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当男人的时候为了权衡剧情,那是天天教女人们打麻将,或者友谊赛什么的。
不过她穿的为了主角服务的角色,遇到的事多了也就习惯了。
突然“砰!”的一下,轿子停在了平地上,也让施故收敛了追忆风流史的念头。
听着那些背景音乐肯定是到了太女府,施故这会肚子还真有些不舒服,早知道就不应该偷吃那个糕点。
尚允诺掀开了帘子,牵着施故冰凉的手走进去,她以为自己的掌心是个冰块,就用灵力暖了下。
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的热闹,所有人都在微笑着等待她们入场,心里在想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有个挺着大肚子的男子突然出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尚允诺的腿,“太女殿下!奴……奴现在有了你的骨rou,虽知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可奴也想趁着今天,希望你可以给孩子一个名分,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孩子能留在母亲身边就好!”
这番话说的直奔主题,让尚允诺不由得看了眼不远处的父母,以及似乎比她还惊讶的施故。
又是新瓶装旧酒的安排真让人不爽,果然还是不能去想糟糕的事,或许是她得罪了言灵?
尚允诺打量着已经有些月份的男子,在细想这是谁塞进来的男人,却听汪嬷嬷一声呵斥,“大胆棋奴!就凭你也好意思妄想攀龙附凤?!殿下是断不会宠幸你这等人!”
啊,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出宫建府之前宫里的一个棋奴?
尚允诺有些想不起来他是如何混进来的,眼看着凤后就要过来Yin阳怪气一番,她是真的很想封了棋奴的嘴。
棋奴还在跪在地上抽泣着:“殿下可以不认奴,但是孩子……”
他正要说着准备好的说辞,就看到施故掀开了红纱盖头,只见那张清俊的脸写满了天真,“啊吧啊吧,你哭的好伤心啊,不如把其他人也叫过来,想当妾郎的好说,麻烦在我这里排个队报个名,看在你有了孩子的份上,嗯……打个九五折,不过生出来可是要滴血验亲的,确保皇家血脉纯正。”
闻言,众人都不敢相信地看着施故,这话听着傻可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心里明白的人自是知道尚允诺被摆了一道,今天果然是好戏连番登场。
尚允诺瞅见了凤后的白眼,立刻拉了拉施故的袖子,皮笑rou不笑地警告,“你想做什么?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施故无故地回复:“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头有些绿,顺便赚个外快。”
她想着一万年赚个几十亿的家产不过分吧,所以今天的支线剧情值得她崩回人设。
尚允诺气的不行,她若是有心病早晚被气背过去,随即看向了棋奴,“既然是本宫的孩子,那自然是要好生照看的。来人,送棋奴回去好好休息,名分的事过后再议。”
这下轮到施故震惊了,居然还有人自愿戴绿帽子的,真是牛头人现场直播!
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人家殿下都认了还能翻出别的花样?
凤后冷冷道:“大殿下连后院的人都管不住,可曾想过施公子和你自己的颜面?”
尚允诺从容道:“御人之术,儿臣还得和父后学学。”
她看了眼其他不敢吭声的皇夫们,想着他们在凤后的威严之下日子不好过,不免有些同病相怜。
凤后有些恼怒立刻甩了脸色给众人,他真没想到尚允诺的嘴皮子变得如此厉害!
女帝笑着打圆场,“好了都过去了,快拜天地吧。”
一个棋奴都能出来搅局,没有人在背后撑腰敢在这里放肆?
看来……
女帝望着外面一个人影收敛了笑容,又换上让谁也猜不透的神情,与来者寒暄:“飘飘你怎么才来?”
白飘飘哈哈大笑:“刚才顾着看戏就忘了拜见陛下和诸位贵人,不想大殿下如今已经喜得贵女了。”
女帝淡淡道:“小孩子家胡闹罢了,快上座,好让婚礼继续。”
白飘飘点头后才让跟着一起来的白皓影紧跟身旁,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中,坐在了尚允凤的旁边。
这便是首富白飘飘?
施故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并提醒尚允诺,“你再不做表情管理,人家会以为你是在办丧事。”
尚允诺露齿一笑,“看来你很关心本宫。”
施故低声说:“我关心的是婚后财产。”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跟在旁边的汪嬷嬷对施故很是不满,却又对尚允凤多了些顾忌,这个八皇女没有一天不算计殿下的!
大礼完成之后,就是施故正式被册封的时刻,她跪在女帝跟前感觉到很强的威压,这是在试探她的灵力?
女帝说了很多客套话,之后才严肃道:“即日起,施故便是大殿下的正夫,封号为寒……寒钰君,俸禄仅次于大殿下。”
众人心中一惊,通常只有太女的正夫才能称呼为君,难道陛下从未改变主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