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脑海中逐渐有了画面,被洗脑洗的非常成功,转瞬间跃跃欲试的耍了下手中的刀子,“那我?们现?在?要去猎狼吗?”
楼安然,“……”
差点搬起石头砸自
己的脚。
对上莫罂那双期待目光,楼安然忽然指了下前方,“看,那边好像有点微光。”
山洞不是很隐蔽,而是大咧咧的出现?了,火红的光像小蛇一样若隐若现?的闪烁,彰显着?这个山洞已有了主人。
“这朵牵牛花快开了,我?给她浇浇水。”
“唉,教授,这水我?们自己还得喝,你可别、别——”边缘一对上阮青教授和蔼可亲的笑,说不出来了。他?如今不光人累,心更累,一代流量小生经过?这一天的摧残,如今毫无形象的坐地?上,曾被无数粉丝吹捧眼中有戏的眼了无生气的盯着?角落里的那一株看不出是啥玩意的植物,像是要将它盯出个洞来。
“小边是饿了吧?”
“我?、不饿。”
这一路上,某位教授遇上一株罕见的植物就走不动路,边研究边做个印记,边缘没?办法?丢下老人家一人跑了,再三催促无果,他?也只好在?某教授沉迷植物研究时?,四周找物资。
可惜,命运不济,老天对他?太残忍,导演组分配的那些带记号的物资,他?是一个也没?找到。
“咕噜、咕噜噜。”
山洞内本就空旷,加上这么断断续续的空响。阮青教授忍不住笑了,“不着?急,等这株牵牛开花后,我?去给你出去找点能吃的食物。”
这话实在?是令边缘羞愧,他?一个一米八的小伙子,有手有脚,饿肚子居然还让一位老教授替他?找食物?对不起,这种不要脸的事他?做不出。
“抱歉,打扰你们了。”楼安然和莫罂抱着?鱼缸和物资,就这样闯了进来。
山洞虽小,却被整理出了一小块干净的地?方。
阮青教授忙着?浇水的同时?回头看了她们眼,笑眯眯道,“原来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快进来,外面很冷吧。”
莫罂倒无所谓,但她怕楼小黑生病,“阿姨好,我?们想借这个地?方待一晚上,可以吗?”
阮青教授眼睛一亮,“当然行,人多热闹。”
咕噜噜——
某人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又唱了一出空城计。莫罂瞪圆了眼,好奇的循声望去,要知道她饿肚子的时?候,她的肚子也经常这么唱歌。
边缘捂住脸默默挪了
个方向,太丢人了。
楼安然看见他?们正在?煮水的锅子,从背包里掏出了最后一包方便面和一块面包,“我?这里还有一些吃的,你们要吃吗?”
尘鱼着?急的围着?鱼缸转圈,吐了好几圈泡泡。
阮青不愧是植物学教授,她就在?山洞三米处采摘了一圈,居然在?这座小岛上发现?了几把马兰头当配菜,和方便面煮下锅煮。
两人连水带面带菜一股脑的全塞进肚里。
热腾腾的面条一吃,驱散了身体的一部分寒气,边缘差点喜极而泣,“教授,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连蔬菜都能找到。”
阮青笑嘻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和蔼可亲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好感,“小边,我?不是让你别着?急吗,整座岛随处可见都是食物,就看你怎么利用,怎么吃了。”
边缘羞愧的不行了。
楼安然点头赞同,“阮教授不愧是植物大师,哪怕找不到物资,食物这种小事也绝对难不倒你。”
阮教授过?去为了一株稀罕的植物,走南闯北,经常遇到这种食物短缺的时?候,辨识能吃的花草已是本能,艰难时?刻,吃草根也是极可能的。
边缘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一次啃树根的命运,越发崇拜眼前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教授,“咦,教授,那什么牵牛好像真的开花了。”
莫罂也凑过?去,看着?它们一颗颗的开,很快小小的山洞内,紫红色的圆叶牵牛争先的开出了十?几朵花儿。
“哇,真的好神奇啊。”
“它们这是在?报时?。”阮青教授和她们恶补一些植物学的小偏门知识,“瑞典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叫林奈的植物学家,他?通过?研究植物的开合时?间来准确判断时?间,并且发明了花钟。”
楼安然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不偏不倚,时?钟刚好指向凌晨两点。
大自然的魅力无处不在?,莫罂还是头一次听?说花还会报时?的,好奇极了,阮青教授见有人听?,便也耐着?性子慢慢说。
除了圆叶牵牛,还有月见草、紫茉莉、金盏花等很多常见的花,在?对应的时?间点内,这些花儿会像世人展现?自己最美的一刻。
楼安然
在?阮教授不疾不徐的说话声中不知不觉靠在?石头上睡了过?去,一觉睡醒洞内一个人也没?。
她看了眼时?间,发现?已是早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