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飞影弯了弯眸子,笑得开怀,“我是你师……”
一个?师字刚说出口,她又?觉得有?些不妥,自己日后是要娶她的,若是顶着师徒的名分?,就怕她心中不愿。
犹豫片刻,她清了清喉咙再次开口道:“我怎会虏你?你与我自小便?订有?婚约,前几日你想我想的紧,迫不及待地便?来寻我,谁知遇上了坏人吓晕了过去,还好我赶到将你救回?。为妻为救你受了好严重的伤,你居然如此待我?”
闻言,花舞谛的视线落在面?前人的身上,那松垮垮挂在身上的外袍几乎没?什么作用。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够瞧得到那衣袍下?的累累青痕。
……
花舞谛的脸红了几分?,“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信你?”
哈?
玉飞影眉梢轻抬,眸子里满是笑意,这次六魄聚齐,居然比上次聪明了几分??想之前她说自己是她师父,她居然没?有?一点怀疑,就那般信了自己的话?,一口一个?师父喊的自己心神荡漾。
见花舞谛一脸警惕盯着自己,玉飞影拧着眉头娇弱的咳嗽两声,玉手抵上胸口,眉峰轻拢,清明的眸子里覆上了一层水雾,在她的眼底化开,眼眶shi润,进而通红。
“为妻这般救你,你居然还怀疑为妻?”
“呃……”
面?前的人说的情真意切,那眼中的痛惜和失落就像一把剑戳进了花舞谛心里,略微有?些堵,让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看她的模样,似乎是真的?
玉飞影还在继续,她嘴唇
轻颤着靠在玉池边缘,手费力的扒着身后的玉台,白净的关节凸起,指尖因为用力而泛了白。
“你当真不信我?罢了,罢了,为妻不怨你……”
……她看起来有?些可怜啊。
“咳咳咳!”面?前的人重重的咳嗽几下?,脸上越发?没?了月色,那如玉的脖颈修长晃眼,通红的眼眶愈加shi润,仿佛下?一秒就会落泪。
“你不信我,也无妨,为妻可以一直陪在你身旁,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熬到你记起为妻的那一天?……”
……“我信你就是了。”
玉飞影动作一愣,眉间染上一抹笑意,随后她甚是欣慰的点点头,“咳咳,你信为妻,那为妻便?死而无憾了。”
花舞谛面?若桃花,朱颜红酡,那藕臂自水下?伸出来,带起温水,白皙匀称的手臂上附着了点点光华:“你把我的衣袍还给我。”
玉飞影诧异的挑眉,朝前走一步,却引的花舞谛后退不止,“你莫过来!你先把衣裳给我?”
她脸上笑容不变:“你刚刚入了玉池觉得难受,自己把衣裳扯了去,你如今问为妻要,为妻该去哪里为你寻来?”
分?明就是她扯去的,她居然说是自己扯的?
花舞谛抿了抿唇,有?苦说不出。可如今身上没?有?遮挡,她也不敢出水去,只能四处查看欲找一件可以遮身的东西?。谁知一转眼,她便?看到了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正被丢在一旁的地上,旁边的小香炉黄澄澄的,显得金贵无比。
……
瞧了眼面?前的人,她不动声色的朝那边挪过去,手臂正欲抓上那衣裳,却见它?径自飞到了面?前人的手中。
“还给我!”
花舞谛一急,就这般扑过去,谁知却抓住了她的亵衣,领口被揪住,扯开了一半。玉飞影顺势抬手搂住她的细腰身子一旋,将她禁锢在了怀中,花舞谛背抵上玉池壁,无处可逃。
花舞谛怯怯抬眸,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晕晕如娇靥:“你放开我!”
怕惹恼了她,玉飞影动作轻柔的松开手,随她紧张的缩着身子跑到一边。
“你想要为妻的衣裳,为妻给你便?是,何必如此着急?”
玉飞影自顾自褪下?身上的外袍
,那亵衣的领口已?松,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风景。
“呐,给你。”
外袍被一只白净柔软的递到了眼前,如绸缎如绫罗,看起来甚是好看。
玉飞影的身子被亵衣包裹,那纤柔之姿展露无遗,花舞谛愣愣的注视着她,连心心念念了许久的衣服都忘了接。
“不要?那为妻只要……”
“我要!”
花舞谛赶忙接过衣裳,披到了身上,腰带被系住,这才放下?心来,玉飞影看着的动作,心中暗自发?笑。
她的身子,岂是那外袍就能遮住的?
轻纱垂下?,被风吹动轻柔摇摆。那一阵袅袅青烟中,两个?人相对而立,许久没?有?说话?。
花舞谛得了衣服,行事都大?胆了许多,她施法飞出玉池,落在了一旁的地上,这就打算走出去,像是彻底忘了身后还有?个?人。
玉飞影浸泡水中,哭笑不得。
“本尊伤的如此重?阿舞可否为为妻上药?”
正往外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