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刚才是对牛弹琴!许燎朝钱徵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转身立马开始新的一局游戏。
倒是钱徵开始摸不着头脑,还在回味刚才的对话,揣摩许燎这个白眼翻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快点快点,邀请你了。”许燎拿手肘不断催促钱徵,后者反应过来后也立马加入到战斗中,激烈厮杀之际早忘了许燎喜欢谁这事了。
晚上许燎在书桌上写数学卷子,写到一半脑海中又浮现了今天和钱徵的对话,他越想心里越憋屈。
凭什么钱徵就能光明正大的撩拨自己?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受相思苦?如果他喜欢自己就应该早点站出来告白。
许燎心思完全被钱徵占领,无暇顾及数学卷子,他决定明天就开诚布公的找钱徵谈一谈。
然而等第二天钱徵载他上学时,许燎壮了一晚的胆子又迅速瘪下去,犹如漏气的气球。
孙乐乐在早读前过来要卷子对答案,许燎一手抓着油条另一只手空出来往书包里搜,好半天没找到。
“你吃你的油条,都快蹭脸上了。”钱徵看他这么费劲便把他书包拿过来。
“喏,给你。”钱徵很快就找到了卷子,摊开来准备拿给孙乐乐。
“好嘞”孙乐乐正要伸手去拿。
--“等等!!”
--“等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钱徵反应极快地把卷子直接塞抽屉里,许燎也顾不上嚼油条,两人一时无声地的对视着。孙乐乐不明所以,但又不是很敢参与这俩人奇怪的氛围中,思考几秒后便去找陈松杰要卷子了。
“我写的。”
不知多少分钟过去,许燎率先打破沉默。钱徵反而没有发声,只是把卷子还给了他,然后翻开课本,继续沉默着。
许燎接过皱巴巴的卷子,但翻过来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写满了许多字,其中最明显的还是那句“钱徵,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许燎的秘密被窥破了,在他还来不及坦白的时候,用这种意外的,只有当事人尴尬的方式。
在看到钱徵反应的一刹那他就知道,他一直以来都猜错了,往日那些暧昧的画面犹如公开处刑般在他脑海一遍又一遍的播放,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但幸运的是,他竟然忍住了眼泪,并且及时管理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事件里毫不起眼的路人甲。
只是手里的油条突然不香了,嚼两口只觉得又硬又干,连豆浆都失去了往日的甜美,变得苦涩难以入喉。
看来就算他有心欺骗自己,味觉也会把他出卖得一览无遗。
中午下课铃一响,许燎就立马收起书包逃出课室,即使钱徵在后面叫他名字也没有停下来。
他饭都顾不上吃,匆匆忙的走出了学校大门,钱徵推着自行车挤在后面,期盼自己能赶上前面那人。
“许燎!”钱徵踩着单车在后面喊,但前面的人依然没有回头,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眼看就要追上,突然半路杀出一个骑电动车的大爷,钱徵躲避及时却扭头摔到了路边的花坛上。
动静还挺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钱徵无心顾及身上的伤,他只关心许燎会不会回头。
“小伙子,你这可是自己摔下去的啊,与我无关。”
大爷怕急忙撇清责任后就火速离开了现场。钱徵感觉自己有点站不起来,幸好许燎终于回过头来,并神色担忧的向自己跑来了。
“怎么了这事?"许燎第一反应先扶钱徵起来,但钱徵感觉还要再缓缓。
“要不要紧啊?我给你叫救护车。”许燎手抖地去包里找手机,钱徵及时制止了他。
“没事,不用叫救护车。”说完便呼了一口气,“来,现在可以扶我起来了。”
许燎赶紧上去搭把手,钱徵忍着腰上的不适站了起来,而后活动了下身体。
”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许燎依然眉头紧锁,眼神里的关心都溢快出来了。
钱徵看着眼前人担心的模样,轻轻一笑,“为什么躲着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去医院吧。”许燎回避了这个话题,实则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钱徵,可能是下意识的觉得羞耻,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的右手抬不起来了,肩膀后面也很痛,估计骨折了。”钱徵这才说出自己的感受。
“你的腰没事吗?”许燎担忧地看着钱徵的后背,“刚才我看你后背直接磕到那边边上。”
“腰还好,现在只剩下钝痛,但右手真的抬不起来了。”钱徵扭了一下身体道。
“那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
“嗯。”
到了医院,骨科大夫拿着片子说钱徵只是肩关节脱位,并无骨折。同时还伴有腰部肌rou的挫伤,问题不大,愈后效果也好。许燎听了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接下来一幕他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钱徵打完局部麻醉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