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为你我可遭了罪呢。”
“希望你的身体不至于让我失望吧。”他又笑起来,“我的脾气可是很糟糕的啊。”
他搡开水无争身上的锦被,那具仅着单衣的身体横陈眼前。他从头到脚将人打量了一遍,内心颇为满意,水无争身体修长而不纤弱,应该颇经得起Cao弄,他今晚可以不必克制什么了。
紫袍人心情大好,一抬手解开了那件淡色的小衣,看到里头的抹胸从两侧往中间聚拢,在中央结成一个结扣以后,他不由挑了挑眉,没想到美人看起来又冰又纯,衣下风光大好不说,还在如此细微之处藏着一点勾人的技巧。
他好整以暇,如其所愿的一点一点解开了抹胸中央的结扣,扯出最后一条丝带时,这片不堪遮挡的薄布应声散开,两捧玉峰从云遮雾缭之间直耸挺立出来。男人看着那两弯玉白峰峦,多少也失了镇静,一手挥下,水无争身上残余的衣物裂作片片碎步,散了一床。
那可真是造化的恩赐,他整具身体皎白如雪,没有一点印迹和瑕疵,峰峦起伏,凹凸有致,手脚细长,两腿之间蜷卧着酣睡的爱物,半点不污秽,形状优雅色泽温润,好像从没用过一样。玉柱之下的淡淡Yin影让那片神秘处所更加地引人神往,紫袍人将水无争的腿小心分开——那肌肤触手寒凉,冷玉一般,不似寻常人体般温暖,在这寒夜里很不熨帖,紫袍人却仿佛觉得更加刺激,爱不释手地在他寒凉肌肤上逡巡。
水无争两腿之间的密所竟然一丝可见的毛发也无,干净得如他这人留予旁人的印象。紫袍人下身一胀,rou棒被箍在裤子里,兴奋得有些胀痛。他迅速地除掉了下身衣物,在水无争身边靠了下来,挨得更近时去看沉睡的美人,肌肤依旧寻不出一丝瑕疵,长发与眉睫乌黑如鸦羽,再好的青黛都配不上他的眉。紫袍人触摸着他微扬的眉,他柔软的睫,抚着他云雾一样轻软的发,心里猜度他睁眼时勾魂摄魄的样子,下身往前一挺,rou棒抵在水无争赤裸的腿上,慢慢磨蹭起来。
他开始爱抚对方,瘦窄的腰,光滑的腹,在他掌中发颤的ru,顶端的朱蕊颜色还淡,一碰便微微的硬,实在敏感得不行。紫袍人低笑两声,垂头一口咬住水无争的ru房,牙齿咬着那凉凉的香软,舌头熟稔地反复挑动顶端的初蕊。它在他口腔里长成更大更香甜的花苞,有什么要随时破瓣而出,男人恶意地咬着它轻轻动弹,那一捧白色的肤光便也随之摇曳成迷乱的影子,与另一侧沉静的圆润的白玉一动一静,两厢各自美不胜收。他换了一侧玩弄起来,开始回忆起他真正想要的人的ru。他的所有技巧都来自与那个人的欢爱,那个人比水无争更加敏感,身体更加成熟,是一具饱经男人调教的身体,他好几次咬着舔着,就尝到满口的nai水。对方恨他恨得要命,可又臣服在他年轻的rou体之下。
紫袍人开始调戏水无争优雅漂亮却毫无反应的玉柱。他勾连地摸着那儿的顶端,水无争在睡梦中蹙起眉来。紫袍人暗自嗤笑,一个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太不经事了,连欲望都没被好好地安抚过。他想象水无争在人前冷冰冰的模样,猜想他在人后也羞于面对自己的欲望,所以它在他的手指尖忽然觉醒了,勃发起来,茁壮起来,可是一切不过片刻的时间,水无争于睡梦中在他的手底下一泄如注。
紫袍人颇有意趣地去尝指上的浊ye,很浓,果然是个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忽然从其中咂摸出了一点别的东西。
水无争一夜都在做梦。明明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每年到这时他都难受极了,可梦里那些刺骨的感觉全都消失,就像春天里一样温暖。他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努力睁开眼睫去看四周,这时他发现他靠着一个人火炉一样暖和的赤裸的胸膛。
他震惊了一瞬,继而愤怒,想从这人怀里挣出来,可是很快他的视线就捕捉到这人的容颜——是他最熟悉的脸,凌却的脸。
他顿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水无争很少做这样的梦,可做了便觉得是好梦,不怎么想醒。他嘀咕一声,没有挣出去,反而伸出手臂颇具占有欲地搂住了凌却的腰。
凌却抚着他的脸颊:“醒了?”
水无争想,并非醒了,而是睡得深了。
他有些想叹气,可是梦里的时光很短,不应该用来叹气。他于是对凌却笑了笑,看见凌却温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然后对方玩味地说:“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你放在身边这么久,却忍得住碰也不碰你。”
水无争奇异地想,你自己怎样做的,连自己也不懂吗?
凌却又摸了摸他赤裸的肩头,按着他双肩,轻笑问:“第一次?”
水无争沉下脸来,他不喜欢这种恶劣的玩笑,哪怕开玩笑的是他的心上人。他沉默着拂掉对方放在他肩上的手,开始找衣服去穿,内心却陡然浮出一种认命的悲哀,原来在自己的梦里,他们也没有真正亲热的时候。
可他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找到一床碎布,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凌却会做的事情。凌却已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温暖的两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