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杀人分尸。”女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他那么爱你…”卓寒道。
“我为什么不敢？我又不爱他，爱他的人是你。卓寒，我受够了。痛苦吧？哈哈哈…”女人回他。
“你真是疯了！你把本命灵珠给了他，你以为你还能活！就为了一个人类！？”女人看着卓寒，不可置信。
“你闭嘴！你不配提他…你算什么东西…你不配。你太恶心了…”卓寒道。
“我恶心？大家都是狐狸，你再说什么傻话？”女人挑眉，很是满不在乎。
“我不会放过你的。”卓寒抱着残破的断肢，将肢体分别埋在不同的地方，正好形成一个法阵，将宋续然的魂魄护在其中。
“啊——！”卓寒将女人的本命灵珠从体内挖出，捏碎。
“卓寒…你这个疯子…”女人不甘心。
“阿然。你来…”卓寒看着自己心口的手，不可置信的抬头。
他任由宋续然将其绑缚，任由他对自己鞭打。
“噗…”卓寒看着自杀的宋续然，一口鲜血喷出。
“你知道吗？你自杀的时候，破碎的可是他的本命灵珠，他活不了了。”墨笙看着已经熄灭的萤石。道，“这东西，就就给你做纪念吧。”
宋续然没说话，段殊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从始至终，宋续然什么都不知道。可有却伤了为他拼了命的人。
“呵。”宋续然笑了笑，“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一直逞能。”宋续然几步就追上了寸步难行的卓寒。
“你这么爱我，为我拼了命。我怎么能没有一点回应呢。”他身上鬼气暴涨，竟然从厉鬼直接化作了鬼王，一颗黑色的珠子从体内飞出。
“你给了我本命灵珠，我给你我的魂珠，公平。”宋续然捏着卓寒的下巴。强制将珠子塞进他嘴里。
“这下死不了了。”
卓寒看着他，沉默不语。
“死不了，就一起活着吧，卓寒，你想不想我爱你？”
“不想。”卓寒很干脆。“爱你代价太大了，我受不起。”
“好吧。”宋续然道，“你不爱我了。是吗？”
“对。”卓寒道。
“没关系，我会试着爱你的，”宋续然道。
段殊看着他们离开，他砖头，发现那人不见了。
“哥哥…你那番话，是对我说的吗？你…是在怪我吗？”段殊声音很轻。
他一转身看到一个小孩儿躲在树后，瑟瑟发抖。
“嗯？”
段殊靠近他。他吓得大叫。
“不要！不要！别吃越儿，求你了…”
越儿？
是那个阿璇的的孩子？
真可怜…
段殊想将人搂进怀里，可眼前一黑，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孩儿见他倒下了，吓得转身就跑。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墨笙站在段殊身边许久，才将人抱了起来，回了凌霄剑宗。
凌岳一看到这样的段殊，整个人都傻了，他上上下下将墨笙打量了一遍，“你干的？”
墨笙没说话，只看着他。
凌岳摸了摸鼻子，“好歹下手轻点，你看这脸都肿了…”
“你倒是先把萤石收起来再说这种话。”墨笙说完，一闪身不见了。
地上丢了一堆好几块萤石，凌岳美滋滋的收起来，这一定是墨笙给他的瑶时仙君黑历史。
☆、第 8 章
段殊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凌霄剑宗了，看着熟悉的房间，他愣了愣。
他是怎么回来的？记不清了。
是墨笙将他送回来的吗？他不知道。
“大师兄，你醒了啊。”凌霄剑宗辈分严格，而他又是宗主弟子，宗主在几位峰主之间也是排第二，而他师伯没有弟子，所以即使他年纪小，辈分却不低。
段殊看着来人，是凌雨，也是凌暖师叔的弟子，“嗯。”
凌雨道，“师父让我来给你送些丹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段殊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看到你被墨笙师叔提回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吓我一跳。”凌雨说着，给他检查了身体，然后点点头，确认是真的没什么事。
“你说什么。”段殊道，“提回来？”
凌雨点头，“是啊，就…提着。”
说着她还学了动作，就像拎小鸡一样。
段殊脸黑了一下，他想不通，墨笙怎么竟让他丢脸！
“哦对了。”凌雨起身，一边走一边说，“凌霄秘境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前了，就在明天，你做好准备。我就先走了。”
“我知道了。”段殊压下心头纷乱，送凌雨离开后就开始修行。
只是几次，他都无法入定，让他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