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向来是个乐于助人的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露出这种让人喜闻乐见的样子来,她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说起来这算是越音然自己要求的吧,那可不能怨她了。
这么想着心里的火焰也越旺盛的灼热起来,越音然每一次无意识的声音都让傅妍心头抓紧,同时冲动碰击着理智,鼓励她更加放肆的付出行动。
她低头咬住越音然胸口,灵巧的舌头在尖端打转,空出的手同时安慰着被冷落的另一边,而后感受着手掌下越来越烫的躯体,和对方难耐渴望的欲|望。
傅妍勾了勾嘴角,她将嘴上的工作接着下移,掳掠过紧致的小腹,而后在脐眼逗留少许后继续向下。陌生却又引诱人一步步迈向沉沦的快感让越音然发出更为兴奋的低yin,酒Jing的熏染下,她生涩又忘|情的扭动着腰肢,直至最后一刻的圆满。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让越音然帮她也解决一下。不过这种愿望短期内,傅妍只能主动放弃奢望了。
越音然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上,奢华的布料和室内布置让她偶然回想起昨天的一些事情。
不是吃西餐来着?
她抬手揉了揉脑袋,然而记忆到喝酒那里就戛然而止了。冷不丁听到身边一声轻yin,她惊吓似的撩开被子看过去。
傅妍睡得非常舒服,大概睡梦里还在想着下一次要怎么吃越音然,所以脸上还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越音然就打了个哆嗦,然后在她小幅度的动作里,傅妍悠悠睁开眼睛。
“早啊。”傅妍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句,抬手揉了揉眼睛。
眼下的情形很安详,很恬静,但是越音然还是莫名觉得哪里不对——非常的不对!
而后她就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换成了她从来没见过的一套睡衣。但是除了这套睡衣,就什么都没有穿了。
衣服换了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谁替她换的。
这个问题刚蹦出来,就别无其他可能的指向了还在无辜揉眼睛的傅妍,越音然耳边一嗡,当时就想揪起傅妍的衣服问个究竟。
然后还不需要她开口,傅妍看她这一脸大敌当前的样子就笑着打了个哈欠,“怎么了这是,大早上就一脸被迷|jian的样子?”
这话说的直白,但不得不说,正中要害了。
越音然依旧是正直不阿的越音然,好像昨个酒醉的是傅妍,那些事情也都只是虚幻的一样。
“你……”越音然想要狠狠的指责或者骂一顿傅妍,但是张口又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骂,憋了半天又让她想到昨天的酒,“你在酒里下东西了?!”
傅妍噗嗤一声笑的一脸无奈,“越警官脑洞可以的啊。”她也做起身来,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那酒烈,越警官自己酒量不好,还诬陷我。”
“哪有这么烈的酒?”越音然显然不信。
傅妍挠着脑袋瞧她,“越警官喝过多少种红酒?”
“……”
不了解就不要妄下定论,这种道理越音然还是知道的。
好吧,她不管那个酒了。越音然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她现在只对最久之后发生的事情感兴趣。看傅妍这一脸喜悦的样子,她随便想想就知道没好事,不过暗自感受一下,好像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问题,就是累了点,头疼了点,都是宿醉的后遗症。
“你帮我换的衣服?”越音然又问。
傅妍撩着自己的长发,“可不是,越警官不轻啊,费了我不少力气才帮你洗了澡换了衣服。”
“那你……”
‘有没有做什么’这句话好像怎么都没办法问出口。
“嗯?”傅妍故作疑惑的眨着眼睛。
越音然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避过她的视线,“没什么。”
要是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她问了反倒显得她满脑子污秽,又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越音然头疼了一下,她低头闭了闭眼,好像想起了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画面。
好像是一个梦,她隐约能看着傅妍压在她的身上,她温柔的抚弄着她的身体,而她欲罢不能的承受着,似乎怎么样都不够……
越音然被这突然灵光一闪的画面惊了一身冷汗,当即起身下床跑去洗手间用凉水浇了脸。
“怎么了?”表面毫不知情的傅妍跟下来,靠在洗手间的门口关心的问。
越音然抬头被镜子里的傅妍吓了一跳,“没什么!”她像是掩饰自己不安似的不由提高了音量,加强了语气。
傅妍从来不会被她吓住,反而越音然的反应总是让她忍俊不禁,觉得可爱的不行。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没睡好么?”恒温的房间里,倒不至于感冒。不过傅妍也能猜到,越音然这么紧张更和睡没睡好完全没有关联。
“……你在床上,我怎么可能睡好?”越音然不冷不热的讽了一句。
傅妍无所谓的挑着眉毛,“是吗,可是夜里你还抱着我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