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得清妩媚人。
惹得褚沐柒又凑过去,在她未缓过气时亲了又亲。
差点又擦枪走火。
褚沐柒伸手捻出她含住的一小缕墨发,shishi的,看着柔柔韧韧,浸了墨汁一般,细细嗅着,仍带了淡淡香味。
卫风yin迷离睁着眼,又忍不住捶了她。只因她张口将那缕被她含过的墨发抿进了自己嘴里,嘴唇微动,似细细舔着。
眯着眼,一脸痴迷。
玉人儿恼人地瞪着,怎地这人做什么事都是这样一副孟浪荒唐样儿,像个变态一般。
抿够了,吸足了那发中的甜津,她方张了嘴放开。
黑眸微动,欲念深深。
“既还疼着,我给你上药……”她哑声说道。
卫风yin万没想到她此时竟又提起了这事儿,脸色微红,欲答应却又觉得羞耻。
“不……”
褚沐柒轻轻含住她想说出的话,柔声哄道,“你要的……”
偏此事是万万不能应,卫风yin憋红了脸,“不行……再说,我这儿没有那种药。”
褚沐柒又是柔声一笑,“无碍,我让卫右取来了。”
“你……”卫风yin更是又羞又恼得磕磕巴巴说不清话,“你告诉卫右了?”
她又激动起来,“再说……你……你怎会有那种药?”
她狐疑地盯着她,她这两年都未亲近自己,便是以前亲近时也不曾有那次那般粗暴,她怎会备着这药……
褚沐柒眸子一沉,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再看!”褚沐柒恼了。
卫风yin嘟了嘴,心虚地收回目光。又吼她,越发地不怜惜自己了。
这药确实不是褚沐柒备着的,但找起来却也好找,只是最容易找着这药的地方,却是说出来怕污了她的耳。
褚沐柒有口难言,卫风yin看她脸色不好,也知自己胡乱怀疑有些过分,只得心虚地后退些许,轻抚了她的肩,以示歉慰。
却又被褚沐柒一把拖了过去,压着欺负了许久,嘴里不停呜咽着讨了饶,方才作罢。
——自然,最后仍是被强压着上了药。任她是羞得个满脸通红,小腿轻蹬,却也无可奈何。
——
两个人和好了。
便是两个府里的下人脸上都自带着一股喜气。Jing气神拿得足足的,走起路来,颇有一番扬眉吐气之感。
褚府的下人那才当真是松了一大口气——时常在褚沐柒寒冬腊月般的气场下活着,整日唯唯讷讷,大气都不敢出。
如今冰雪消融,整个府里都将卫风yin视作了仙女一般。
便是有些知晓头尾的仍暗怪着她之前将自己主子折磨成那样,却也更清晰地认识到她在自家主子的心中是有多重要。
自那晚彻底心意相通后,褚沐柒当真是日日春风拂面,笑逐颜开。
两人整日整日地黏在一起,似要将过去错过的日子全都补回来。你问她们黏在一起做什么?
那自然是,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所谓好事成双,范贡在朝中磨炼了这么久,那早早该归属于他的户部尚书的乌纱终于稳稳落到他的头上。
纵然褚沐柒早告诉过他这个结果,他仍是忍不住内心激荡。要知道,之前皇帝迟迟不肯提拔他,便是觉得他太过年轻,未免爬得太快,想压着他些,以免他太过年轻气盛。
却不想如今磋磨两年,终是松了口。可是仔细想来,这大禄朝的户部尚书大人,却仍是个年轻的。
如今——不过堪堪二十五。嘴上没毛的年纪,却已是志得意满了。
范贡喜滋滋地跑到褚府来报信。如今褚沐柒心中郁气已消,这褚府,也不再是是个吃人的地儿,他自然也就跑得勤了。
正好她二人重修旧好,倒不如于此时,大家一同庆贺一番,也算两全其美不是。
他笑眯着眼,坐在褚府大堂里等着,却不知这边——两人又已腻歪上了。
……
褚沐柒坐在桌前处理着密信。
两国交战也不知具体还有多久,也许可以在她们成亲之后,又也许,万一在风yin孝期未满之前爆发,她又如何丢的开手来与自己成亲。
这其中丝丝缕缕的把控,她能拖,自还是得拖着些……
她皱着眉,倏忽间,空气微动,一缕清逸缥缈的白烟自身后飘落,无声无息,让人难以察觉。她却悄悄弯了嘴角。
一双手柔柔地蒙住她的眼睛,眼前蓦然一黑,她坐直了身子,手中笔悠然顿住。张了嘴,很是配合地叫了一声。
却是眼前重又变得明亮,那手朝下行去,捏了她的脸颊,微一使劲儿。
“哎哟……”这回是真叫出声了。
卫风yin一把伏到她背后,柔软的身子贴着,让人春心荡漾。偏她自己浑然不觉,仍是自顾气恼地说着:“你怎地每次都能发现我?”
虽说她从不自夸自傲,可自己的轻功如何,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