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直接转送到了医院住了一晚上。傅十醒叼着温度计,漫不经心地把草莓味的退烧糖浆倒进牛奶里搅开。快点病好吧……左眼皮一直跳,迷信地觉得有些焦虑不安。
心诚则灵,午觉醒来后果然退了烧,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往警局赶。出乎意料的是,人都空了,只剩下日常值班的人员,和唯一留下来审问温心濯的江也。傅十醒赶到的时候,江也的手都已经扶在了门把手上,预备着要进去。
傅十醒拦住了江也:“你队长呢?还有,刑一的人就留下了你一个?”
江也揉了揉鼻子:“嗯,上头开部署会议呢,神神秘秘的。我资历不够,去不成。听说是周厅长主持的一次行动,刑一应该是他关系最亲的一支队伍吧,当然全都去了。”
傅十醒没说话,挤开江也,径直进了门,毫不客气地鸠占鹊巢把人家关在了外头:“我接手吧,你去审孙黎。”
温心濯身上还穿着医院的衣服,嘴唇颜色泛白,微微有些裂皮。宽大的条纹衫罩在他身上,整个人愈发弱不禁风,礼貌的微笑还让人显得更加羸弱。傅十醒皱眉,屁股还没坐热,立刻出去接了一杯水回来,递到少年的面前。
他把水递给温心濯的时候没拿稳,失手洒了一手臂。温水浸透了衣袖,黏哒哒地糊在手臂上。温心濯意图把手往回收,像是要躲藏什么似得。傅十醒本觉得抱歉,环顾四周想去找纸巾,结果察觉出一点不当,立刻抓住温心濯的手,将袖子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