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直白吧,“是。”
“分?人。”程青然切了一块苹果?插在刀尖,将刀刃对向自?己喂到江觅嘴边说,“我对你做不到ASMR,能做到也不会做,其他人不清楚,也不打算了解。”
“好好好,知道了。”江觅无比后悔问程青然这个问题,她这人以前就不喜欢拐弯抹角,现在赤.裸得简直让人发指。
程青然明知道江觅已?经?被逗‘火’了,偏还不松口,不紧不慢地又补了一句,“你别指望我有一天会对你变得‘无欲无求’。”
江觅恼了,光脚踹她,“都说知道了,你别再说了啊!”
程青然眉尖轻挑,不予置否,继续一口一口喂江觅苹果?。
吃到一半,江觅腻了,推开?手让程青然自?己吃。
程青然放下刀,咬了一口,见?她光顾看电视不理?自?己,手指卷着她的头发轻轻扯了扯,没话找话,“你问这话是不是因为马楠?”
江觅惊讶,“你又知道?”
“不知道,猜的。”身?边的人数来数去也就乔绿竹和马楠的情况和她们一样,乔绿竹又是个看起来就不安分?的主,那?不就只剩马楠了。
江觅唏嘘,“就那?么点脑细胞,全死别人身?上了。”
程青然但笑不语,静了会儿,语气稍正,“要不要我找马楠谈谈?”
“算了。”江觅拒绝,“乔乔看起来稀里糊涂,其实心里明白着,她知道怎么做。”
明白着的乔绿竹正蹲在何海洋办公?室的酒柜前找看起来就很容易把人灌醉的那?支。
回?来的路上,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行,什么鬼颅内,一听就是玄学。
经?过一番思量,她决定找机会把马楠灌醉。
酒后乱性?,嘿嘿嘿,谁躺谁动就不好说了呢。
抱着这个大胆的想法,乔绿竹终于在几天后找到了机会。
“咩,你快坐。”乔绿竹把休假回?来的马楠按在沙发上,端茶递水捏腿,好不殷勤。
马楠第?一时间发现蹊跷,但想不出来缘由,便没问,默默地看着乔绿竹演。
晚饭后,乔绿竹突发奇想要看电影,然而落实到行动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不到三分?钟就挑出来一部国外?的les电影,封面堪比三级片。
乔绿竹锁了门,关了灯,换了衣服,满了酒,靠在马楠肩上跟她碰杯,“好感动呦。”
马楠听着清脆一声‘叮’,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前乔绿竹。
这种基本品不出来情节,神似某种动作片的电影感动在哪儿?
“你觉得呢?”乔绿竹眼泪汪汪地追问。
马楠昧着良心点头,“感动。”
“那?是不是得一杯干?”
“……”马楠默了,心想,“还没开?始,怎么就藏不住了。”
乔绿竹没发现,手指拖着酒杯催她,“快点喝。”
马楠顺从地一饮而尽。
没过几分?钟又是满满一杯。
一部电影结束,马楠在乔绿竹的各种奇葩理?由下喝了整整两瓶烈酒,她自?己到头也就抿几口的量,jian计基本得逞。
“咩?”乔绿竹两只爪子在马楠脸上拍得啪啪响,看她只是不悦地皱眉,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顿时兴奋地jian笑一声,开?始剥她的衣服,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每回?都按着手腕不让我动?能得你!这次终于落我手里了吧,今晚要是不把你吃干抹净,我乔绿竹的名字倒过来写!”
话虽如?此,被动惯了的乔绿竹真看到自?家女朋友衣衫不整地躺在身?下,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怎么做来着?
完全没有印象。
乔绿竹挫败地叹气。
咩的技术太?好了,她每次都被弄得云里雾里的,根本想不起来留意她是怎么做的。
这可咋办?
现学现卖?
可行。
反正两人明天都没事,折腾得再晚也不怕。
乔绿竹兴冲冲地扒出这两天四处捣鼓的存货,开?始学习。
我天!这也太?刺激了!
看到血脉喷张的地方,乔绿竹烫手似的扔了手机,听着飘荡在寂静空气里的暧昧声音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
视线没完全清晰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掌盖住,紧接着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后背。
“在看什么?”马楠问,酒意浓烈的嗓音低哑撩人。
乔绿竹一动不敢动,耳后chao热的呼吸让她浑身?僵硬,“咩,你没醉啊?”
马楠不语,从沙发上滑下来,开?始亲她,脱她的衣服。
看起来是醉了啊,眼神都飘了,“不对!”乔绿竹被抢去主导地位,气得大叫,“马咩咩!你今天要是敢按我的手腕不让我动你,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马楠已?经?放在乔绿竹裤腰上的手停下。
乔绿竹得意一笑,心说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