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铁柱不过是个落魄赌鬼,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值得他们冒如此大的风险?必然是有其他分量重的人在王庆发面前说过什么。”
沈错一开始也不确定就是那徐秀才,毕竟当日她在茅山镇的所作所为也有不少其他人看到。但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他的嫌疑与动机都最大。
沈丁连连点头:“承蒙少主教诲……不过现在我们该如何?将这三人送官吗?”
“送什么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都犯到我头上来了,我沈错还要与他们讲道理吗?
都给我卸了关节扔到赌坊门口, 要是他们再敢有下一步行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错面色Yin冷,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杀人不眨眼的模样。
“那王铁柱该……”
王铁柱自然也是有份的, 虽然不是主谋, 但出卖女儿的行为称得上丧心病狂。
“至于他……晚点再说。”
然而, 沈错这一回却只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是,少主!”
沈错做完这些,时候已经不早。李二婶恰好熬完了药,在送去二丫的路上遇到了她。
“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沈错见李二婶面露疲态,猜她这几日劳心劳神,伸手接过了药碗,“这几日你辛苦了,明日还得劳烦你过来……虎子先在你家住着吧,工钱上不会亏待你的。”
李二婶大过年的被沈丁叫来照顾二丫,家里多少有点意见。
但二丫是她已故好友的女儿,她来照顾并非是为这银子。
当然,既然是沈掌柜的意思,她也不好推阻,感激地道了谢。
“二丫,二丫……该喝药了。”
沈错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扶起了睡得迷迷糊糊的二丫。
“沈掌柜……”
沈错将碗沿靠到二丫唇边,低声道:“喝下去……”
浓稠的药汤苦涩无比,二丫抿着唇死死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把一碗药全部喝了下去。
“呜……”
“不准吐……”沈错放了药碗,捂住二丫的小嘴,严肃道,“不都喝下去不会好。”
二丫眼角带泪,死死憋着气,终于忍过了这一阵。
“沈掌柜……”
她小脸通红,眼角的那块拇指大小的殷红胎记似乎也愈发鲜艳。
沈错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难得轻柔。
“做什么?一直叫我……”
二丫眼眶shi润,泪眼汪汪地望着沈错:“煎饼它在哪里?”
她前一次醒来问了弟弟虎子,这一回才想起那只花狸。
沈错鼻子都要气歪了——原以为二丫大难不死,对她心怀感激,要说出什么当牛做马无以为报的话来,没想到她竟然更关心煎饼……不对,那只花狸明明叫监兵神君!
“你问它做什么?”
沈错老大不高兴。
“那一晚要不是有煎饼提醒,我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沈掌柜了。”
好吧,算它还有些用处。
沈错只得道:“它好着呢,窝在自己的小窝睡觉,李二婶给它喂饭了。”
二丫这才放心,冲沈错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沈掌柜,您一回来就忙我的事,一定很累了。您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我累了自然会去睡,你不用管我。”
二丫抿了抿嘴,似有难言之隐。
“怎么了?”
“我……”二丫傍晚吃了两碗粥,醒来已觉内急,现在又喝了一大碗汤药,更是有些忍不住了,“沈掌柜,我、我想出恭。”
二丫说完已是满脸羞红,比发烧的红晕更甚。
沈错在她眼中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她只觉得在对方面前说出这两个字都有辱斯文。
“你要出恭便出恭,支支吾吾做什么?房间里有恭桶……你衣服在哪里?再加一件外衣。”
“在柜子里……”
沈错起身给她拿了一件外衣,却见二丫连手都抬不起来。
她有些不耐烦,将外衣盖到二丫身上,双手往被中一抄,将二丫娇小的身躯整个抱了起来。
“沈、沈掌柜?”
二丫大惊失色,沈错冷冷地道:“不要乱动,等你走到那里要到猴年马月了。”
“可是……”
二丫不知所措地捂着通红的脸,内心已经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么能让沈掌柜做这些呢?
沈错将二丫抱到放置恭桶的小隔间,隔间只是用屏风挡了一档,并未封闭。
沈错放下二丫,扶着她的手臂道:“自己扶着点墙,我在外面等你。”
她所说的外面不过是屏风外,二丫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只能扶着墙眼睁睁地看着沈错走到屏风后。
一定会被听到的。
二丫咬着唇犹豫再三,却实在抵不过身体的反应,只能缓缓褪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