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便大街小巷传出了,“苏相给夫人撑腰,不纳妾,只一妻”的说法。
楚昕看着苏幸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道:“都怪你,惹那么多桃花债,你直接说不好女/色不就好了”
苏幸道:“嗯,那夫人我写封休书?”
楚昕端坐着道:“别,我开玩笑的,这左相夫人的位置多好呀,还不会受人欺负,每月还有银子领,这么好的差事傻子才不要呢”没有这位置我以后还怎么方便寻人!
......
苏幸看着眼前的药碗没有说话,一口便喝完了;
皱了皱眉头道:“为何今日的如此难喝”
素月道:“今日的多加了些川穹,公子是否备些蜜饯”
苏幸道:“不用”
此时沉云急急而来,在苏幸耳旁低语几声,苏幸本来因为药苦而难看的脸上顿时有了光彩。
苏幸道:“可有留记?”
沉云道:“有,此物在江平出现”
苏幸敲了敲桌子道:“正好江平私盐一事皇上派了我去”。
就在苏幸回京都那天,皇上便密诏了他,关于江平私盐,历来盐都是皇商管辖;但是近半年来,屡次发现私盐,皇上怀疑与右相有关,但是没有人能去勘察,只好滞留此事。
如今与以往不同了,有了苏幸这条所为的“忠于皇上一人”的利刃,皇上可以放手让他去查。谁不知苏幸是看谁不爽就整谁,他查再好不过了。
苏幸分析着此事的缘由道:“顾俞柏那边如何?”
沉云道:“发现了一些端倪,那四年里提炼出来的药量的确满足了那个传言”
苏幸道:“他还真是不死心,想那么快死,也不是”
苏幸说着抬头便看见远处而来的楚昕,挥了挥手,沉云便离开了。
今日的楚昕换了一身常服增添了不少娇俏可人的感觉。
楚昕狡黠的眼睛转动了两下走到苏幸跟前道:“平日里看夫君尤爱看书,想必也是对文坛上有自己的见解,不知道夫君对文坛才子知晓多少?”
苏幸也不拆穿的道:“所知不多”
楚昕一听笑着道:“正好,我也所知不多,听说长孙齐渊在江平一带做文坛讲解”
苏幸避开了楚昕那灼热的眼神道:“是有听闻,你要去?”
楚昕想着就等你这句话,道:“想去,夫君一起嘛?”
苏幸道:“没空”
楚昕小脸一垮道:“哪里没空,你都在府里呆了好些日子了”
苏幸油盐不进一般道:“没心情”
楚昕气冲冲的拍了桌子道:“你就是不想陪我去”
苏幸抬起头道:“知我者莫若夫人”
楚昕深呼吸一下道:“那我自己去”
苏幸道:“路远,夫人路上多注意安全,莫要冻着,饿着”
楚昕跨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你,你明知道我没银子,还这样欺负我,我好歹也是堂堂作相的夫人,做这如此地步怕是也没有谁了”
苏幸瞧着楚昕那委屈的样子,有点失笑,拿起了一旁的书挡住了视线道:“想我去也不是不可以”
楚昕惊喜的道:“你说,怎么样你才去”
苏幸看着眼前希望满满的楚昕道:“为夫很久未曾睡过自己的卧房了”
楚昕一想这还不简单,道:“好说,我马上就搬出来”
苏幸道:“没有夫人,只怕是晚上睡不好,改了这主意”
楚昕道:“......”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好解决的。
......
最终以楚昕失败而告终,晚间一同就寝。
苏幸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楚昕坐在桌边,笑的好似得了宝物一般。
楚昕轻轻拉住了苏幸的衣袖道:“夫君,今夜是我第一次侍寝,犹记当时刚进来的时候,交杯酒都未曾喝,不若今夜就补上吧”
苏幸淡淡的道:“好”
看着楚昕倒了两杯酒,一杯放至苏幸面前一杯拿在手上道:“夫君请”
苏幸看着楚昕的耳边没有端酒杯,只是淡淡的道:“你今日的粉色耳坠与你很配”
楚昕想着还在意我带什么耳坠,一会让你也带个,突然惊恐的跳了起来,两手摸了摸耳朵。
看了看身后道:“我今日没带耳坠”
苏幸低头笑了笑:“刚瞧着夫人有点紧张,便开了个玩笑”
楚昕舒了口气端起了身侧的酒,也未曾多想道:“吓死我了,我不紧张,快喝快喝”
苏幸端起酒与楚昕一同喝下。
两人又聊了一会,楚昕纳闷了,“怎么这药不管用呢,难道因人而异?”
又劝着苏幸一同多喝了几杯。
只听“噗通”一声,苏幸看了看趴在桌上的楚昕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就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去自己夫君的药堂买了药来下给自己的夫君。
一阵清风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