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暮望着苏月辰的背影扬唇轻笑,无声又浅淡的笑容,打开暗格却发现……
“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冷暮好似受到莫大的侮辱,嘴角向下咧着鼓着腮,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苏月辰闻声转身凝视着坐在地上的冷暮,走过去看一眼暗格,伸出手道:“看暗格里面沉积的尘土,里面的东西应该早就被人取走了。”
冷暮眼睛一眨望着苏月辰的手疑惑了一下,他拍一下手上的土紧紧握住苏月辰的手起身,迅速又放开苏月辰的手,拍着自己屁股上的土道:“纷华祠周围有结界,居然还有人能来忘归海偷东西?”
冷暮又语气沉重道:“但愿不是邬家人。”
闻言,苏月辰眉头微微一皱,他将手中的寒伶收回鸾飞中,转身往门外走去,却缓缓停了脚步。
他轻轻摇了摇头叹口气,侧目看一眼冷暮,面无表情地轻声道:“笨蛋,书都白看了。”
“等一下。”冷暮突然喊道。
苏月辰望着冷暮不语,静静等待看冷暮又耍什么花招。
冷暮将苏乐给的容器、栀子花、白糖和白酒摆放在贡品桌上,向南极长生大帝与三十六位佑灵司的灵位牌行礼。他边鼓弄手中的东西,边念叨着:“莫怪莫怪。”
片刻后,冷暮将栀子花、白糖和白酒按照顺序放进容器里,将盖子盖好密封了起来。
冷暮看已准备就绪,微笑着弯下腰将容器放进刚才发现的暗格里,他将桌布与贡品的贡盘整理好,拍着手中的土,得意道:“在玉清天尊与三十六位前辈们的庇佑下,定能出一壶好酒。”
做好这一切的冷暮,欢天喜地的大步走到苏月辰面前。
冷暮笑着说:“我们走吧!”
苏月辰疑惑道:“酒?”
“啊……是药酒,能治很多病的药酒。”冷暮突然想到与苏月辰的约定,眼神飘忽不定地说完这句话,便急忙从纷华祠跑了出来。
苏月辰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再次出现无奈的神情。
冷暮走出来转身望着纷华祠的外貌,问道:“苏宗主,外面看也就只有一层高,为何在里面居然有三层楼那么高啊?”
苏月辰:“这是纷华祠的秘密,我只知道如果里面灵位牌位置不够,里面便会多起一层供放灵位牌。”
“还真是够稀奇古怪的!”发出一由感叹后冷暮转身离开。
苏月辰看一眼纷华祠的牌匾,手一挥结界开启,转身跟随在冷暮身后离开。
当太阳失去了中午的威严,慢慢下山后,夜幕降临。
“哎呦我去。”冷暮坐在地上揉着右脚的脚腕处,环看一下四周。
白色纱幔低垂,随风而扬,营造出朦胧的气氛,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幽香。
冷暮:“原来灵启阁里面是这样的啊!跟行哥哥说的完全不一样呀,哪有什么稀世珍宝和法器啊。”
灵启阁的内部空荡荡。
冷暮抱怨道:“白费我破那么多机关进来,从上面开始直到一层居然什么都没有,还害我扭伤了脚腕,这次可亏大了。”
忽然,灵启阁的大门打开。
冷暮拖着受伤的脚腕蹭着地面躲在柱子后面,他探出头发现居然是苏月辰,心里忐忑不安。
苏月辰冷言道:“佑灵司大人。”
冷暮恨不得变成一只老鼠逃之夭夭,他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冲苏月辰微微一笑不敢说话。
苏月辰走到冷暮面前将冷暮抱了起来。
冷暮惊慌道:“苏宗主……你……”
苏月辰把冷暮抱在怀里走出灵启阁,瞬时一道白光将灵启阁包围了起来。
在路上,良久,苏月辰平静地开口说道:“茗姨说佑灵司大人您最喜欢探险,所以让我注意灵启阁,她说您一定会来。”
冷暮自言自语抱怨道:“知道还不把机关关上,害我扭伤了脚腕。”
苏月辰冷言道:“不给您一点惩罚,您也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是不是佑灵司大人?”
冷暮不屑与苏月辰争辩,闭上嘴巴不再说话,紧紧搂着苏月辰的脖子,生怕苏月辰生气把他扔到地上。
来到一间竹屋门前,这件建筑与其他建筑格格不入,貌似是用竹子建造而成,连门上的牌匾也是很简单的写上竹屋二字。
苏月辰走进去将冷暮放在床上,转身走到柜子旁寻药。
竹屋寝室布置的十分清冷雅致,墙面漆得白白的,并不像外面被竹子包裹着那般。墙面上悬挂着一些意境清雅的字画,仔细一看全部是与竹子有关。
其中一幅画便是以清代画家郑板桥所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竹石》所画。此画的竹子下面居然有栀子花陪衬着,给这幅画带来不一样的境界。
冷暮问道:“苏宗主,你很喜欢竹子吗?无论是外面还是屋里几乎都与竹子有关。”
苏月辰冷淡道:“事不关己。”
冷暮撇着嘴打量着四周。
苏月辰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