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和一个身世不明的人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不怕,因为不知者不怕。”
“万一哪天死了呢?”二人走着随口说着好像无关自己。
“那就死了,还能怎样?”
“不明不白你甘心?”
折遇道:“绿笙,你相信人的直觉吗?我信。因为不知为何会觉得你亲近,也不知为何会觉得为你而死都心甘情愿,甚至让我觉得当时下山都是有定好的事情,和你待在一起越久感觉就越强烈。”
绿笙听着听着便笑了:“那就不必多想,一直跟着我便好了。”
“那是自然,我可是甩不掉的。”
比起浅碧湖的和谐摇昼却是波涛暗涌。
夙夜唤来各位长老商议凶器之事,凶器重现人心惶惶,每次凶器现哪个仙门世家都会葬生几位长老,谁都不知下一位是不是自己。
“诸位不必惊慌,主上已经感知凶器出现已经在寻找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协助主上寻找凶器,待到日后同主上灭凶器。”夙夜道。
“族长,主上可有明说此次凶器是何物?”白胡子长老问。
倒是红白答曰:“上古凶器,言怀。枯黄草药状。”
“这应该去双生谷啊,那里草药多。”一位杵着木棍的长老道。
白胡子长老一甩胡须:“你是吓晕了,纵使双生谷以炼药为主草药众多,凶器又并非寻常草药怎会在此?”
“你,你才晕了。一把胡须却无脑子。”
“两位长老就不要再争执了。”夙夜不紧不慢道。他还是一脸祥和,却不知堂下正有一人最为厌烦他这般祥和的面孔。“这次召诸位来是想知道派谁去为好?”
“族长,今日大局定然需要有勇又佳之人,杰出小辈就甚好。”一男子缓缓道。
闻言夙夜点点头:“夙月长老所言有理。”
“夙月长老向来深思熟虑。”一位长老迎合。
“不知夙月可有合适人选?”夙夜又问。
“确有二人极为合适。”
夙夜道:“那就有劳弟弟安排了。”
“长老为何要派我前去?”呈胡不解。
夙月抿了口茶道:“呈胡,你是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人,以你最大的能力拖住红白一行人,若是能挑拨他们的关系就最好不过。”
“是我独自与他们前往吗?”
“非也,还有一人将与你同往这样才不会有人怀疑你。”
“谁?”
“常衍。”
“常衍?那个无脑嘴毒之人?”
“不错,他性情直爽又不善为人处世,若是你有些事不好下手便可假他之手,此人善哄骗。”
呈胡笑着点点头。
次日夙夜一行人目送红白,呈胡,常衍出发。摇昼的门前夙月道:“红白长大了。”
“是啊,只可惜只逗留几日没来得及看看他叔叔。”
起初夙月愣了一下才道:“叔叔没什么值得惦念的,只要孩子平安顺遂那便好。”
“弟弟,还记得那年我和红白一般大,在摇昼的街上被人围堵。是你告诉我,我将是摇昼乃至整个浅碧湖东的主人,没有人敢动我。从小你就一直护着我。”
“那是应该的族长。”
“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拘束,说来你也好久没有唤我兄长了。”
“是啊,兄长,我们都快老了。”
初晨的光撒在湖上,也洒进摇昼的竹林里。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已经不再年轻,而今竹林依旧会有晨起的练剑声,来自闻月更小一任的弟子们。曾几何时夙夜拉着夙月的衣袖躲在他身后:“弟弟,你要保护我。”夙月也会很用力的点点头:“放心吧哥哥。”
待红白到达客栈时已是暮色,彼时折遇在房间内熟睡却未见绿笙踪迹。思来想去红白觉得她应该是回寒幽了。绿笙说过,她想寒幽了。
红白安顿好呈胡,常衍也去休息了。他好像从未担心过绿笙,正如世人所言没人能伤害唯一的神。
寒池旁的幽花开的绚烂,绿笙来到一朵花苞前割破自己的手任血滴在上面。寒幽主上的右手是冰冷且无血的。只能划破左手看着血ye往下流。
“那我也为你娶个名字吧,愿你看见世间所有美好,才会心甘情愿的付出。而我眼前的美好是一个叫折遇的少年,那你便叫赤哲吧。他一袭红衣闯进我的生命,我生性清冷,愿你为赤,如他一般火热。”绿笙慢慢道。
☆、第十九章
因初见时红白介绍绿笙是前辈,呈胡常衍二人对绿笙格外尊敬。折遇则不然,红白道:“这是江湖上遇见的公子。”对于摇昼人士来说闻月是最大的仙门世家,又有哪家人能在闻月族人面前显得尊贵?所谓江湖上的公子也不知是哪个小门小派的人。呈胡还是彬彬有礼不失摇昼风范,常衍则轻渺许多:“折遇公子前路甚危你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这句话引起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