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家中好事将近,她也十分高兴,
“表姐可算回来了!”
喻思弋扫了扫喻诗灵怀里的小猫,才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又询问道,
“我不在的这几天,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这话一出,喻诗灵和简随心都有些心虚,二人偷偷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没有啊,二婶还在家中呢,能有什么事发生。”
喻诗灵撒起慌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十分笃定。
但喻思弋却有些不信,霍无忧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喻家,这几日,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若说有事,还真有一件事!前几日,小简中了青釉刺的毒,在床上躺好几天呢!表姐可是想问这个?”
眼看喻思弋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三个字,喻诗灵没法,只得将简随心前几日生病的事给招了出来。
话音刚落,喻思弋所有的注意力便全部转移到了身侧的少女身上,就连脸色,都变得有些严肃。
喻诗灵看情况不对,不敢多待,朝简随心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把通脉之事给交待了,之后便带着小黑小白一溜烟的离开了内院。
“诗灵说的,都是真的?”
喻思弋面色瞧着不大好,隐有怒意浮现,但其中又夹杂了一丝自责,简随心将这两种情绪看的分明,更是不敢告诉她自己私自通脉之事,纠结了好半天,终是点了点头,声音低低的,
“那日不小心在药田里摔了一跤,才让青釉花的刺扎了手…”
捧在手心宠着的宝贝,几天没见,就将自己弄伤了,喻思弋又气又心疼,但小姑娘那一脸委屈的表情,愣是将她心中所有责备的话都堵在喉咙中,化为一句叹息,
“怎的这样不小心?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走路竟也会摔倒…”
喻思弋颇为无奈,想起简随心中毒那几日自己都不在她身边,愈发觉得愧疚。
“只是一时不小心罢了,师尊不必担心,你看,阿简现在不是早就好了吗?”
少女俏皮的笑了笑,似是为了让喻思弋放心,又主动伸出手,将那白嫩手心呈到她前面,主动给她检查。
纤细白皙的五指,在阳光照耀下更是漂亮,喻思弋看着这双手,再大的怒气也平息了。
“日后可得小心一些,若再有下次,就不要再想着进药田了。”
这是喻思弋最后的底线,所有可能让小姑娘受伤的事物,她都会一一摒除。
“阿简知道了!”
少女重重的点头应下,郑重的像在做出什么承诺,喻思弋见她这幅可爱模样,心中爱意渐浓,面上笑容还来不及绽开,那股难言的阵痛便再一次袭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
情意越甚,忘情发作时便越疼痛。
喻思弋垂了垂眼,不敢再去看身侧少女,别过头,视线落到廊角摆着的风雨兰上,才低低的出了声,
“光是知道还不够,得记在心里。”
荀天星被伤一事,还在调查之中,喻文祺、喻文犀和连紫幽三人前几日便离开了喻家,外出查探究竟是何人修炼了那渡灵术,唯有冯珂留在了家里。
而喻思弋这次回来,与简随心关系又比从前亲近了些许,这变化也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这日吃过晚饭,喻思弋正准备带她的小姑娘去人界走走,却被冯珂悄悄拦下,说是有事商量。
至于是什么事,自然就是二人的婚事。
简随心在旁安静听着,心脏突然跳的比从前快了些,这几日家中到处都有人说要办喜事,叫她也忍不住开始期待起婚礼,如今冯珂叫走喻思弋,说的多半就是这事。
她看着二人一同进了喻思弋房间,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等待,片刻过后,还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偷偷的跟了过去。
偷听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她真的太想知道喻思弋对于婚事的反应了。
少女面色酡红,做贼似的倚在门口,将耳朵轻轻贴在了门上,正是紧张时刻,屋里忽然响起了冯珂的声音,
“小简那孩子,怕是早就喜欢上你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下个月初十,便是个好日子,大哥他们也会赶在那之前回来。”
“咱们喻家,可是很多年没办过喜事了。”
光是听声音,简随心就知道冯珂面上必定是带着笑容的,即便知道里头二人看不到自己,却还是觉得羞涩,但嘴角却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二夫人的提议,师尊她——必定也会答应罢。
少女羞红着脸暗自期待,手心因为紧张也布满了汗,她垂着头掏出帕子擦擦手,耳朵还未凑到门缝,另一道清冷声音便轻轻传了出来,叫她面上笑容瞬间凝固,再也笑不出来——
“阿简还小,婚事还是过几年再说罢。”
喻思弋居然拒绝了?
简随心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就连屋里的冯珂,也觉得诧异。
“小简也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