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灵和白茂面面相觑,白茂道:“鎏夏,这不是你一时冲动就能解决的事,你要想想实际情况,面对殿下,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们三个联合起来,在殿下眼里,也如同无物,你这样贸然前往,铁定是送死无疑!”
白茂说得没错,这不是凭借一个两个人的力量做得到的,难道鎏夏是冲昏了头脑么?什么都不考虑就想行动。而且无论他们怎么劝说,都听不进去分毫,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鎏夏看了他们一眼,终于态度有所松动,道:“你们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看来不能强取,得想个绝妙的法子对付……”
一边这么说着,她似乎考虑起来应该用什么方法从殿下手里夺回玄英。但是苍灵看到了,就问:“什么法子啊?就算真的有你所说的那种法子,我们救出了玄英,那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躲藏起来呢?别忘了这天下都是殿下的,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能逃脱得了他的掌心么?”
白茂很显然也是这样的想法,表示无比的赞同。
但是,鎏夏却看着他们不说话。
“逃?为什么要逃?”鎏夏满怀疑虑地问。
苍灵道:“不逃,难道等着殿下来把我们捉回去么?到时不但玄英可能会遭到很重的惩罚,我们可能也逃不了一死。”
但鎏夏却转过什么去,笃定地道:“不,我不这样认为。”
苍灵和白茂看着她的背影,都一脸的纳闷,鎏夏究竟有什么考虑,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你们知道殿下的弱点,或者说最害怕的是什么么?”过了一会儿,鎏夏这样问道。
苍灵和白茂互望了一眼,都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苍灵道:“是什么?”
鎏夏伸出手去,接住了一片从他们头顶飘零下来的树叶。那树叶早已干枯焦黄,借助些许微风,便飘落了下来。
“殿下困住玄英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一定是想从玄英身上得到什么。”
“鎏夏,你的意思是……”
经鎏夏这么一说,苍灵和白茂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这之前,他们也考虑过殿下为何要从他们身边夺走玄英的原因,但是殿下高高在上,他们这些普通人又怎么能猜得透殿下心里的心思?
现在鎏夏这么一说,他们也觉得若是殿下想从玄英身上得到什么,才把他时时刻刻捆绑在身边,这似乎是一个说得通的理由。
“可是殿下究竟想要从玄英那里得到什么呢?他若真的想得到什么,直接从玄英那里取得不就行了,需要这么煞费苦心时时刻刻看着玄英么?”白茂不解地问。
“这只能说明那样东西不是强取就能取得的,或者需要玄英的同意,或者和玄英连为一体,若是强行把它和玄英分开,是没有办法得到的。”鎏夏分析道。
苍灵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好奇地问:“那究竟是什么?”
鎏夏慢慢地向前踱着步子,靠近树干,摸着树干上的纹理,缓缓地道:“我想玄英身上既然有他深切渴望的东西,那么与之相反的是,他一定讨厌和避讳与玄英完全相反的人或事物,玄英是冰,与他相反的就是火。”
这话让苍灵和白茂一惊,苍灵接着道:“鎏夏,你是说殿下他的弱点就是火?火不就是……”
火,也就是鎏夏。
他们虽然明白这点,但还是觉得不可信,白茂害怕地道:“若是如此,殿下怎会命令你十年之后再去面对他,难道他不应该立刻就把你……把你杀了么?”
“我不知道。”鎏夏转过身来看着他们道,“我只知道殿下囚禁玄英一定是意有所图,我们不能让他得逞,否则的话玄英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
后来,他们才知道殿下想要得到的就是玄英本身,冬之寒是殿下一直在追求的能量源泉,没有这样强大的能量源泉,殿下可能永远只能是那个殿下,永远都不可能变得更加强大和无敌。
而且,若是要维持现状,殿下也离不开玄英,他必须源源不断地从玄英身上汲取能量。只是那时的玄英不知道,只要他待在殿下身边,就可以让殿下得以安心,他体内的能量得以让殿下继续存在下去。
若离开了他,殿下就会失去依附,从而因为缺失能量的源泉,而陷入沉眠。
这次玄英再一次跟着异冷刺走了,这会使异冷刺马上恢复过来,并且日渐强盛。只要他进一步完全吸收了玄英的能量的话,那么他必定会成为任何人都感动不了的的存在,独霸天下。
可是,玄英是否会让他那么轻易就的得逞呢?的确,若是异冷刺想要吞噬掉玄英,他马上可以做到。可是,难道那是如此简单的事么?
“异冷刺不够强大,他是无法吞噬得了寒冷的本源的。”
苍灵把那个掩藏了亿亿年的秘密公诸于众,在这之前,他们害怕地也许就是玄英会帮助异冷刺与他们为敌,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他们不由得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冬季之主乃是寒冷的本源,他应该远远强过异冷刺,如果他真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