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 这里?”
“嗯嗯,小腿肚子可疼了,现在还一抽一抽的呢。”裘亓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裴羽卿运送身体内的灵力,将掌心的温度调高, 再重新贴上去,仔细揉弄她肌rou结块的地方,“以后热身运动不可以偷懒。”
“嗯,下一次一定听夫人的。”她把脑袋靠在裴羽卿肩膀上,眨巴眨巴眼睛开始明送秋波,然后压低了声音轻快道,“夫人的手心好像有魔力,揉一揉就特别舒服!”
裴羽卿垂着睫毛,选择性忽视她的彩虹屁,“饿吗?”
“嗯嗯,饿,特别饿。”裘亓拉着她空着的那只手往自己肚子上放,“夫人你快摸摸,我肚子是不是都饿瘪了。”
手掌同摁进了棉花里一般软绵舒适,不得不说这团“棉花糖”手感真好,软和得像最温顺状态的裘亓本人,让她都忍不住不想收手了。
“饿了就先吃点吧。”裴羽卿对严晚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端上来一盘还热乎的糯米糕,“大人,请。”
“谢谢婆婆!我不客气啦。”
裘亓满含期待地伸出手,却被裴羽卿半路拍掉。
“手脏。”裴羽卿摇头,自己用筷子夹起一只吹凉一些递到裘亓嘴边。
“谢谢夫人。”
裘亓十分放心地嗷呜吞下一整只,完全不怕烫到的样子。
嘴里的糯米糍口感软糯,薄薄的外衣里是甜甜的栗子内陷,甘甜不齁,栗子泥磨得很细,口感一点也不干十分细腻几乎达到了入口即化的程度,再加上还是最合口的温热口感,幸福感加倍,让裘亓不得不再重新夸一句厨房的老师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完全把她这个前浪拍倒在沙滩上了。
运动过后的甜食尤其治愈人心,裘亓幸福地眯起眼睛,整个人轻快像是长了对翅膀马上要飞起来似的。
裴羽卿安静地看她吃着,等她嘴里嚼得差不多了,才拿起一旁的花茶递过去,末了再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
坐在前排看戏的许子佘啧啧一声,往嘴里丢了颗花生,转头对坐在身边的蓝棠说,“看见了吗?”
“看见了,主人又抱她!”小肥啾很是吃醋。
“不是让你看那个,是让你跟她学。”许子佘抬抬下巴,“你要是能学到她三成功力,保证裴羽卿对你的态度比现在好上十倍。”
“你胡说,主人最喜欢的明明是我!对她好只是……偶尔罢了。”
“她亲手喂你吃饭吗?”
“没有。”
“你做噩梦了,她会每天晚上抱着你哄睡觉吗?”
“不会。”
“她什么时候用那种眼神看过你吗?”
蓝棠抬起头,眯着眼仔细观察,她虽然分辨不出来许子佘说的那种眼神是那种,但她不是傻子,裴羽卿全程视线都黏在裘亓身上,一刻都没离开过,好像她就是那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碎掉,得随时随地地呵护。
这要是换做她,在练习灵术的时候这么懒散,早被罚不许吃饭了,可裘亓就算假装摔倒赖在地上不起来,裴羽卿也只是好脾气地叹气,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将扶人起来拍拍衣服继续,现在还亲自替她揉腿喂食,吃完了还替她擦嘴?
“傻了吧小屁孩。”许子佘摇摇头,“你主人早被拐跑了,现在还不知道呢?”
“……”蓝棠发现自己现在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大家说的果然没错,不能和这个蛇兽多说话!越说越生气!
“啊,殷慈回来了。”萧楚儿从躺椅上坐起来,冲远处回来的殷慈招招手,“这边!”
殷慈点点头,走过去坐下。
“这剑怎么了?之前好久没看你带了,现在又拿出来。”
“断了。”殷慈言简意赅地说,“之前在狐兽洞xue和魔族打的时候裂开,前几日天气骤冷,就断了。”
“这是你很宝贵的剑吧,能修吗。”祖绵绵可惜地说,“看着还挺贵呢。”
“我今天拿去铁匠铺问过了。”殷慈目光沉沉,望向前方裘亓的背影,“不能。”
“唉,可惜了。”
萧楚儿眼里院中两大值得观赏的景色。
一是这魔头被裴羽卿管教得苦巴巴叫唤的模样。
还有一个就是每天早上,庭院里殷慈舞剑习刀的俊雅身姿。
练习结束后,撑了一肚子狗粮的吃瓜群众又聚到了饭桌上,对于裘亓来说,这可能是一天时间里最幸福的时光了。
“殷慈,来我那一趟。”裴羽卿在晚饭结束后叫住她。
殷慈停住脚步,看看裴羽卿又看看裘亓。
“大人要去书房,我们单独说几句话。”裴羽卿又补充。
“好。”
话少的两人一路沉默行走,走到已经不算秘密的秘密房间内,裴羽卿反手将门关严实。
殷慈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佩剑,“你要说什么?”
“先坐吧。”裴羽卿拉开椅子。
殷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