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秘密,”她开口替自家老婆解了围,蒋深深反手握住罗思洁的手,狡黠地说道:“只有我才能知道。”
齐婉晴“嘁”了一声,可是却是打心眼里替蒋深深高兴。
尽管在座的人,都觉得罗思洁的求婚不会有什么浪漫可言。
一顿饭吃完,几个人就分道扬镳了。下次再见,就要在燕京了。
罗思洁和蒋深深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城北的那个老小区。
破败的景象在这几年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可是树干上刚刚长出来的嫩芽,却给这一片萧瑟中添了些许的生机。
“要不要进去看看?”
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蒋深深拉过罗思洁放在档杆上的手,轻轻地揉了揉。
罗思洁看了一眼少了一半的大门,摇了摇头,说道:“不去了,去了再打一架。”
听着她有些诙谐的话,蒋深深也跟着笑了。
她听罗思洁说道:“其实这里我就住过两个月,然后就去参加《全能唱跳人》了。”
当初罗家破产之后,她和杜雅娟她们从别墅搬进了这个小区里,尽管是个破旧的老小区了,但是在寸土寸金的申江,房租依旧不算很低。
充斥着腐烂气味的房间,甚至没有她的床铺。那两个月里,她一直都睡在沙发上。
有的时候,罗思洁觉得这个小区,像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所以在离开申江之前,她总觉得要来这儿看一眼。
就像,画上一个句号似的。
“你知不知道呀,我当初去过《全能唱跳人》的现场呢。”蒋深深歪着头,对着罗思洁说到。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罗思洁眉脚一挑,问道:“你当时喜欢的是谁啊?”
“你猜啊。”蒋深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罗思洁慢慢蹙起的眉心,瞬间就破了功,“好啦,喜欢的当然是你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藏进了窗外的风声里。
罗思洁这才满意地凑过去,在蒋深深的嘴角落下一吻。
本来只是轻轻地触碰,可是却在蒋深深的手臂勾上来时,让这个吻变了味儿。
狭小的车厢里瞬间升温,暧昧的喘息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蒋深深攀着罗思洁的脖颈,哑着声音说道:“还在车里……”
她手心的温度太烫了,烫的蒋深深忍不住颤了一下。
罗思洁眼神有些晦暗,她在蒋深深的脸颊蹭了蹭,轻轻地应了一声。
手从线衣的下摆中拿了出来,罗思洁早就把之前的想法抛在了脑后。
什么来这儿画一个句号,她现在只觉得,蒋深深在的地方,才是她路程的终点。
杜雅娟和罗思安如今过得怎么样,她完全不关心了。她现在只等着罗思明出狱之后,给蒋深深一场最幸福的婚礼。
“我们回家?”她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问到。
蒋深深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来不及消退。
她心里有些羞赧,别着脸看向窗外,就是不看罗思洁含着笑的双眼。
车子动起来的时候,她看见杜雅娟佝偻着腰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蒋深深没有告诉罗思洁,罗思洁离开的那一年里,她去见过一次杜雅娟。那个人,到现在都扔不下内心的虚荣和偏见,哪怕被生活压弯了腰,脸上的刻薄也依旧存在。
她不知道罗思洁有没有看见杜雅娟。蒋深深转回头来,看着专心驾驶的罗思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总归,以后她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
蒋深深进燕京话剧团的事,并非是出人意料的。
黎帆在听罗思洁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就开始唉声叹气,说是自己的工作室又要留不住人了。
好在,她还是像当初在澳门那样,可以远程工作。
而连歆也交给了她一个重任,那就是在燕京开一家吉他工作室。上次她和蒋深深一块儿去燕京的时候,就已经看准了几个位置,就等着罗思洁过去深入地去了解一下了。
北上的时候,她们没有选择坐飞机。
毕竟家里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一只狗子。蒋深深觉得托运的话,狗子太受罪了,所以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早点启程,开车去燕京,一路上边玩边赶路。
她们没有带太多行李,没带过去的行李全都放在蒋深深在申江买的这套房里。
两个人一条狗,还有两个拉杆箱,就这样上了路。
她们从申江开到海州,看过滩涂和shi地,又拉着狗子去往了下一个目的地。到了滨县之后,又在那里休息了一晚,这才往津门去了。
蒋深深很喜欢津门的□□花,罗思洁干脆买了一箱塞进了后备箱了。
她有些庆幸,提前把吉他寄到了燕京,不然现在的车里可没有多少空余的位置。
在第七天夜里,她们才到了燕京。
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空荡荡的,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