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幸也不否认,只是嗓音又魅惑了几分道:“刚才是谁嫌我不够主动的?”
楚昕瞬间灭了气势;
仅仅一会,楚昕便感觉到了一阵凉意,随后便是炙热;
苏幸的指尖带着点冰凉,缓缓的停留在了极致纤细的某处打转;
楚昕紧紧的扣住贝齿压抑着那难以启齿的声音,奈何还是从喉间溢了出来;随后一阵轻轻的颤栗彻底波动了某人的心弦;
“叮~”一声在脑海想起;楚昕紧致的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脚趾瞬间蜷缩在了一起;
原本不太热的房间温度持续上升,不知是两人谁的过错,充满了雾气,渐渐染shi楚昕的发根,脸颊,顺着颈间滑落进锁骨处。随着楚昕的呜咽之声一颤一颤的,煞是动人......
翌日;
阳光透过窗边撒进屋内,宣示着日头已高该起床了。
楚昕一睁眼便瞧见床边的玉带,随后便听见素月的声音:“夫人是醒了?那我进来伺候梳洗?”
楚昕一个激灵,慌慌张张的将玉带藏到了枕下,才回复着素月的话“不用,不用我一会自己洗漱”
“那您有需要喊我就行,我就在屋外候着”素月忍着笑意说着。
这以后该怎么称呼呢?是叫小姐?还是两位夫人?委实头疼,素月便想着那先按照以前的公子夫人称呼吧。
第27章 定情之物梨花簪
苏幸一早便喝了药,与李西西说起了顾相府内“明香院”的事情,大家一致认为过年这几天是好时机,顾府人来人往想必会放松点巡查;
李西西便与沉云相约晚上去一趟,看能不能取出那盒子;才说完没一会就瞧着楚昕过来了,两人便促狭的朝着苏幸笑了笑退出去了。
“怎么不多睡会?”苏幸放下手里的笔过来摸了摸楚昕的脸颊。
“睡不着了”楚昕红了红脸回着。
“今日可有想吃的?”苏幸让素月今日做了好些糕点,各色各样,总有一款能俘获楚昕的心。
“梅花糕”楚昕想到苏幸那天折的梅花便面带笑意。
“行”苏幸说完,素月便来了;
“长孙公子来了”素月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家公子。
苏幸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点了点头,对着楚昕道:“你先去用膳,我去前厅”
楚昕点了点头便随着素月出去了。
苏幸踏进前厅便瞧着长孙齐渊端坐在扶手椅上,目不斜视的看着门口方向。
“长孙公子怎么来了?”苏幸大概猜到了,但是没有说开。
“呵呵,来给苏相拜个年,江平一别也有几月了,一月前才知晓那日的公子尽然是苏相”长孙齐渊也不知为何对苏幸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当时去查案,没有公开身份,倒是劳烦长孙公子好找了,哈哈”苏幸打着哈哈笑了两下。
“我觉得与苏相很是投缘,自江平那一席话,我觉得我狭隘了,应该放下,顺其自然,而不是一味的以为自己是要先报国再成家的,我今日前来一是给苏相拜年,二是想听听苏相对如今科举制度的看法”长孙齐渊好不隐瞒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苏相想着还真是个让人不放心的家伙,觉得脾气相投便全心信任:“既如此,我也不绕弯了,如今这科举制度如同没有一般,早已偏离中心,榜上的有几个是真才实学,就拿当朝翰林院的大才子冯子凡来说,他肚中墨水人尽皆知,可是他就偏偏是当年的探花郎”
这冯子凡当年和秦玉一同考试,因着秦玉的才学实在是超了冯子凡一大截,实在是不好作弊,所以当年的状元郎是秦玉,探花郎是冯子凡,谁让冯子凡家里有的是银子,给顾相送了多少好东西,真才实学的都是在几十名以后,被分派到小县上,有的运气好还能升迁回来,运气不好的怕就在一个地方呆到死了。
长孙齐渊苦笑一下,的确如此:“祖父与苏大人看法一致,这事还需要从根本解决,关键这些年皇上越发糊涂了”
这句话可谓是大不敬,但是别人说也许就是活得不耐烦了,长孙家说那就不一样了,那就真的是就事论事了。这话纵然是被小人利用传到皇上那里也是无伤大雅的,皇上就如同听不见一般,长孙家百年的根基不是皇上能动摇的。
更莫说苏幸不会往外说了,苏幸思考了一会道:“长孙泰斗是有何高见?”
“祖父他是想彻底更改制度,但是谈何容易”长孙齐渊何尝不想从根本改良呢,但是难度太大了。
“不破不立,如今破都还没办法,又和谈立”苏幸说了一句又道,“不过,可以以多胜少”
长孙齐渊眉头一下舒展道:“看法一致,哈哈哈”
随后长孙齐渊看了苏幸的脸道:“每次瞧着苏大人就觉得特别像我的一个故人,我祖父也如同这般想法,说有当年苏相的影子,但是说不出来哪里像,再仔细一瞧,苏伯伯没有你这般的洒脱和敢作敢为”
当年苏瑾之苏大人可谓是为人正直,两袖清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