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本以为是伯乐的天子却只把他当作博弈的棋子,只有卫离一心爱着原身任他折磨,却从来不相信他也不敢把一切告诉他。
所有人合成了一个巨大又Jing致的笼子,人人都带着面具,把涉世未深的原身困了在里面。最终,却谁也没能护住他。
祁让的笑容淡去,看不出神色,
“既然这么多年你都没出现,现在又为何来找我?”
“我们不能看着主子您和老主子一样栽在同一家人手上。”
祁让嗤笑,他们被私仇蒙蔽了双眼只想着防住卫家,却忘了天下还有一个天子,听上辈子皇上死之前说的话,怕也察觉到了原身的身份。
祁让想了想,嘱咐道:“以后你便做我的随身侍卫,我知道你手下有些可以用的人,若是卫离查起来,你便让他们查到你是皇帝送过来的,若是皇帝在查,你便装作卫离的人。”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天呐,有存稿的感觉太爽了
☆、为民播种万古春(3)
☆、为民播种万古春(3)
第二日下朝后,祁让便被皇帝召到了偏殿,
“微臣拜见皇上。”
跪姿恭整,一如往日的谨慎,少年天子隔着垂帘,语气淡淡,
“起身吧”,
向身边的秦公公使了个眼色,两侧侍从躬身退下,大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谢皇上”,祁让慢悠悠的站起了身,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世界的皇帝,
不同于卫离极富攻击性的艳丽,面容只算的上清秀,眼底却是藏不住的锐气和深沉,就算龙搁浅滩,也终究是个帝王,也不知原主加了多少层滤镜才能把人看成无助的小白花。
少年天子尚未来得及换下繁重的朝服,自阶梯上一步步走下,走到祁让面前,一只手扯住了他,放下尊称,语气里是示弱与愧疚,
“阿让,是我没用,没能护住你”
祁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昨日他回府后想了下卫离的反应便猜了出来,卫离以为那是他和皇帝共演的一出戏。事实却是皇帝并没有提前知会过他,任人弹劾是真的,想抓他入刑部也是真的。
他暂且不知皇上为何要做出这种自损信任的举动,却不妨碍他此刻演一出君臣情深的戏码。
祁让看着他的眼神温柔似水,伸手想覆上去却又限于君臣之礼般收回袖中握紧,语气恭敬无奈,
“是臣没有护住皇上才对,昨日可有吓到皇上?”
转而又饱含怒气,
“是臣没用,一直没能替皇上杀了那卫贼,他竟敢带兵擅闯入殿,这分明就是要谋反!”
天子眉间微动,叹了口气,
“阿让,前段时间你非要搬出卫府,朕一直没有问过缘由,可如今,卫离他眼看着就要弑...”
“皇上!”祁让焦急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今日便搬回去就是。”
天子抬眸,看着他,蓦地退后两步,鞠了一躬,
“朕替着天下多谢祁卿。”
祁让没再说话,跪了下去,微一叩首。
一拜一跪,君臣相和。
退出殿内,秦公公从侧殿出来,端着一盆水,走到御前,低声叹息,“祁大人只有一腔热血,莽撞无知,当真能算的过卫离?只怕反被利用还不自知,皇上这是一步险棋啊。”
上首的皇帝拿起盆中的热帕,嫌恶的擦了擦手,“卫离眼瞎”,嘴唇微动,却不再多说。
秦公公知趣的退了下去。
出了宫,想到皇帝让他搬回卫府,祁让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此,倒正合他意。
行至闹市,祁让听着两旁小贩的叫喝声,一时兴起,用扇子将轿帘掀开了些,随行在轿子旁边的管家眼尖的叫停了车夫,附耳过来,
“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祁让从轿中走出,未待侍从拿下脚凳便跳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身后的秦怡,打发道,
“他跟着我,你们先回府去。”
然后便扯着秦怡快走了几步,流入了人群中。
商铺林立,游人往来如织,祁让被人群挤得失去方向,无奈的感叹道,
“今日这京城倒是热闹。”
秦怡诧异道,“主子不知道么,今日是月夕,晚上宫中还要摆宴的。”
说完似想到什么,可能怕惹起他的伤心事,顿了一下,又赶紧道,“属下失言”
祁让正合了扇子,打算说没事,前方突然闯过一批人马,直奔着人群而来,秦怡眼疾手快的将祁让向后拉了拉,却没想到那些人见到人群倒是慢下了速度,打了个手势后纷纷下了马。
倒是两边的百姓见到打头的两人穿着麟龙卫的衣服,避之不及的挤向两旁很快在路中央清出了一条道。
为首的两人向人群拱了拱手,便又上了马飞奔离去。
祁让被挤的一个趔趄,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未换下的朝服,和周围百姓泰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