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事,能喝酒,长的也好,会察言观色,会来事,还自带霸气。两个人一拍即合,三宝不拿底薪,两个人先三七分,做好了再慢慢说。三宝告诉我他只是来酒吧做一个跳板,再看看这里有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三宝八点打扮妥当就和刘青走了,穿着衬衫,穿着羽绒服,小模样还挺帅的。
我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看着电视,吃着水果,雅意的感觉就好像明天就是新生活一样,我不担心三宝会搞砸,他可以的。两点多三宝打来电话让我去鸡公煲,我听着他好像喝多了,喘着粗气。我跑过去,大家都在开心的聊着,我紧张地问:“你喝多了?”三宝回我:“老子还能喝多啊。”这话一听肯定喝多了。
接下来就是雄性开始吹牛的时候了,三宝大吹特吹他在酒吧里怎么一点点点破客人的意图并且让客人开心的。原来有几个女的开了包厢,三宝去服务,问她们喝什么酒,怎么安排。她们就说唱唱歌就行了,三宝问:“不来几个男朋友陪着吗我们有新鲜男朋友,热乎的。”这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她们还是摆手说不要,三宝又说:“那是为什么呢?”但这句话他是用阴阳怪调拔高了的声音说的,娇中带甜,甜中带俏。一下子就把那几个女客人说的心境打开,说:“随你安排,但今晚你得在。”三宝最后用一句网络用语:“好的呢。”开始了今晚的待客之道,不但把人安排好,酒也喝的开心。最后还给了他三百小费,三宝吐着酒味的气息,迷醉的眼睛看着我,调笑着说:“女人就是好骗。”
……
Y市是一个暴富的城市,暴富的结果就是家家户户做生意,大家都有钱,有钱就会玩。先是琳琅满目的夜总会遍地而起,再是各种酒吧满地生芽。男人出去应酬多了,女人也开始不甘寂寞,现在不比满清,女人的思想也开始解放了,她们不愿再做贞节牌坊,也不会傻得从一而终,私底下很多都是在追求享乐,过自己要过的欲女生活,平时该工作的工作。我一直没有瞧不起哪个阶层,无论他是默默无闻的清洁工,还是光芒四射的明星,我都一视同仁。我觉得生而为人,要给予每个人尊重,除去身份,大家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要养家糊口,一样的有儿有女,一样的努力生活,一样的遵纪守法。至于有些私底下做的事,关起门,别犯法就行,别影响别人就行。
刘青说这里有个夜市,晚上人很多。我和三宝七点多就过去查探了。果然人来人往,白天是一条正常马路,一到六点就开始抢地盘,摆摊。很多都有固定摊位,当然是交钱的,不交钱的就只能在入口处的那半条街摆摆地摊了。我和三宝逛了一遍,发现这里真是卖什么的都有,大到床单被罩,狗皮羊皮,军事器械,小到针线布料,内裤香皂,檀香,下载。吃得更是五花八门,有香味扑鼻的大骨头汤,八块钱一碗,十五块就带个大骨头,真是不要太好喝了,好喝的舌头都快掉了。一块钱一个的牛肉煎包,我能吃十个,当然,会撑得半夜三点多都睡不着觉。夜市最多的还是各种炒粉、炒面、凉皮、臭豆腐,烤串倒是很少。臭豆腐我天生爱吃,以前怕三宝嫌弃藏着掖着装不吃,现在老夫老妻了,最主要是打架打的,打一场爱一场,越打越亲密,通过我们几十次的交手,我们已经像过了十来年的夫妻一样,恩爱,不避嫌。于是,臭豆腐我敞开了吃。那小葱,加。香菜,加。蒜,加。辣椒,不加。除了不能吃辣,我对葱姜蒜还真的热爱。
三宝八点多就要去上班,我一个人在夜市来回逛着,这里的物种齐全,价钱便宜,想要的生活用品和奇葩产品也琳琅满目。有把摊位围起来不开灯的,弄成漆黑一片,里面挂满T恤,开着音响,随着音乐的旋律,T恤上的图案也闪闪发光,并且会随着旋律和声音大小变高变低。满屋子效果,也是好看。有卖泰国产品的,各种香薰香皂挂画,味道独特喷香,画儿色彩浓郁,不是狮子大象就是女人,几乎都用彩色金线描边,粗犷大气而不失异域风情。我随手拿起一个檀香,问他:“多少钱?”他说:“三十一个,五十两个,六十三个,一百块钱十个。”
我日。这账算的,我都差点买十个了。
我逛了很久,发现他们生意都挺好的,要饭的收入也不错。年轻的小姐姐和小情侣特别多。奶茶店偶尔都有排队,路口左边有个大的外国餐厅,名字不认识,应该是阿拉伯文,外面放满了桌子板凳,有很多人在这里吸水烟,各种水果烟味,走过去都香的扑鼻。
我想着这十几天不能天天在房间躺着,多少找点事情做做,养活自己成为了我心里唯一的负担。况且还欠萧衍的钱,还有快要交的房租。
我思索着,卖煮玉米,生意不错,吃的人多,成本小,不占地方。去哪里煮呢?这么冷的天,得有个炉子在下面吧,有了炉子还要有煤球,煤球放哪?我想了想太麻烦,还是不要了。我现在只能摆地摊,要快速来钱不占地方的。吃不行,我不会。衣服不行,成本高。手工艺品也不行,太冷门。贴膜,我不想。我看着夜市的各种品类,隐形眼镜,怕存货。发箍饰品,我一个男人也不合适。我眼睛瞟到冰糖葫芦,幻想了一下,好吧,恶寒,我是不会去做冰糖葫芦的,打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