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家是懂了,就是不想理你呢?”又是一阵笑声。
“别担心,我们帮你。”那人拿来一杯酒,递给小男生,笑得贼眉鼠眼,“你该感谢我那么替你考虑。”
祝晗回来了,一群人在那边起哄说要干杯,小男生适时地把酒杯塞进了祝晗的手里,撺掇着他干杯。祝晗举着杯子,虽然神色疑惑却照做。
酒有猫腻,夏攸宁反应了过来,但现在出声阻止……他上前一步,把祝晗手上的酒杯抢了过来,一口饮进,重重地拍在了桌上:“Excuse me, I have to borrow him right now.”
小男生变了脸色,知道他们的对话都被夏攸宁听了进去,自然不敢多话。
夏攸宁指着祝晗,说:“你跟我走。”
余逸新目瞪口呆看着夏攸宁离去,陆肖然和他碰了碰杯:“gratulations to Clem.”
“我跟你说,夏攸宁绝对会后悔的。”余逸新喃喃道。
“Well,love is merely a madness.”陆肖然说。
出了酒吧,夏攸宁一个劲地往自己车位上走。
“夏教授,我们去哪里?”祝晗跟在他身后,问。
“回家。”夏攸宁说。
他坐进车里,手指放在了引擎按键上。
“夏教授,您喝酒了!”祝晗的声音大了些,“我来开吧,我没喝酒。”
夏攸宁听后,笑了两声,心里的烦躁又是一阵翻滚,他跨到副驾驶上,丢了两个字:“开吧。”
祝晗老老实实地把夏攸宁送了回去,两个人进了门,夏攸宁就察觉到药效发作了。他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四肢感到发冷。理论上是不存在春药这种东西的,所谓的催情药物不过是性激素和肾上腺素或者其他镇定剂混合的。夏攸宁倒是不怕这些东西,自己捱过去就好。
他进门没站稳,祝晗扶住了他:“您酒量不好吗……夏教授,您身体好烫。”
夏攸宁推开了他:“我没事,先回房了。”
“您叫我回来,不是要和我说些什么吗?”祝晗拉住了夏攸宁,说,“是我刚才在酒吧里说的话让您生气了吗?我无意反驳您,只是我的想法不被您接受让我有些沮丧。”
“你放开我!你都不是我学生了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夏攸宁的声音都变了,他觉得自己再和祝晗多待一秒都会出事。
“原来在夏教授心里,我已经不是您的学生了。”祝晗说得极为缓慢。夏攸宁盯着祝晗拉着他的手,果然,祝晗并不是他说什么都会听进去的。
他用力抽出手,重心不稳就跌在了地上。他试图站起来,发现四肢都没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他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药里到底放了多少镇定剂。
“您不应该喝那杯酒的。”祝晗的声音冷冷地从头顶飘来,紧接着,祝晗盘腿坐在了地上,与夏攸宁平视着,眼神还是与平时一样,却没有了笑容。
夏攸宁这才发现,笑容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那本来看起来纯粹干净的眼神在没有表情的加持下,只是纹丝不动的冷漠。
“夏教授,您实在太难搞定了。”祝晗说,“您总是做一些不在我预计范围内的事。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您开始退缩了吗?之前,您明明都快接受我了。”
夏攸宁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却也立即明白了大半:“你给我下药?”
祝晗看着他,一句话看似答非所问:“我们朝夕相处那么久,您从来没有注意到我是滴酒不沾的吗?”
夏攸宁回忆了下,祝晗的确从来不喝酒。
“你早知道他们会给你下药,也知道我会替你喝。”
“您认为我是怎么平安无事在他们身边待到现在的?”祝晗说,“他们不像您,永远都有那么多意外性,让我措手不及。遇见您之前,去获得别人的信任和亲近对我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您从一开始就不太愿意与我交好。我为了接近您,让您亲近我就废了好大的力气。是因为看见我没穿衣服的那天吗?又开始意识到了我是您的学生?”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您懂的。”祝晗拧出一个笑容,有些凄惨,“因为您突然开得一下门,我之前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你为什么……”夏攸宁话都说不完整,他喘了口气,压抑着身体里逐渐被点燃的欲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这很重要吗?反正您永远不会知道我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祝晗说。
“你!”夏攸宁伸出手抓住祝晗的领子,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配合这句没有起伏的话硬生生地激起了夏攸宁的冲动。
祝晗一动未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说:“夏教授,您现在最好还是不要碰我的好。”
“催情剂的效果没有那么厉害,但是男人的自控能力比您想象的要弱。”祝晗说,“情欲是跟着人的本能走的,我还是对您有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