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性这天来医院的人不算多,谢万声音略有些大都没有引起什么不必要的围观来。
谢炀面上表情一滞,差点就想要撇过头去装不认识了,但一见谢万一副就要冲上去干架的模样,他晃了几下受伤的手,无奈地拦住自己父亲:“爸,我还想要点脸。没人打我,就跑步摔了一下,估计扭到了。”
谢万一见谢炀还去甩那只受伤的手,当即就紧张得不行,手夸张地动作了几下,让谢炀赶紧轻点放下来:“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别乱动了。”
“扭到了是吧?等着,我去给你挂你陈叔的号,他今天病人不多。”谢万挥开排队挂号的俩小伙子,自己一身白大褂站在队伍里。
谢炀干脆拉着靳辞到一边等候着,在靳辞警告的眼神中十分小心地将左手放在椅臂上:“都这么紧张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伤。”
靳辞但笑不语。
谢炀也不提了,下颌抬了抬,指向排队的白大褂:“那是我爸,就之前给你打sao扰电话问你是不是靳辞,是不是Alpha那位。”
说着谢炀就笑了一下,想到谢万还叫靳辞离他远点:“我爸像个老妈子一样。”
靳辞淡瞥了一眼笑得开心的谢炀,未说任何的话。
就像谢炀能够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一样,靳辞也能察觉到谢炀并没有太高兴,这笑,反而更像是在怀念什么。
很快就挂好号了,谢万走在前面,带着上了楼,在走廊里等了一会儿,就进了科室。
谢万说的陈叔叔本来还正襟危坐地等待下一位病人,结果一看进来的是谢万,就拿下了眼镜,露出疲惫的神色,伸手拧了拧眉:“这么清闲啊谢医生,还有空跑我这儿来。”
“没空和你贫嘴了,赶紧眼镜戴上,给我儿子看看手!”谢万把挂号单拍在桌上,催促道。
陈医生这才戴上眼镜,看向门口站着的人,“小炀啊,有阵没来了,手怎么弄到了?”
谢炀扯扯嘴,也不含糊,直接坐到了陈医生对面:“这是医院,我哪能经常来?”
“也是,哈哈,在家说顺嘴了。”陈医生笑笑,拿下固定的木板,手指轻放到谢炀手腕上,还没用力。
谢炀抿了抿嘴,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叔,您轻着点。我要面子,不想吼出猪叫。”
“行行行,我轻点轻点。以前你也不怕疼啊,摔伤跌倒的,自己就把就酒Jing往上怼了。”陈医生被谢炀逗得一乐呵,随即半开着玩笑,活跃紧张的气氛,“实在疼了,你就转身咬你爸去,你爸皮糙rou厚的,不怕疼。”
谢炀不吭声了,他琢磨不明白这疼和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这两东西一出现在他脑子里,就弥漫出一股侵袭思维的熟悉感。
偏生他找完所有的记忆,仍旧说不清那点莫名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然后他一抬眼,和靳辞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几乎是突兀的,他的脑子里闪过靳辞半哄着他,冰凉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中,压着他的下齿,他好像听到靳辞在说:“羊崽,疼就咬。”
谢炀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几乎是逃跑一般,心虚地别开了眼,只留一对微微发烫的耳尖。
“没啥问题,”陈医生皱着眉,细细检查了好一番,“就有点扭伤,这玩意儿你好好休息休息,他自己就能好。”
几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偏生谢医生总觉得没检查仔细:“检查仔细没啊,就这么看看就完事了?不上个机器什么的检查一下?”
“谢医生,你也是医生。”陈医生不失礼貌地好心提醒了一句。
谢万这个模样却是像极了一些总觉得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没有轰轰烈烈地进行什么仪器检查就觉得不心安的病人。
谢万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关心过度。”
陈医生没说话,轻手轻脚地将板子固定好,“别用力,多休息。就这么保持个几天就能取了板子,不严重的。”
“好。”谢炀点头,正想挥舞几下不严重的左手,却在靳辞的目光中缓缓地放了下来,不敢造次。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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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文案:
债务清还系统,协诚为您服务。]
[先生,您想还清什么?]
[贪婪爱欲还是蓄谋的好意]
-时家小少爷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半路遇袭,浑身是伤,Jing神力海亦受到损伤。他拖着半身血的身子,轻轻推开成人礼宴会的门。
漠然地扫过宴会中央被众人环绕祝福着的“真少爷”,以及神色略显不安的时父时母。
众人这才知,时弋是个挡灾挡祸的假少爷。
时弋半身染血,神色平静,他缓着步子走到时白身边,将滴血未染的一沓设计稿纸塞到时家真小少爷发颤的手中。
“幸好赶上最后的时间。”
他的眸子清清冷冷,扫过时父时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