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谢离抬头道。
“没……”夏禾一愣之下差点忘记谢离听不到，赶紧按下了对讲键：“没，可是林密导演不是让您唱角色歌吗？”
谢离笑了笑：“可能，还没开嗓吧，找不到感觉。不如先录点别的。”
夏禾看着谢离，点了点头。
其实谢离不知道的是，那首歌，本来是夏禾想送给自己的礼物。他想把他们的故事，他们演绎的故事，全都用一首歌表现出来。
夏禾的电脑里，其实有很多这样的歌。
只不过里面多是夏禾自己的独唱，是对谢离演绎角色的叹歌，也是夏禾从未让人发现的小心思。
而在《问道》，他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想拥有一首谢离和自己的合唱，结果却被谢离否定了。夏禾当时很是难过，但是后来也自己开解了。
也许还不是时候吧。等再靠近谢离哥一点点的时候，也许就可以了。
没想到谢离会主动提出来唱那一首歌。
夏禾翻出了伴奏和歌词，走进了录音室。
“谢离哥，您要再听一遍吗？”夏禾捏着自己的歌词，有点紧张。
“没事，不是有你吗？”谢离浅浅笑着，戴上了耳机。
欢快的前奏响了起来，少年意气，恣意风发。
曾经一起陷落到险境，曾经历尽生死，最后还是两条路，谁也不能怪谁，谁也不能放弃。
然而在此刻，在歌声里，只有灿烂的阳光，策马同游的少年，明朗的笑容和惺惺相惜的情谊。
原来曾经，是这样值得回忆。
这首歌，几乎是一遍过了。夏禾直到伴奏结束，都有些茫然。
他抬眼看着谢离：“谢离哥，您是不是，隐藏实力了？”
谢离轻轻笑了笑：“那，你要再试试吗？”
夏禾点了点头。
果然这一遍，谢离比之前好多了，然而在副歌部分，还是有一点问题。
“谢离哥，要不，最后一句，您就不用唱上去了，我后期加一点和声，没关系的。”夏禾终于想起了百万调音师这个行业，想起了后期制作的伟大。
谢离微微皱了皱眉：“那不是，跑调了吗？”
夏禾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后期都能调整的。”
谢离点了点头。
这一遍，终于是结束了。
吴悠从沙发上起来，揉了揉自己酸麻的腿，赶紧上去给谢离披上了外面的风衣。
谢离冲着夏禾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夏禾把人送到了门口：“辛苦谢离哥过来这一趟。等我录制好，一定先发给您听。”
谢离笑着就要推门出去：“好啊。”
夏禾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叫住了谢离：“谢离哥，您等一下。”
他从一堆手稿中找出了几张黑色的门票，又翻出一个信封，装了进去，递给了谢离：“谢离哥，这是我下个月演唱会的门票，您要是有空，可以去看看呀。”
谢离顿了顿，接过了信封：“好啊，有时间我就去。”
直到谢离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夏禾才松了一口气，倚靠在一边的沙发上。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见到谢离，自己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夏禾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
*
夏禾一面制作着这么几首歌的后期，一面准备着自己的演唱会。
毕竟他也是个顶级流量，在公众的视野里消失那么久，实在是不太像话。所以这个演唱会，是必须举行的。
夏禾选了自己之前专辑里的十首歌，一天一天地，窝在公司的练习室里排练舞蹈。
而在夏禾准备这些的时候，《问道》的第一个宣传片如期而至。
宣传片很短，不过一分钟。镜头也很匆忙，扫过了几个最为重要的镜头。
“秦寒，我曾经那么信任你。”夏禾的画外音冷淡自持，几乎分辨不出情绪。
“那么，让我们来真正打一架吧。”谢离一身白色镶金边的衣服，在风中被吹得起起落落。
“阿羽！”苏蓉的惊呼划破平静，而后在一片白茫茫的雪里，夏禾拿着刀，一步步往远处走去，血从他的刀尖落下，溅起了飞雪。
这时候，音乐配上了夏禾之前制作完成的《问道》主题曲，夏禾的声音空灵悠远，似乎在从一个旁观者角度，说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但是很悲伤的故事。
最后的时候，非常灵动飘逸的“问道”两个毛笔字缓缓浮现。
宣传视频一出，官博的下面立即呼声一片。
“卧槽！夏禾的古装扮相也太惊艳了吧！而且最后那段哼唱也是夏禾吧！我的崽崽为什么这么厉害！”
“蓉仙女的演技一如既往地稳！期待！”
“卧槽谢离！卧槽我死了！妈妈，这里有个人，光撩不娶！”
“谢离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