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查户口呢?颜凉在心里小声吐槽,语气乖顺:“嗯。”
“还算干净。”秦渊似乎是满意了,将那皮带丢到一边,上手蹂躏起那红肿的皮肤。有些难耐地,颜凉咬住了嘴唇,灰色的眸子凝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闪过一丝冷漠的清醒,后又很快被涌上的酒Jing冲刷,变得棍沌而迷茫。
先前喝了不少酒,再怎么干杯不倒也该醉了,以至于连感官都变得迟钝,唯有那受到刺激的ru首被人捏在指间,伴随着恶意的拉扯,颜凉不得己挺起腰腹,配合的发出暧昧的低喘。
“这么浪。”秦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些凉薄的味道,手上的力道不轻反重,掐的那小小的rou粒通红肿起,顶端渗出细小的血丝。
颜凉在心里骂了句变态,他要比对方所想象的还能忍痛,直到那微凉的唇舌落下,咬住了青年滚动的喉结——就像猛兽咬住了爪下的猎物,尖牙刺痛皮肤,让颜凉反射陛的挣扎了一下,又很快强行平复下来。
其实明天还有个龙套的任务……好吧,那是场冬天的戏,自己可以戴上围巾。
倒是秦渊以为他还想反抗,嗤笑着抬起了对方的腿,难得大发慈悲的从床头柜里摸未了润滑剂,挤在掌心里,抹上那人后方紧闭的xue口: “放松。”
他耐心不多,纯粹是看在身下这人还算识趣,“大发慈悲”的多抹了些,在褶皱处揉开了,强行挤入一指。
颜凉的喉结上还带着男人刚刚烙下的牙印,伤口周边已经泛起一小圈青紫,空调微凉的冷风扫在他汗津津的身上,而后方火辣辣的撕裂感却让他倒抽一口气,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说不出的难受。
但还没到不能忍耐的地步……颜凉微闭着眼,尽可能放空大脑,告诉自已不要多想。
一场交易而已,至少秦渊有钱有势,长得也比那个贺宇强多了……
于是颜凉安静下来,连呼吸都配合的放轻,偶尔有压抑不住的呻yin从牙缝中渗出来,断断续续,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与身下的水声混作一体。
那润滑剂里不知掺了什么东西,没插一会儿,他就感到那处开始发热发痒,于是安分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床单,被对折拉伸的腿根都有点发颤。秦渊看出了他的异样,恶趣味的抽出手指,将淌了满手的ye体抹在对方赤裸红肿的ru首:“这么快就爽上了,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yIn荡。”
“还穿得这么纯……”他颇为嫌弃的扯了扯撕碎的布料,声音莫名有些发冷:“还真是个婊子。”
颜凉不知为何有些想笑,结果嘴角才刚弯起,又被身后撕裂的痛感打断了。秦渊扣住他汗淋淋的腿根,将自己那粗长的玩意儿直接抵上了被润滑ye泡的泛红的rouxue,一寸寸顶了进去。
同时还不忘板起青年的下颌,迫使他睁开眼:“看着我。”
“呃……”颜凉的眼睫颤抖了几下,像是受惊后煽动翅膀的蝴蝶,后方传来的痛感让他不自觉皱起眉,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浸得那眼角的小疤都闪闪发光。秦渊弯下腰,吻了吻那泪痣一般的伤痕,这时候男人突然就温柔了起来,仿佛此时正把颜凉捅得生不如死的不是他一样。
与其说是性爱,充其量更像是一场发泄。
颜凉只觉得被楔子钉在了床上,那又粗又烫的玩意儿来势汹汹,像是要捅穿他的肠子,潦草的前戏并不能完全抵消被插入的胀痛,他觉得大概是出血了,但体ye混合着润滑在下身火辣辣的一片,让他一时无从分辨。
酒Jing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了好东西,多少能让感官变得迟钝,颜凉平躺在床上,向上看是自己被折起的、白花花的大腿,随着每一次插入痉挛似的抽搐着,脚上西装的袜子尚未脱去,绑在小腿的防治带将皮肤勒出一囤红晕,乍一眼看去,倒还另有几分情趣。
刚从那乌烟瘴气的包厢里出来,他身上难免沾染了些烟酒的味道,棍着一点儿甜腻的香水,称不上浓郁,却带着一点儿别样的味道……秦渊双眼微微发红,他用力挺动着腰腹,胯骨撞击着白净的tun瓣,发出“啪啪”交合的声音,先前挤入体内的润滑都被捣了出来,打成白沫糊在红肿的xue口处,一片狼藉。
或是激烈的抽插无意蹭到了体内的某一点,青年削瘦的身子骤然绷紧,小腹收缩,隐约露出了肋骨的轮廓,情欲所带来的红晕爬上了那张清秀的脸,颜凉咬着唇,汗shi的碎发凌乱的黏在皮肤上,水光闪烁的瞳仁透出些许惊慌的脆弱。
只是那脆弱很快被垂下的眼睫遮住了,这让秦渊十分兴奋,他不疾不徐的找准了位置,狠狠cao弄着脆弱的肠道,勃发的gui头反复鞭挞着敏感处,颜凉被干的两眼发花,似乎连先前的痛楚都麻痹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电流般抽打着脊椎的快感。
他忍不住发出声音,压抑的呻yin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微不可闻的哭音。
秦渊用力分开对方的长腿,大手圈住颜凉半硬不硬的下身,撸动了几下:“……叫出来。”
或许是因为兴奋,他的嗓子有些嘶哑,低沉的声线炸开在颜凉耳畔,劝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