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然轻应了声,“所以这是游戏。”
莫罂想起了那条勾尾巴的钩子,情?绪rou眼可见的低迷,一个人抱着木仓默默的走在前面去了。
哗啦——
浑身油腻腻的小鱼仔蹦跳出水面,抗议,抗议,见楼安然不理?她,更胆大包天的从鱼缸里一跃跳入了楼安然的怀里……
楼安然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接住,随后又将小家伙投进鱼缸内,“小鱼要换水,一起去吗?”
莫罂兴致缺缺,既没说不去,也没说去。
楼安然当她答应了,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一两米的距离朝浅滩出发,走了一两个小时才看见水。
小鱼仔哗哗的在鱼缸里蹦,显然早早嗅到水的味道。
楼安然环顾四周,见浅滩并没有人影,她将物资包放下,木仓搁一旁,用细盐将小鱼仔的鱼缸给仔仔细细的清洗一遍,小鱼仔也沉入水中找了一株水草左蹭蹭,右蹭蹭。
莫罂抱着木仓靠在一颗树旁,看着楼安然弯腰为小鱼仔忙碌着,那一身的迷彩服将对方的身材勾勒的非常性感,尤其是这会功夫,那一截盈盈一握的细腰被勾出了一个饱满的弧度,充满了张力。
莫罂忽然有些口干。
她动了动手指,想将楼安然这套衣服扒下。
楼安然洗好鱼缸,发现小鱼仔还抱着那颗水草来回的蹭,蹭过鱼尾蹭脑袋,好像还挺喜欢的样子。
“你这么喜欢的话,干脆一起带回家。”
“咕咕。”
小鱼仔立即放弃那颗水草,亲昵的蹭了蹭楼安然的指尖。水草一填满,鱼缸的空间瞬间缩水,小黄鸭被可怜兮兮挤到一旁,毫无地位。
小鱼仔灵活的在水草中来回穿梭,时而躲在水草后,楼安然得绕另一面才能发现她。小鱼仔很快领会到了捉迷藏乐趣,藏一藏,等着楼妈妈来找。
“楼安然出局。”
“!!!”
小鱼仔吓得藏在水草中一动不动。
莫罂听见这一声响,倏的直起了身。楼安然扭头看了她一眼,迷彩服的腰侧上冒出了一
股代表了黄花菜凉凉的黄烟。
不远处,李忠磊举着木仓一步步逼近,眼底满是兴奋,“抱歉,你出局了。”
楼安然脸上丝毫不见任何颓败,玩味的笑了下,“终于舍得出现了。”
“李忠磊出局。”
“……”
李忠磊笑不过三秒,也被一木仓打中了心口,整个人非常的懵逼,再看楼安然脸上的笑似乎全明白过来了,“你还有同伙。”
楼安然对着藏在树后的人比了个wink,功成身退的捧着鱼缸跟黑衣工作人员走了。
莫罂一脸委屈的目送楼安然离开,甚至还追出去几步,很想撂挑子不干。没了楼小黑,她顿觉得这个游戏好像也不香了。
八个被淘汰的人盯着屏幕上的两个相距甚远的点干着急,邬思扶额,“照她们这么走下去,再给个三天也碰不着面。”
边缘深有体?会,“给阮教授一年时间,她能将整个岛中好玩的植物翻一遍。”
原因无?他?,最后的两位幸存者正走着南辕北辙的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那种。
莫罂漫无目的的顺着浅滩走,边走边丢石子泄愤,阮青老?师在林中研究她的植物,两位佛系的人快要升天了,急得导演的头发掉了一大把。
最后还是下面的工作人员见决赛遥遥无期,提供了个好主意,这才让最后的决赛如期举行。
……
“作为这次比赛最后的获胜者,有什么感?想吗?”
“……”
莫罂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神状态,还未从阮青老?师‘自杀’中回过神来,被采访者问了好几遍后,她才幽幽道,“我不想获胜的。”
早知道最后结果是这样,她还不如跟着楼小黑一起被淘汰。
工作人员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回答,“为什么呢?”
莫罂皱了下眉,“我听说玩这些活动,胜利的那一方是可以要求失败的一方做一些事,比如唱唱歌什么。”
工作人员,“???”
后期这一段播出来的时候,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莫罂头顶上的咸鱼名头也由此而来,当然这都是后话。
不管活动的时候有多大的恩怨,最后导演组隆重的给大家准备了一场告别宴,纯海鲜流,吃的大家一本满足。
一周七天的荒岛求
生?也正式告一段落,楼安然和莫罂两人先后绕了半个城才回家。
莫罂瘫坐在沙发上时还很不真实,直到楼安然急匆匆的将鱼缸放下,“快收拾收拾,外公来了。”
尘老?爷子几乎掐着秒表进门,雄赳赳气昂昂,一副心事问罪的样子,看见莫罂时还挤出了一个堪称是慈祥和蔼的笑,瞥见楼安然时,立即又板着脸了,“你们可终于舍得回来了,把孩子带出去那么久,像话吗?”
楼安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