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并非单方面的事情,如果对方不愿意给予这个机会,那就不会有在一起的结果发生了。
“你能照顾我?”风扬起洛知意的发梢,也将她的话送入江稚的耳中,“这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江稚声音增大:“是!”
固执的像小孩子。
洛知意叹口气,自己早说她还小,这样看来就更加了。
如果只是说话能改变心中的想法,那岂不是在一开始江稚说要做自己女朋友时,自己就要随随便便的同意?
那就不过是玩玩而已,伤了小女孩的心也无所谓。反正是自己上赶着送来了,与她何干?
但是江稚不行的,洛知意知道。
因为太不忍心,也因为没办法去欺骗江稚,更是因为她不想伤害江稚,拒绝只是在源头上的一种保护。
“你又能做到怎样?江稚,现在你说话还很困难。”洛知意快步走到车旁,拉开车门,看着还停在那儿没动的江稚,无奈之情顿显,语气又加重了几分,“上车,回家,明天一大早你就要走。”
江稚沉默的坐进车里,洛知意照样不吭声将车开动,两人的气氛变得微妙,洛知意也没开音响,就直接让车内寂静无声。
直到快要开到家门,无声了一路的江稚手紧紧捏住自己的裤脚边,深吸了一口气,“我会……会,证明……给你,看。”
会证明,自己为了她无论什么都能做,无论什么样的人只要她喜欢自己也能去成为。
她说的断断续续,却将句子完整的表达了出来。
洛知意静了一秒,江稚便拉开车门,第一次不是跟在洛知意的身后回家,匆匆忙忙跑进了门,将剧烈的咳嗽全都压低在衣领里。
洛知意在后来,客厅里早就不见江稚,季盈川在沙发上看腻死人的偶像剧,扭头问她:“你俩吵架了?”
“没有。”洛知意没上楼,反倒是去厨房的酒鬼给自己倒了杯酒,“小野猫总有闹脾气的时候。”
季盈川嘟囔:“好端端的喝什么酒,我看小野人进来的时候低着头,怕不是哭鼻子了,你是不是让人伤心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洛知意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玻璃杯,默了一瞬,转身也上楼去。
季盈川见这两人一个不作声往楼上冲,一个是到了酒往楼上去,反正每一个正常回来的。
这晚江稚的聊天窗虽然是置顶,却毫无消息发来。
翌日清晨,来接江稚的车在天光才稍稍亮起时就准时到了洛家楼下,提着书包的江稚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掩去了大半边的脸,在上车前往上看了一眼。
自己的房间是对外的,窗帘半拉,偌大的落地窗内空无一人。
想什么呢?
洛知意房间对着背面,若真想看自己走没走,还得走到自己的房间,这怎么可能?
她不再看,低头钻进车里。
等车辆发动,逐渐开远,隔壁房间的窗帘才彻底被拉开,始终暗自看着楼下的高挑身影在原地没动,知道车辆已经在视野里消失。
日出的第一缕阳光柔软卷住她柔软的身躯,手中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
“我勒个……洛娇娇?!你怎么回事在这儿也不开灯!”季盈川这些天早起做早餐,生物钟让她在这个点睡得不是很熟,因为听见了下楼的声音便出来看看,迷糊的双眼看到虚掩着的门里有个人影,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直到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洛知意。
“这才六点,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季盈川感慨只要活得够久真是什么都能见着,她刚想走过去,洛知意就往回走。季盈川张望,“这么看能看到什么……你不是在目送小野人吧?”
“你瞎说什么?”洛知意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身走过,身后一地柔和日光,“我是在晒太阳,知道吗?”
季盈川:“……”
信你有鬼?手机都还开着,分明在等人家的消息吧?
江稚在回到训练营之后,稍作休整就会投入训练当中。白天,是肯定找不到人的,晚上大约会有十五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分配,不然就是累得倒头就睡,几乎是别想着联系。
洛知意看到江稚两次离开,这次的心情却莫名下跌,就感觉江稚好像不回来了似的,明明江稚房间里的陈设一切如常。
到了中午时,洛挈的一通电话让洛知意心里隐约的焦灼成了现实。
“江稚说要在这边先将训练全部完成,然后再回来,我看她很坚决。”洛挈拨来电话,一接通便长驱直入,将这话抛了出来,“她的特训项目很苦,如果是连续性的高强度下来,我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不是能扛住,所以问问你是什么想法?”
洛知意道:“需要多久?”
“两个半月到三个月之间,魔鬼特训。针对之前我们说过的内容,不仅训练的是她的搏击,各项体能,还有对她语言功能的一个复健,包括正常人思维体系的建立。”这几乎是爆炸式地一个知识输入,之前定为六个月,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