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杀气腾腾磨刀霍霍向表弟,眼刀不要钱的嗖嗖砍向顾明安:“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玛黛是我的情敌,她才不是我的老情人,我的情人从来只有珀西!”
“才怪,当年你在王都上学,多少双眼睛看见你和玛黛亲亲热热去约会,你还为了她和珀西打架。”顾明安小声吐槽自己的表哥。
“小明,你嘟囔什么?当我聋子听不见吗?”加班狂人面善心黑的大君狠很压榨了一顿自己的表弟,而后开始了直钩钓鱼。
“玛黛家有古怪,当年在王都他们就一个劲的怂恿珀西和太子对着干,结果过了五十年,他们反倒帮着太子扳倒了珀西。我几次派人追查康顿家背后的势力,每次查着查着线索就断了。”
“如果这家公司背后是康顿家族,那它一定有古怪,只是敌人伪装的太好,我们还没有查到。”
秦承下达了最终指令:“世界上不可能有一干二净的公司,如果经营没问题,那税务呢?消防呢?再不行违建?找个借口,把这家公司里里外外彻底查一遍,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查干净,包括他那几个研究院。”
说完,秦承站起来优雅的理了理袖口,整个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在草原上捕猎的悠闲猫科猛兽:“以前在王都,我们势单力薄对付不了他们,现在风水轮流转,孤才是兰泽君,康顿敢染指孤的兰泽,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Jing巧的西洋时钟指向了十点钟,悦耳的布谷鸟清脆的啼叫。
窗外轻辉皎皎,满月如银盘,洒下层层银辉。
不好,这个时候,珀西该睡觉了。
秦承皱了皱眉,工作狂大君五十年来头一次觉得加班加的连陪老婆的空都没有,自己这个A当得实在没有意思。
并且决定从明天开始合理的缩短自己的工作时间。
秦承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房间里铺上了Jing美厚实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卧室里灯都熄灭了,看来珀西已经睡下了。
秦承松了一口气,像往常一样抽出毛毯,躺在了外间的沙发上。
他和珀西的卧室是一间两室两厅的套房,客厅书房卧室一应俱全,别墅里是恒温,索性Alpha皮草rou厚,睡上半个月的沙发也照样活碰乱跳。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方格图案的地摊上,室内一片静谧,醇香浓郁的龙舌兰很快充盈了房间,顺着缝隙欢快的扑向门后的侧躺在柔软大床上那个日夜思念的背影。
珀西抱着被子,艰难的抵抗着陌生的情愫。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陌生的情愫像是一把野火,烧的他神志不清,脑袋里唯一的一丝清明只剩下秦承。
想他的怀抱,想他的亲吻,想年他粗粝的手掌划过皮肤的震颤,想他汗水利落在自己腰窝里,性感的侧脸。
房间里所剩无几的龙舌兰浓郁了起来。
珀西像是一条濒死脱水的鱼,在快要被晒成一条咸鱼的时候,突然回到了熟悉的海子中。
他大口吸入醇香的龙舌兰,辛辣的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的Alpha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身体,陌生的燥热和情chao迅速平息下来,除了隐隐发烫的后颈,珀西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
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感。
原来Omega发情也没什么可怕的嘛,熬一熬就熬过来了。
珀西长舒了一口气,穿好睡袍从床上爬起来。
刚才房门好像响了一下。
珀西悄无生息的打开卧室的门。
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Alpha,做这些事毫不费力。
珀西楞了一下,对面沙发上正躺着那个他骂了八百遍都没见的渣A。
看到自己心爱的Omega,本来趴在门上争前恐后往卧室里挤的龙舌兰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扑在珀西身上。
难道这半个月,秦承都是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的?
珀西坐在秦承身侧,捧起了对方的侧脸。
他瘦了不少,眼下还泛着淡淡的乌青。
即便外出巡视,兰泽还有一堆事情等着秦承做主,再加上比邻星的一堆破事,和五芒星邪教,秦承现在每天都忙的团团转,还要每天熬到珀西睡着他才敢偷偷进来,释放信息素安抚自己的Omega。
明明他才是兰泽的君主,跺一跺脚整个兰泽都要抖上三抖,结果还活得还不如一个朝九晚五的普通Alpha。起码别人回家还有香喷喷的晚饭和香软的Omega可以抱。
秦承有什么呢,只有几本残卷和一床冷被。
母早亡父不慈,身边又有一群虎视眈眈盯着他的继母和兄弟。
即便现在身处至尊高位,也是形单影只,孤苦冷寂五十年。
一滴冰凉的水珠砸在秦承脸上。
浅眠的Alpha睁开了翡翠眼眸,他叹了口气,揉了揉Omega柔软的红发:“怎么哭了,是我吵醒你了?”
珀西没有回答他:“这半个月,你都是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