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一口唾沫,抬着颤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
刚要用力,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呵斥声:“你们在干什么!”
有人来了?
江围棋动作一顿,慌忙抬头往猫眼里面看。
只见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个制服警察,警察几下就把壮汉拷了起来:“有人举报你们sao扰民宅,麻烦很我们走一趟。”
壮汉顿时怂了:“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只是来这一家做客而已,不是sao扰。”
“做客?做客需要把别人的门拆了?跟我回去录口供。”
说罢,直接拉着几个壮汉走了。
门内的江围棋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警察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叩叩叩——
就在这时,房门又突然被敲响。
他刚刚松懈下来的Jing神立即紧张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门。
“围棋,你没事吧?”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江围棋连忙踮起脚尖,探头往外面看。
只见此时门外正站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看到少年的容貌,他立即伸手把门打开。
“高望,你怎么在这里?”
没错,站在门外的人,正是城市一中的高望。
见他出来,高望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我刚好在这边上补习班,看到那几个人一直看着你家,就报警了。”
原来是高望救了他。
江围棋感激地看着他,由衷感谢:“谢谢。”
说完,他这才意识到高望还站在门外,连忙道:“别在外面站着了,先进来坐吧。”
“不了。”他看了一眼手表,道:“我上
补习班的时间快到了,要走了。”
他刚要转身时,眼见的余光无意间瞥到江围棋胸口挂着的怀表,瞳孔缩了缩。
但这一抹情绪瞬间被他掩盖了下去。
他脚步一顿,轻声道:“围棋,你的怀表真好看。”
怀表?
江围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戴在胸口的怀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服里露了出来。
“呵呵,别人送的。”他不动声色地把怀表塞回衣服里,见高望还没走,就提醒:“你不是还要去补习班吗?”
经江围棋这么一提醒,他这才回过神来。
“对,我要走了。”他对江围棋点了点头:“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慢走。”
把高望送走,他就立即把门换上,折回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打开仰头喝了一口,就随手把可乐放在桌上,把衣服里的怀表拿了出来。
仔细端详着怀表上的图案。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可是高望刚才为什么……好像看到了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一样?
不对不对,高望又不知道这个怀表的来历,怎么会知道它贵不贵重,可能只是因为它的外表有些复古,看起来比较值钱吧?
应该是这样的。
给高望不合理的眼神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也是,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全都是坏人嘛。
与此同时,高望离开他家后,直接上了一辆面包车。
刚进去,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就回头朝他问:“少爷,我们刚刚演的怎么样?”
若此时江围棋在场,一定会惊地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驾驶座上的人,不正是刚才的那个警察吗?
高望靠在后排座上,抬眸瞥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还凑合。”
“少爷,刚才我们完全可以把他抓走,您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
他冷笑了一声,把校服外套脱了丢在一边,脚放在度驾驶座的椅背上:“江围棋不过是个小人物,抓一百个都没用,我们要做的,是放江围棋这个鱼饵,钓陆希那条大鱼。”
“少爷说的是,只要抓了陆希,北京那块地就是少爷的囊中之物了。”
高望嘴角微微扬起,他想要的,了不仅仅好北京的那块地。
陆家所有的财产,他都想要!
从后视镜看到高望露出一抹渗人的笑,‘警察'有些害怕地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问:“少爷,那我们现在去哪?”
“去江陵家。”
高望的面包车刚刚开走,一辆宝马就开到江围棋家楼下,车上走下两个西装男。
一分钟后,江围棋家的房门又被敲响。
闻声,江围棋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步跑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看到外面的西装男,他连忙把门打开,探出头去。
“你们……是陆希派来的?”
“是的,少爷让我们接您回宅子。”
这一丝不苟的语气,确实是陆家的人没错。
他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