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白黎拉回众人的注意力,最后道,“就是这样。今日青狐承担的后果想必大家都看了,我就不再多说了。我等幸得灵主泽佑此地,才能长久安居。将军于灵主意义非凡,不是你我能肖想的。切莫因一时贪念,得不偿失。”
“好了,今日言尽于此。诸位回去吧,记得动静不要太大,一定不能惊动了将军等人。”
众人齐声应了,纷纷散去。
白黎对着空荡荡的大厅叹了口气。
这舒适闲散的日子过久了,忽然来这么一遭折腾一天可真是累。
白黎捏了捏肩膀,突然反应过来:“遭了,忘记给将军准备晚饭了!”
这边白黎着急忙慌地赶着去准备关飞月的投喂事宜,另一头为属下的事忙活了一天的小将军压根就忘记了吃饭这件事。
关飞月一心一意要找到那神棍问个清楚,虽然一见那张脸就会有点毛毛的,继而激发他的暴力行为,有将其打爆的冲动,但现下还是自己属下的性命相关比较重要,为此他也不是不能忍一忍那个可恶的流氓。
关飞月寻人心切,普一钻进院子就四处张望着找人。
“在找我么?”
悦耳的男声冷不丁地贴着背后响起,关飞月条件反射地就是一个肘击。
然而来人不仅轻松格开了关飞月这力度不小的一击,还顺势扯着他的手臂就把小将军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下巴搭在关飞月肩上,完了还特别欠揍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
“真热情呀,一日不见这么想我?”
关飞月哪能让人这么乖乖制住,一击不成,迅速使出下一招,但他万万没想到身后那个无耻之徒竟然直接就用他那半硬的玩意儿贴上了自己敏感的腰间,力道一下子卸了,最后软绵绵地打到对方身上,跟摸似得。
“呵……”那人在他耳边发出气音,是一声可恶的轻笑。
“沈布仁,你放开我!”关飞月见来硬的不行,决定晓之以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不用管我,你说你的。”一双好看的手不干正经事,不老实地在关飞月身上摸来摸去。
“你有病啊!我是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摸的!”关飞月气得满脸通红。
这个人简直是太流氓了!人前人后完全两副面孔啊!
“此言差矣,将军身材很好,不仅有看头,摸起来……”沈布仁一只手在关飞月腰上一掐,“手感也超好。”
在关飞月炸毛的前一刻,沈布仁收了手,往椅子上随意一坐,端起茶浅啜一口道:“将军有何事要问?我定知无不言。”
说着还示意关飞月坐下来,一副相谈要事的正经模样。
关飞月简直要被这人折腾得吐血了,偏偏自己一贯以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式对这个人而言完全是打在棉花上的拳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忍!
关飞月咬牙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今天我手下一个士兵突然病倒了,祭司大人应该知道此事吧。”
“我已听白黎说了。说是犯了寒症,用过药后已经无大碍了。”
“虽是这样,但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关飞月皱眉道,“我以前也见过得了寒症的人,并不像明勇一样,冻成这副样子,我那时握着他的手腕,几乎都感觉不到脉搏了,整个人神志不清。不像寒症,倒像是……中毒之症。”
“你摸了他的手腕?”
关飞月忧心忡忡地讲了一大堆,但是对面的神棍好像没有抓到重点。
关飞月当没听到这句话,接着道:“我命人搜了明勇的房间,发现了这个东西。”
取出发带递给沈布仁,这次对方倒是好好查看了一下,沉yin半晌,问道:
“那在将军看来,若不是犯了寒症,却是为何?”
关飞月抿了抿唇,一双黑眸极亮:“我觉得,是有人下毒。”
“哦?那依将军的意思,是我这岛上的人对你的士兵下了毒?”
“我并不确定,也并非来质问于你,只是心存疑虑。毕竟,我的属下有听到当天夜里有人找过明勇,次日就发生了这些事。而这根发带也确实是我在明勇房间里发现的。”
“将军说了这么多,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呢?将军应该知道,一根发带并不能说明什么。再者,将军又如何能断定这根发带就是属于我这岛上的女子的呢?”
“我已经跟我的属下证实过了,这不是明勇的东西。”
“呵,将军,人心是很复杂的,”沈布仁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关飞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冷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尚不能全信,何况眼见未必为实,耳闻亦可是虚。”
关飞月一时无法反驳。
“沈谋好心留将军在此做客,为将军接下来的航行也是尽心尽力,如今,将军却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不可谓不伤心啊。”
青衣神棍语气里带着受伤的意味,伸出微凉的食指轻轻描过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