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情愿,为什么又来引.诱?
“下来。”
听到明衍冷漠的声音,轻烟一愣,有些迷惑地睁开眼,只听明衍又强调了一遍:“下来!”
轻烟吓得立马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一旁。
身上的人起开,明衍才掀开被子下了床,不能和他睡,否则真的忍不住想要强了他。
“吧嗒——”
听着关门声,看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轻烟拉上自己的衣服有些失落。
他就这么恨自己吗?恨到主动送到他面前都不要的吗。
可他又在期待什么呢,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夏天的冷风空调里,被褥冰得让人只想蜷缩在一起,洞房花烛,本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偏偏如今看起来像守寡。
睡在客房的明衍浑身是燥热不堪,刚刚被小家伙那么一撩拨,整个人都冷静不下来了,可是这个小人他犯了错,想到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子,他就窝火,导致这一夜,他都没睡好。
第二天顶着一脸疲惫去浴室想冲个冷水澡的时候,心大的小人上厕所不关门,白白净净的小tun坐在连盖子都没开的马桶上打瞌睡。
他昨晚是在马桶上睡的觉吗?
明衍没好气地过去想把他提起来,然而小家伙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脑袋撞到物体的轻烟一下子清醒过来,随手扶了一把明衍的腰,却误把他的腰带扯开了,那庞然大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好大!
这么被捅几下会不会死。
他慌忙胡乱地把他的浴袍重新拉上,整个心脏都在怦怦跳。
一只手捏起了他的下巴,他被迫仰头来对视上明衍似是要爆发的眸色,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
明衍俯视着他,问:“想用嘴帮我?”
轻烟连忙答道:“不、不是。”
明衍冷笑一声,视线移到他光裸的tun和大腿上:“那你大清早的脱成这样sao给谁看?”
那股羞涩难耐的感觉瞬间爬满心间,轻烟移开脸,起身提起自己的小内裤往门外走。
他不敢跑,怕他又觉得自己在欲情故纵,可是每走一步,都觉得如芒在背,光着的脚更像是踩在针毡上一样,只想要快点逃离他的视线。
好不容易冷静了一夜的明衍,一大清早被他这么无意识的举动一撩拨,整个人都硬到狂渴难耐,好想把他抓回来以刚刚的姿势口,在把他按在马桶上Cao。
回到房间的轻烟钻到被子里还心有余悸,昨晚没和他啪是正确的选择,否则今天人可能就在医院了。
明衍自浴室出来,回房间拿了衣服,小家伙躲在被子里,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还偷偷地从被子里看了他一眼。
明衍穿好衣服理领结的时候,背对着他问:“嫁给我就这么委屈你?”
轻烟动了动唇,到嘴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明衍收了自己的领带又道:“别忘了你嫁给我的目的是什么。”
说罢便出了门。
轻烟像个被丢弃的娃娃,裹着自己又心酸又委屈。
从前在明衍这里受到的委屈他必然要第一个回家告诉妈妈,但是这次他没有,就像爸爸说的一样,长大之后,许多事情要自己承担,别人终究无法替代他去完成。
明衍早出晚归,没再碰过他,和他说的话也越来越少了。
时常独自一人待在家里的轻烟都快忘了还有发情期这回事,他来明家之后便没有准备抑制剂在明家。
开学那日晚,由于不规律的发情期,忘了备药,腺体涨得疼痛,浑身都燥热不安,家仆下班回了家,轻烟捏着手机考虑要不要给明衍打电话。
可想到明衍看到他这副模样,又要说他故意的,对他冷言相向,说他sao,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痛。
厨房有剪刀……
轻烟从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一咬牙,跑到厨房拿了剪刀。
剪刀刺破皮肤的时候,疼得他直打颤,但是疼痛可以缓解求爱的冲动。
腺体被刺破,脖子上的血咕咕往外冒,从腺体里溢出的信息素混着血腥散发出怪异的味道。
双腿的软弱之力袭来,加之疼痛感,他抓着剪刀颤颤巍巍地想去电视柜底下拿医药箱,然而脑子一阵眩晕,整个人便栽倒在地。
他望着滑落在眼前的剪刀,蜷缩成一团。
要不,把腺体剪了吧,剪了腺体清除掉他之前留下的信息素,这样就不会渴求那样的气味,就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那副sao浪的模样了。
他伸手摸上剪刀,闭了闭眼,胡乱地戳向自己的脖子。
明衍到玄关的时候,那股混着血腥味的信息素味就直钻口鼻,他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闻着血ye冲到了厨房。
见着小家伙在干傻事,他慌忙抓过他手里的剪刀扔了出去:“你想死吗!”
伤口被划得很深,血还在往外冒,明衍慌忙跑去电视柜前翻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