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实在是大,好几个房间通着,我到现在也没看见肖白的影子。
哦,别误会,我不是要去见他,我我是要离他远点。
季风还在那儿和人扯犊子,这孙子现在也没来找他爷爷认错,又皮痒痒了。
我指甲敲了敲杯子,杯里的饮料就跟着颤,喝酒喝的我快吐了,想换个口味,这回喝橙汁儿。
“深哥。”过了好一会儿,季风拍了拍我的肩膀。
“孙贼!”我使劲儿放下杯子,转过头来就想给他两拳。
但是映入我眼睛的,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儿。
边上站着肖白,再边上才是季风。
之前我还踩他鞋,真是幼稚,我应该往上点,让他断子绝孙。
“这位你肯定认识,肖白,肖大影帝。”季风一示意,肖白就笑着跟我举了举酒杯。
我觉得我的太阳xue跳了跳,不祥之兆,碰见这个玩意儿准没好事。
说出来他的粉丝可能不信,两年前,在某个浪荡公子齐聚去混金融学士学位的国家,取外景的他向我发出过**的诚挚邀请,年轻的我非常热情地给了他一顿骂。
不过多年没见,他脖子以上的那个体积最大的器官还是有点问题。
肖白笑着,把身边那个男孩推倒了我怀里。
我看了肖白一眼,忍住扇他的欲望,硬着头皮笑了。
“你叫什么?”我揽着他的肩头问。
肖白是个王八吗羔子?这小孩才多大啊?
他乌黑的头发下,一双黑黑的眼睛,正躲躲闪闪地看着我。
“……虞渊。”男孩抬起头来看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眼泪在打转。
“好名字。”我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嘴唇。
他立即就要向后瑟缩,于是我扳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更绵长的一个吻。
周围的人在起哄在尖叫,在吹口哨。我揪着他衣服都手早就攥成了拳。我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一边笑着看他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脱掉之前,我扭头吼道:“还不给老子滚出去?!”
他们果然嬉笑怒骂地滚了。
我顺着他的脖颈啃咬,一路向下。他只是把手背在身后,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我含着他,用力的咬着,知道他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才作罢。
那时候,门外围观的都走了,于是我起身,穿好了衣服。而他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一生抽泣传过来。
唉,真够慢的,我都抽了半盒烟了。
我回头看他,他仍旧躺在那里,捂着脸,眼泪从两侧滑了出来。
“虞渊。”我喊他,“别害怕,我不喜欢男的。”
他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坐了起来。
他离我很近,我看见他哭肿了的眼睛和被我咬破了的嘴唇,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地往下滚。
于是我把他抱在怀里:“想哭的话就哭吧,过了今天咱俩以后就见不到了,没关系,不丢人。”
他一开始强忍着呜咽,到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抱着我的手臂,把脸埋在我怀里,哭的喘不上气。
大概是想不明白王八羔子为什么这样对他吧。
我见过太多人了,还是能分出来的。
看样子,虞渊应该是他的私人助理——可以满足特殊需求的那种私人助理。
不得不说,肖白确实会选人,虞渊胆子小,有点懦弱,好拿捏,叫他往东他就往东,连个为什么都不问。这是个绝对适合他的私人助理啊。
我一下下顺着虞渊的后背,拿我的袖子给他抹眼泪,连鼻涕都粘在我的袖子上了。
我被这个软蛋气笑了,抽了两张纸来擦我的袖子。
虞渊等到自己没那么激动之后,抬头看了看我的脸色。
那一瞬间,我终于好好看了他的样子。
清秀的很,总感觉还没有成年的样子,但是仔细算来,也已经大学毕业了将近一年了。白皙的脸上还留着稚嫩的婴儿肥,眼睛和头发都是乌黑。那时候的我胸无点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孩子眼真他妈的黑,又黑又亮。
他要说话,却冒了一个鼻涕泡出来。
我看着他的样子就哈哈的笑了。
他窘迫地看了看我,又低头哭了。
“草……”我把我的笑噎了回去,重新坐到他身边,“不是笑话你!是觉得你……这……很……很……妈的。”
他哭得更狠了。
我会哄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会哄小男孩。
反正,我都忘了那天我都胡乱说了些什么,总之,他不哭了,只是用那双shishi的眼睫毛下乌黑的眼睛看着我,露出怯生生的笑。
我当然知道,来此陪客不是他的本意。
可是说来真是缘分,那么多娱乐圈的男人都被迫带到那些大老板面前被他们玩弄,可唯独我会遇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