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抱住庄蕾:“大姐姐最好了!”
“那今儿晚上就让她跟着你,我和你义父,晚上还有个晚宴。”娘娘说道。
娘娘身后的一个侍女,拿了一个盒子过来,娘娘塞给庄蕾:“这套头面,素净典雅,适合你用。过两日见君王,不能太简单了。”
“我带了首饰过来。”庄蕾说道,娘娘一笑:“你是我女儿,做娘的难道不能打扮自己的姑娘?别啰嗦!”
三人出去,却见院子里那太子已经在了,太子似笑非笑,让庄蕾觉得有些可笑地看着她。
☆、太子
庄蕾前生今世给人看病, 人生百态见识地多, 这位真的给她感觉不好。淮南王看见自家小姑娘眼睛, 睁大了眼睛, 无奈地笑:“怎么又不睡了?”
小丫头揉了揉眼睛, 挣扎着下来。小短腿跑到王爷身边,王爷摸着她的头:“还不去给皇兄行礼!”
圆圆有模有样地过去行礼:“皇兄!”
行礼完就跑王爷身边,王爷将她一把抱起, 放在腿上,对着庄蕾说:“这位是太子殿下!”
庄蕾屈身行礼, 那太子笑着说:“妹妹不必多礼,方才门口已经行过礼了。”
庄蕾淡笑着站起:“义父义母,那我先回住所?”
太子截了话说:“妹妹刚刚来怎么就要走?”
庄蕾对于他的自来熟, 不是太感冒,说:“到了京城,跟义父义母来报个平安。殿下想来有正事要与义父商量,我就不打扰了。”
“妹妹不必着急,既然妹妹刚刚来, 不如孤带着妹妹走一走京城的御街?”
陈熹站起来:“殿下日理万机,不敢烦劳殿下。御街我们已经计划好了, 过两日去。”
“这么远的路, 都没好好休息,刚刚上岸,就来报平安。快回去歇歇吧!”王爷也笑了一声:“二郎方才说明日去西麓书院,你把宣儿也带过去, 让他跟着二郎去西山。我与你义母也清净两天。”
庄蕾听到王爷这般说,把手伸给圆圆,圆圆下了王爷的膝盖,跟在庄蕾的身侧,宣儿也站过来,陈熹也站起来告辞。王妃让自己身边的侍女盈萝跟在身边,这才出了皇子府。
等庄蕾一走,那太子看着离去的背影,对着王爷说:“皇叔独具慧眼,妹妹果然钟灵毓秀。”
王爷抬起眼:“是吗?”
“听闻,皇叔的这位义女,还在守节之期?今年会除服?”太子拿起茶杯喝茶。
“是啊!”
“孤有个想法,想问问皇叔的主意?”太子说道。
王爷看向外边悠远地说:“若是打那丫头的,你最好就别说了。那丫头既然是我的义女。你手头有你外祖家的帮衬,若是再得孤的襄助,你让人怎么想?”
“皇叔何惧流言?孤乃是一国储君,若是能得皇叔与国丈的全部助力,也是天经地义的。”太子好生自信,让淮南王简直无语。
淮南王站起来:“历来储君要行事低调,要懂得韬光养晦,如今朝局不稳,陛下心烦意乱,殿下还是要多为陛下分忧。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何必急于一时?这个丫头来自于乡野,野性难驯,不适合内廷,殿下莫要为她多分心了。”
听到淮南王这般的言语,太子心头不忿,那女子固然是姿容出色,可他身为储君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不是为了显示对他的重视,想要与他结盟吗?他居然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摆明了不想和他结盟。
庄蕾出了皇子府的大门,自知不能在孩子面前多谈这些事,更何况还有侍女在边上,问了一句:“先回去歇一下,等下跟先生和杨大哥一起出来吃晚饭?”
“好啊!我们一起去吃炙鸭。”
申时三刻,西城这里本就万商云集,市口极好。别看王爷和王妃到地早,一直忙着应酬不说,也不会来西城这种下里巴人来的地方。庄蕾给圆圆买了个糖人,那糖炒栗子热乎乎地,又是来了一包,圆圆小短腿走不得长路,被陈熹抱在手里。
庄蕾抓了一把栗子,把纸包传递给后面的宣儿,宣儿拿了一把给杨秀才,杨秀才拿了给老爷子。庄蕾在前头剥壳,剥出栗子仁来塞进圆圆的嘴巴里。再来一颗,塞进陈熹的嘴里。
圆圆看见各种小物件都想要,庄蕾给她买了一堆小玩意儿。
“这家炙鸭馆别看铺面不大,却是老饕们最喜欢来的地儿。”陈熹掀开了棉帘子带着一行人进去,此刻晚市刚刚开始,里面稀稀拉拉几个客人,那伙计一见人来忙招呼。
陈熹带着大家一起坐下:“一只炙鸭,半只肥鸡,一块烧rou成攒盘。骨酥鱼一人一条,羊rou羹一大碗,银芽炒一盘,白菘醋溜,一笼春饼。”
菜色味道真是不错,一条小鲫鱼骨酥rou烂,都不用吐骨头了,也是补钙了。
陈熹给包了春饼递给两个孩子,又给庄蕾也包了一个,庄蕾接过吃着。外头进来了两个人,坐下要了菜和酒。
两人一坐下,那个脸对着庄蕾的一个长脸男子说:“你说,侯爷让我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