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这辈子,她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过,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不再泛着冷意,反而极尽媚态,眼角眉梢的弧度快把她的心都要烧起来了。
忽然,她的耳垂被轻轻地咬了一口,仿佛触电般,酥麻感顺着脊骨直冲头顶,
程云繁的手不知何时轻轻交织在了她脖颈后,两人拥抱着,她冰凉的脸颊紧贴着她的,贝齿轻轻研磨。
耳垂上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感,温热的呼吸吹到耳旁,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轻轻喘着。
那道香甜的牛nai味将谢烟暖迷的七荤八素,她不再克制自己的感觉,微微偏过头直接叼住了程云繁的唇,校服里钻入冰凉的感觉,程云繁不退反进。
她知道那是信息素在作怪,可是还是克制不住的欣喜,一边加深了这个吻。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了信息素的香味,她闻到了自己动情时散发出的茉莉花香味,很浓郁,很霸道。
她把她抵在椅子上尽情拥吻。
“呀~是程云繁。”
一道带着恶意的声音响彻在门外,使得俩人一个激灵停止了动作,隔间里瞬间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迷雾散去,程云繁眼里逐渐恢复了清明,想起现在的现状,她浑身战栗,清澈的眼里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可近在咫尺的火热身体以及后背那双柔软的手无不提醒着她发生的事实。
门外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别管她,她最近估计已经够惨了,不差我们,快走吧,要迟到了。”
接着是逐渐走远的匆忙脚步声。
谢烟暖一颗心还火热着,猛的一下被推到门板上,直把她撞醒了。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程云繁,后者冷着一张脸,也不管她直勾勾的视线,拿出旁边挂钩袋里干净的衣服开始换上。
排扣被打开,她视线扫过来,谢烟暖瞬间什么都忘记了,羞红了一张脸背过身去。
身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深呼吸了两下,换上自己最可怜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开了口:“明明是你先……”
回她的声音冷硬干脆:“我只是分化失败,信息素紊乱了。”
“忘了吧。”程云繁顿了下又道:“还有,你身上的茉莉花味道太难闻。”
谢烟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也不知是为了她哪一句,直接转过身来,咬着牙看她。
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刚刚褪下来的一团黑色布料,刚刚换上的校服外套遮住了春光,余留一双美腿正套着裤子,察觉到视线,只淡淡地望了谢烟暖一眼,淡定地将裤子提起来。
谢烟暖总算是深刻体会到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了,被她眼里冷漠的光伤到,气的想狠狠踹一下隔间,到底收了脚,只留下一句:“行,你说的。”便打开门冲了出去。
铺面而来的微微凉风平息不了她的怒火,她想也没想地冲到了资料室,迅速登记,便在架子上找年级的入学预测卡。
程云繁的预测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A级Alpha,想到这么多年不少S级的预测都因为分化失败而最后退化成低级,她心里多少出了口恶气。
行,我等你越来越弱的那天,把你压……
谢烟暖愣住了,及时止损地把预测卡归位,拍了两下一团火红的脸颊。
冷静下来才觉得耳垂上传来丝丝刺痛,一摸,发现破皮了。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小隔间里程云繁迷离的模样。
心里一软,想到她A级都被人欺负成这样,退化了岂不是更可怜。
罢了,大发好人心地不和她计较。谢烟暖一手插兜,一手摸着耳垂地回到了教室。
程云繁似乎是刚刚落座,谢烟暖勾起笑明晃晃地找到李明泱拿创可贴,还特意挑了印了心的。
“怎么了”李明泱一脸好奇。
谢烟暖挑了下自己的耳垂,露出破了皮的一点点伤口,然后抢走她手里的镜子,直勾勾地望着程云繁往自己的座位走,轻佻的声音大得大半个教室都能听见:“被一只坏兔子给咬了。”
“咱学校有兔子”她身后有人疑问。
谢烟暖笑笑,坐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大摇大摆地贴创可贴,还往程云繁那边挪了点位置,后者眼神空洞地看着书,完全冷到不行。
等她贴完,又往程云繁那边瞟,发现她拿本子的时候带出来一根手编手链。
程云繁淡淡地看了一眼,直接团成团和着用过的废纸一起掷向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直接投了进去,望着她一言不发的面容,毫无波澜的一双眼,谢烟暖感受到了李明泱那句‘那张脸冷暴力起来是个人都受不了’。
她把镜子收起来,浑身都不是滋味。
直到第二天再一次看到程云繁浑身shi淋淋地从厕所出来。
谢烟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B市的夏季,天气说变就变,谢烟暖在经过了一个雨天的‘洗刷’和好几个凉爽的夜晚不盖被子,冲好几遍冷水澡等一系列Cao作后,终于光荣地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