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错能改,是为大善。”
令嘉继续摇头道:“不用改,不用改。”
“七娘都这么说了,不改怎么能行。只是这事不好由外人评判,便只能由七娘来亲身体验,我改得可对?”
萧彻露出一个和煦如春风拂面的微笑,然后左手自令嘉衣摆下摸了进去。
令嘉也不知自己该是松了口气,还是该越发紧张,她强自镇定道:“这里是姑祖母的院子,你等回去……”
谁知萧彻的手并未继续往上,而是将将停在了肚脐下一寸处,打断令嘉的话:“王妃素通医理,可知这处是什么xue位?”
许是他的声音缓和轻柔,问题也太过猝不及防,令嘉竟是下意识地答道:“是Yin交xue,属任脉,任脉、冲脉、足少Yin三Yin,经脉之会,故名Yin交,主疝痛、水肿、崩、带、不孕之疾。”
萧彻却道:“答得不错,可却是漏了一处——”
令嘉不悦,她虽不如萧彻那般过目不忘,博闻强识,但也不至于将学过的东西给忘了。
正这么想着,她腹上的那只手忽地就在Yin交xue上按了一下,内气透着肌理直刺xue位。令嘉只觉自他指尖起,一股热意猛地蔓延开来,然后小腹便是一阵酸软。她不自在地想要夹了夹双腿。
“Yin交xue亦主女子肾Yin。”萧彻不紧不慢地说道。
令嘉脑中“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她这才意识到萧彻的意图,扭身想要挣扎,可惜却是迟了。
萧彻的手指已是又往下划了半寸,轻轻一按。
“这是气海xue,别名丹田,王妃练过内功,恩,虽与没练没差,但也应是知晓这处的。”萧彻悠哉悠哉地说道。
令嘉当然知道这点,但她却是不知,为何萧彻的手就在上面轻轻按了下,她的下身就酥成一片,腰腹酸得连扭动的力都没了,更要命的是,那股热意忽然朝她全身涌去,越来越热,以至于她额间都出现了汗意。
“萧彻,你在做什么?”虽然令嘉极力自持,但那又娇又媚还带点颤意的声音仍是出卖了她的现状。
“王妃不是嫌我活差嘛,我这正是在修习此中之道啊。”萧彻却是不动如山,语声从容依旧,甚至带着点笑意。
他那只手徐徐往下轻移。
“这是石门xue,肾主之水也。”
这时,令嘉连自己的脉门被放开了都没发现,身子软成一滩春水,脑子里一片浆糊,面色chao红,眸含shi意,身子甚至还在轻轻发颤,像是被春雨打过的桃花,又是妩媚又是可怜,再不复原来的盛气凌人。
“这是关元xue,培肾固本之所。”萧彻却是毫不怜惜地继续往下,
令嘉身子猛地一颤,紧咬的牙关终是没抗住,溢出一声呻yin,似是濒死的小兽对猎人的哀求,又像是绝望的泣音。
萧彻见状,胸前梗着的那口恶气总算出了些许,唇边的笑意也不禁多了几分真心。
“才这么些王妃就受不住了?”小心眼的男人雪上加霜地奚落。
令嘉颤着声道:“彻郎……我受不住了……你别弄了呀……”
彻郎……
萧彻听着这从未有过的亲昵称呼,只觉耳根一颤,险些守不住心神,不过思及令嘉那性子,他又勉强收回心神,生出了几分警惕。他细细去看,果不其然,在那双春意盎然的杏眸中找到了几分真切的恼意。
他叹笑道:“既然七娘都还有闲裕弄些小心思,那我们就继续吧!”
“这是中极xue,为水shi之气所极。”
令嘉咬紧牙关支撑。
“这是曲骨xue,为水shi之气所聚。”
令嘉还在苦苦支撑。
“这是会Yinxue,刺之正可强Yin醒神。”
令嘉终是撑不住,惊叫一声,指尖绷紧的弦一下断裂,余音袅袅,环绕在她脑中,却又分辨不出是什么音,眼前空茫一片,仿若神魂离体。片刻后,待这神魂返还,便见萧彻正拿着她的衣裙擦拭手上的水渍。
那股子无地自容的羞耻感觉一下全涌上来了。她鼻子一酸,水汽缭绕的杏眸就溢出了泪,满腔羞愤地指责:“你欺负我。”
然而,往日很吃这套的萧彻却是意外的冷静,他看着令嘉的目光温柔如水,可惜却道:“七娘若还继续嘴硬,那我大概还要继续欺负下去。”
说着,他作势又动了动手。
令嘉终是彻底崩溃,忙摇着头,带着哭腔道:“不要了!不要了!”
萧彻凤目微眯,语气却依旧冷静:“为什么拒绝我?”
令嘉哭着声道:“我不想生孩子!”
萧彻那一直不动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好一会才咬着牙问:“为什么?”
令嘉心中莫名恐慌了起来,比方才面对那种濒死的快感时更慌。
“和你无关,是我,我的问题,我——”
说到这她忽又停顿下来,杏眸迟疑地看着萧彻,带着审慎……和期盼。
这个恃宠而骄的女人!
萧彻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