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多次都要酣畅淋漓,他扯开谢摘紧合的两瓣软rou,令那吞吃着他的美xue暴露在几人眼底,艳粉的内壁,翕动的xue口,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白ye,令其余人瞠目结舌,色心难偿。另一男子干脆跪坐地上,绕到谢摘身下,扒开他的tunrou舔弄起他的菊xue来。他们一贯以嫖宿为乐的人,怎么会不带那些玩意儿,他拧出一块厚厚的脂膏,谢摘便感后xue里有异物探了进来,随即有什么油腻腻的东西在后头一入即融
他感到后面开始发痒,身前刚刚都毫无反应的Yinjing居然慢慢抬起了头。隐隐约约的水声在股间泛滥起来,一直在谢摘喉间逞欲的男人感到他猛然收缩口腔,且顶端被什么shi热的ye体泡着了,不由马眼一热,一股热Jing顺着谢摘喉间的血一起涌了出来。
谢摘已被几人托着站立在了地上。他足尖无力,任由男人们牢牢掌控着他,杨老大从前面Cao弄到他内壁后方的敏感所在,而另一人又从后xue里攻入最深处。他们节奏交错,猛烈快速地在他体内疯狂抽插,有几次,杨老大自下而上干进来时,谢摘甚至感到他顶到了自己的宫口。他想到这里才刚刚孕育过一个生命,一个已经消逝的生命,另一个为他留下那个生命的人,也刚刚在他眼前化成烟尘,永无今后。
就在这么短短的片刻之后,他就让五六人围着,Cao干他,进入他,进到那个男人曾经进入的Yin道里,把费闻留在他体内的Jingye全部排了出去,抹杀掉费闻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的痕迹。
后面的人,很快在急速翕动的箍紧的后xue里射了出来。谢摘腰肢发抖,抱着他的腰肢持续Cao弄的杨老大也被牵连着腰部一紧,就此缴械,腥凉的Jingye在内壁里漫涌开来,谢摘呛咳一声,自喉间发出嘶哑的喘息。
另外的两人接替已经内射的两人,过来搂住了谢摘。
近两个时辰之后。
杨老大一行人在谢摘身上抒发了积累已久的愿望,那两件舒汲月的衣袍此刻被垫在谢摘的身下,他的ru头上、唇边都放着一叠叠的票子,那正是杨老大从舒汲月处得来的“嫖资”。把最后一叠票子在谢摘两腿间Jingye直淌的小xue里卷好夹住,杨老大满意地拍了拍谢摘的脸颊:“宝贝儿,你伺候得我们很舒服,就这么着,五百两,咱们钱货两讫了。”
五百两。被yIn辱一夜的谢摘听见这个数字,冷漠地扯了扯嘴角。经历了这么大的屈辱他似乎已经死过了一回,什么折辱都算不得什么了。
可就在杨老大等人消失以后,神智渐沉、昏昏欲睡的谢摘骤然听到自山庄门内传出的一阵错杂凌乱的脚步声。几乎一夜未有动作的谢摘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猛地扶墙站了起来。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带着哭腔呼喊:“谢摘!”
谢摘的五指几乎扣进墙里,他死死扯住墙皮,撑住摇摇欲坠的声音,拼尽全身的力气快速远离那道声音,那人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谢摘!”
“谢摘!”
“——小摘哥哥!”
谢摘极不争气地流下泪来,有一个时分,他真想就这样停在原地,等着费存雪从巷口处出现。
“你回来好不好?”费存雪在外面哭道,“我,我”
谢摘缓了一口气,脚下再动,闷头往前走去。
他实在不能不能这样出现在费存雪面前。
——第一卷·终——
第二卷 百身何处赎
魔界惑皇×人间剑修,女装攻,魔界之中当众调情,屏风后隐晦微H
笃笃,笃笃。
祝烟返睁开眼时,先听到一缕经声。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不一会儿就辨清了经声传来的方向,当下眼珠一转,长腿一勾。床上那身姿修长的美少年就不见了,下一刻倒从层层叠叠的被子里钻出来一只通体漆黑,只脑袋尖上一缕白毛的小狐狸。
小黑狐狸还站不太稳,被凌乱的被子勾得踉踉跄跄,最后拖着被子一角啪嗒摔到地上。他踩着软绵绵的材质钻出来,抖了抖头毛,慢条斯理地四腿缓动,蹭到了念经人的身后。
它歪歪脑袋,似乎在打量念经人。禅经的文字以他听不懂真意的音节徐徐从眼前的禅修口中一一流淌而出,节奏平稳,声音温文,仿佛禅修能这样恒久地念诵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千万年久。
小狐狸初时仿被吸引,不一会儿就大觉无趣。他在禅修的两片大袖底下来来回回地钻来钻去,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扫着禅修的腕子。禅修居然就真中止了念诵,从袖子里抓着小狐狸的黑尾巴,把他小小的身体控在怀里。
小狐狸歪头看了这位赫赫有名的褚清禅师几眼,狐狸口中吐出人言:“你们禅修最要紧的不是虔诚吗?似你这般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说停就停,难道也能得道吗?”
褚清抱着它从蒲团上立起,淡淡笑道:“修禅有不同修法。有人修闭口禅,有人修开口禅,有人修无情禅,有人修多情禅。要得禅意,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小狐狸撇嘴道:“听来与我们魔宗也没有什么区别,随心所欲,纵情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