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杨辕知道吗?你不怕我告诉他让你们的关系更恶略吗?”闫辙不相信杨安平能毫不顾忌。
“你舅舅叫闫大民吧,据我所知,他现在是个建筑承包商,我有业务和他有合作。你说,如果我的工程有些什么问题,他得赔多少钱呢?渍渍渍,倾家荡产也不是吓唬人吧。”
杨安平嗤笑一声。他从打无准备的仗。
“你真卑鄙。”
闫辙恶狠狠的盯着杨安平。一个跟杨辕长的那么像的人,竟然如此卑鄙。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记深远。你也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了杨辕好。他以后会继承我的产业,你想让他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吗?”杨安平不怒而威。
杀人诛心,杨安平这话,让闫辙感觉到当头棒喝。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和杨辕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奈和羞愧让他无所适从。
杨辕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他长的那么帅气,身份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就像是灰姑娘,十二点一到什么都没有。没有南瓜马车没有漂亮的裙子也没有水晶鞋。
“我要去国外留学,美术专业。”闫辙思考了半天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会再坚持一下。”杨安平嘲讽到。
“有意义吗?我们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你想让我离开他,可以。但我需要补偿。”
“呵。可以,我就喜欢识时务的人。”
杨安平办事利落,当天闫辙就被送到了出国的飞机上。
窗外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机舱里的噪音让闫辙感觉到不适。他知道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法回头。突然他想到那天晚上杨辕问他,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会不会去学美术。也许这就是上天给他的如果吧。
再见了杨辕。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注定是南辕北辙各奔东西。
杨辕下了班在酒店门口等了很久都不见闫辙出来。姜莱出门的时候就发现杨辕在门口正在团团转。
“姜莱,你看到闫辙了吗!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杨辕一把拉住姜莱着急的问到。
姜莱也莫名其妙,今天他只是上午见了闫辙一面就是他去会议室了,之后就再没见过他。而且大堂经理的竟然变成了李尧。
“我也没见到他,他会不会是回家了?”
杨辕听到这话,顾不上个姜莱道别,转身就走。他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
屋子里的东西什么都没变。衣柜里两个人的衣服还整齐的在里面躺着,桌子两个人的水杯还整齐的摆在一起。可是杨辕一直没等到闫辙回来。
他给闫辙打电话,没有人接,他报警警察也找不到。他甚至怀疑,闫辙是不是他的幻觉。他只是太过孤单所以幻想出了一个人来陪着他。
他不去上班,只是呆在那间出租屋里。就像是一只被遗弃了的宠物,等不到主人的出现,他哪也不想去。
迟宇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杨辕在出租屋的地方坐着,整个人一动不动,脸上青色的胡茬和已经凹陷的脸庞告诉他杨辕这几天过的到底多可怜。
“杨,杨辕。你这是要干嘛呀!”
杨辕抬眼看了看迟宇新“他不要我了,我还想着跟他天长地久呢。他就不要我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人。总是这样,不管过了多少次。
迟宇新理解不了杨辕的难过,但他希望自己的兄弟好。
“兄弟,也许这就是有缘无分吧。你也别太伤心了。我来时来告诉你,你爸让你玩够了就回家。不管你在外头什么样,你都有个家。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爸都会接受你的。”
杨辕晃悠的直起身,沧桑一笑“对呀,我还有家。闫辙算个什么东西,我有钱我什么都能有,不就一个男人么?我找他一打。”说完杨辕晃悠的起身。
迟宇新扶着杨辕俩人开车直奔了高级会所。杨辕找到了久违的感觉。放纵不羁,这才是他的生活。和闫辙的生活就当他是一场梦,梦醒了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年后。
寒冷的大街上,车水马龙。高耸的楼房和闪耀的霓虹灯打在男人的身上衬得他身材修长。
三年过去了,闫辙在国外进修了三年的美术。他不断的催眠自己忘了杨辕,可惜事与愿违在他每天不断的催眠下不但没有减轻他的负罪感,甚至让杨辕这个名字刻进了他的灵魂。
这次回国开画展,他希望能遇见杨辕又不希望遇见他。他当初不告而别,在杨辕心里应该恨死他了吧。
机场里的播报声响起,来人给了闫辙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俞生。
出国以后两个并没有断了联系,再加上闫辙进修美术天分很强两个人经常交流甚至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秦哥,好久不见不请我去喝一杯?”闫辙兴奋说到。
秦俞生也不推辞“走,好久不见这次我们不醉不归。我给你订了酒店这次咱们一定好好玩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