里容他逃跑?连忙紧紧捏着他的nai子与腰肢,甚至以有力的小腿圈住谢夫人的脚踝摩擦了两下,昭示着某种更亲密的占有:“不会弄坏,能吃下去的。你这么漂亮,便是这次Cao坏了,主人不要你了,我也愿意求主人把你赐给我。”
“想得美吧你!”后头的男人嘲弄道,“咱们那么多人,几时才轮到你个新来的?”
说话之间,另一个男人的rou棒终于挤进了炽热的xue口,谢夫人应声失禁,Yinjing挺直了,热热的尿ye直注入底下的夜壶里。仆从几人粗喘不休,明知道谢夫人已经脆弱到极点,仍然一瞬不停地自下而上地Cao弄着他。夫人原本只能容下一个小小指尖的xue口被两根颜色不一的大rou棒撑开成年男人拳头之大,两根rou棒都进到了很深很深的地儿,只有双卵留在谢夫人雪白丰润的屁股之外。
“夫人的小sao逼真会吃,两根都吃进去了!”后头男人牢牢抓着、举高着夫人的双膝膝弯,从前头看过去,能清晰明了地看见夫人白玉软rou被挤压到极致,朱色嫣红的Yin唇被两根大棒插得几乎看不见了,让人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