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太特么矫情了。
[南桥]:颈椎疼,录综艺太累了。
[谷雨]:这个我必须要发言了,桥桥你颈椎疼跟录综艺关系不大,你是昨晚从沙发上滚下来摔的。
“陆南桥。”段聆风对着镜头说,“午饭来包饺子吧。”
“好啊好啊。”陆南桥满脸都写着高兴,“我好久没吃饺子了,还有点想念包饺子的过程,极其想念。”
[南桥]:个ball。
[南桥]:我不会啊。
[谷雨]:别说了,我也不会。垂头丧气.jpg,剧本让我俩包饺子,能有什么办法啊。
[谷雨]:不过你放心,冰箱里有速冻的,到时候说是镜头一剪,饺子就有了。
[南桥]:……
怎么按照剧本营业,也这么心力交瘁啊,还不如他俩当初瞎营业的时候自在。
[南桥]:别刷手机了,录节目,想被弹幕骂死吗。
[谷雨]:我这不是跟你信息共享吗。
也不知道这剧本是谁写的,偏偏要捡着两人不会的来,陆南桥蹭了满脸的面粉,段聆风一回头,毫不留情地发出了嘲笑。
陆南桥恶向胆边生,一张面皮拍在了段聆风脸上,他俩当初在宿舍就喜欢这么闹,在家里更是毫无拘束,饺子个个歪瓜裂枣,面粉也弄得到处都是。
“后期说他能剪。”段聆风把速冻饺子下了锅。
陆南桥盯着桌上不成形状的面团,忽然有些同情这节目的后期。
[南桥]:呕。
[谷雨]:别呕了,下午没剧本了,带你好好玩一玩。
下午约好的跟拍来了,按照原计划,陆南桥被段聆风一路拖去了道馆,换上了一身雪白的道服,美其名曰继续那场没有结果的约架。
段聆风一看就是常来,这家私人道馆的教练都认识他,陆南桥没穿过类似的衣服,站在原地任段聆风给自己收腰带。
对方的手搭在他腰间,像是在衡量他腰身一般徘徊了许久,段聆风手上微微收力,陆南桥被他碰得有些难受,稍稍挣动了一下,回过头才发现这人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
陆南桥:“?”
段聆风把他的领口稍作调整,他俩离得很近,陆南桥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轻触在自己颈间的气息。
他好像又回到了先前段聆风教他跳舞的那段时光,对方离他很近,手把手教他那几个简单的动作,他发现了,打架好像比跳舞更难,而且段聆风这种瞧两眼舞蹈动作就能还原甚至创新的,应该是天赋。
“你打我。”段聆风冲他招招手。
“你认真的?”陆南桥毫无章法地抬脚就踢,被段聆风抓住脚踝,几个动作流畅地按倒在垫子上。
陆南桥:“?”
这叫“好好玩一玩啊”。
这是他单方面被玩好吗?
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先前那场约架段聆风怀恨在心。
不对,他怎么还在这人身上品出了几分显摆的意思,显摆什么呢?
“起来。”段聆风冲他伸手,“再教你。”
陆南桥坐起来,手脚并用地后退了两步:“去去去,你自己玩。”
不知为什么,他从昨天就开始觉得,一直懒丧懒丧还刻薄的段聆风突然有了点侵略性。
综艺使人振奋吗?
蘑菇……变蘑菇云了。
死活不愿意再起来的陆南桥坐在场边,看段聆风和私教练习,显摆完了整个过程,再对着镜头做了今天的总结,算是结束了拍摄的全过程。
“走吧,我们去换衣服。”段聆风停在他身边,弯腰看他,“桥桥生气了?”
“没有。”陆南桥抓着段聆风的手站起来。
换衣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段聆风扯开腰间的段带,把领口稍稍敞开了些。
陆南桥瞥了他一眼,就别开了视线。
惺惺作态地忙活了一天后,昨天那种若有若无的微妙,好像又回来了。
陆南桥想起,他早晨醒来的时候,和段聆风一起躺在地上,他的脑袋毫不客气地枕着对方的手臂,一点都没有客人的自觉,段聆风也由着他,醒了也没吭声。
早上急匆匆地要录节目,这事他俩还没来得及掰扯。
“看我干什么?”段聆风连头发都汗shi了,“闲了一下午累了,要我帮你脱衣服?”
陆南桥又心怀鬼胎地微妙了。
“不要。”他拒绝。
紧接着,他就看见段聆风面对着他,动作极其缓慢地从领口往下脱自己的衣服,他刚剧烈运动完,身上还带着汗珠,端正的腰线和形状好看含而不乏的腹肌暴露在陆南桥的眼前。
陆南桥:“……”
他几乎可以确定了,这个人今天真的是为了显摆来了。
“干嘛一脸不高兴?”结束了虚假营业状态,早上的那笔烂账,段聆风又给续上了,“之前在酒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