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内心颤栗一闻到陆决亭周身的气息,开始挣扎起来,推拒着他,却发现陆决亭力气大的惊人,根本挣脱不开。
他有些慌乱地色厉内荏道:“死变态,滚开!放开我!”
陆决亭扔掉了碍事的雨伞,两人暴露在雨帘下,周身都被打shi了,他一只手环住沈斐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沈斐的脖颈:“我倒是不知,你今天还有力气这番折腾。”
“乖一点。”陆决亭声落,沈斐的脖颈一痛,旋即眼前一黑。
陆决亭双手揽抱住沈斐,将他放进自己的车里,毫不在意两人已被淋的shi透,甚至心情愉快的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
优雅耐心的猎人载着自己的猎物,心满意足的满载而归。
线条流畅的银灰色保时捷车驶过,溅起小小的水花,一柄黑色的大伞孤零零的被人抛在无人的街头,被一阵风带的更远。
将他抱回去以后,他迅速将两人的衣服剥光。
看着沈斐一身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眼睛亮了亮,心底的满足感让他动作轻柔了点。
沈斐模模糊糊被吻醒,脑子又昏又沉,又热又冷,身子荡在水生火热之中,他可能真的发烧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又回到了这张床上,当即崩溃地破口大骂:“滚,**!滚开,你脑子有病啊。”
略
这场情事下来,沈斐成功的从低烧转为高烧,浑浑噩噩,头昏脑胀,整个人像被放在冰天雪地里,下一面又入了油锅。
朦胧中,有人抱住自己,柔声细语的在自己耳边诱哄些什么,然后自己张开了嘴,有水伴着药片喂了进来。
沈斐再醒来的时候,屋里窗帘被拉的紧实,望着这噩梦般的房间,一时不知今昔是何。
他坐了起来,身上被套上了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衣,浑身的酸痛也消减了。摸了摸自己的手机,发现已经是从那天起的第三天晚上了,自己竟然整整昏睡过去一天一夜加上一个白天。
他迅速起身,连自己的衣服的没再去找,快步走向客厅想去拧开大门。
可是这次没这好运,门把拧动反复拧动几次,门根本没有要开的迹象,门被锁上了。
沈斐下一秒就想砸门,但他不能判断是陆决亭是不是已经出去了,若是没有再惊动了他怎么办。
刚这么想着,身后就传来了那道沈斐不想听见的声音。
“醒了?想去哪呀。”
沈斐动作僵硬,半晌儿转过身,看见站在二楼悠闲地趴在栏杆上正浅笑盈盈看着自己的陆决亭。
沈斐紧抿着嘴唇,紧绷着嗓音:“我要回去。”
“回去?回哪呀?”陆决亭像真的十分疑惑地问道。
沈斐咬牙切齿:“我要回家!我公司还有很多事......”
“我忘了跟你说哦,路也衡签了宁光了,诚乐娱乐接下来也会被宁光合并。”陆决亭打断沈斐。
“诚乐娱乐没了,路也衡也不要你了,你以后就在我这里。”
一张脸蛋儿还是惊人的漂亮,像一只漂亮的梅花鹿,水润的眼里澄澈无辜的亮光。
这样的外貌跟路也衡站在一起也不多呈让。
谁能想到这样如珠如玉一般的人物,张嘴就是青面獠牙,扬手就是挫骨扬灰呢。
陆决亭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走到沈斐身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沈斐不可控制的瑟缩了一下,他压下心头的恐惧,艰难的开口:“我不要了,我以后会消失在你跟路也衡面前,你放过我,放我离开,我再也不会碍着你们的眼。”
“错了。”陆决亭竖起修长的手指放在沈斐嘴边,他笑眯了一双桃花眼:“路也衡五年前肇事逃逸,今被爆出身败名裂,金主沈斐与其分手后与陆决亭在一起,两情相悦,幸福美满。”
陆决亭的笑容逐渐加深:“这才是正确的结果。”
陆决亭明明说的是一个童话故事般的美好结局,沈斐却从心底升起一股不可抑制的寒意。
为什么他连这事都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你不会这么做的。”沈斐听见自己毫无底气的反驳。
陆决亭反问道:“我为什么不会?你觉得路也衡对我而言是什么?”那语气带着轻飘飘的不屑。
他此时才深觉,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布置好的陷阱深渊,自己未曾察觉,脚下就都已是无法挣脱的天罗地网。
不行,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我要出去,你准备关着我?”沈斐极力克制着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陆决亭瞳孔一闪,继续笑着说“当然不是,我怎么会限制你的自由。”
“但你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准保好足够诚意的见面礼哦”
他抬手按上密码锁的指纹,将门打开。
沈斐立刻夺门而出,如同身后有如狼似虎般地东西在追赶他。
陆决亭看着沈斐狼狈而逃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