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从里烧起来取暖。追着这个年头,傅十醒主动抬起了一条大腿,掰着臀内侧,催促周馥虞快些插进来。
周馥虞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紧涩的穴眼儿也已经开始出水泛潮。“啵”一声地抽出来,上头还粘连了成丝的液体。这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伸到傅十醒面前,并拢又张开,接着转到男人唇边,将那些淫水都吃了进去。
这时候傅十醒又有点耳臊脸热,仿佛这么天赋异禀是个错误似得。俗话说得好,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术业有专攻,人才要适用。周馥虞在用人上头很有见地,且不论黑白两道的事业,光是在床上就夸过傅十醒好多次,男人不如他水腻柔韧,女人不如他紧窒耐操。傅十醒知道了,我不仅是把好刀,还是只名器。
龟头抵上壶口打着转儿,一寸寸慢慢地挺进去。穴肉紧贴上来,茎身上头每根青筋都含吮讨好到。傅十醒仰起脖子,一口气从腹到胸,仙鹤一般挟着吟哦逸出来,填得这明堂里尽是春色。全根嵌入了体内,小幅度打圈儿,柱头棱子搔刮着痒处周遭,硬是不给个爽快。
弄得傅十醒大汗淋漓眼眶发红,乳猫崽一样地挠周馥虞,喊“大爹”都带哭腔。这才愿意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两颗饱满的肉囊拍击在臀上,肉器精确又急切碾压内里的骚点,搅得傅十醒成了一枚软湿可口的肉屄。
周馥虞把那丝内裤往旁边拉开更多一点,指腹游弋掐捏会阴的嫩肉,得了绞紧与急喘,但依然不肯去碰上头的阴茎。傅十醒被奸得透彻,脑子里除了追求快感别无他想,可潜意识里对周馥虞的服从让他不敢去摸一下自己的男性象征。
他用一手从胯骨往上抚摸,抓着平坦胸口按揉,用蕾丝料摩擦着乳首,很快两粒勃起的轮廓便显示在胸衣上。食指与拇指并在一起轻轻勾起落下,从前面打开了乳罩,露出一对殷红的奶尖。
蓓头戳凹进去又拉扯出来,甲缘往乳孔里头戳刺,乳晕连带着平坦的胸肉一起被捏起摁压。傅十醒自亵得忘情又愉悦,将两颗小软粒玩得涨大好几倍。周馥虞捅肏得激烈,让他整个人同入蛟河的扁舟一般颠簸起伏,后背顶在桌上已经不冷,但是疼。
恰好他是要疼痛的人,在周馥虞粗暴放肆的性事风格里被调教出嗜好来了。
一般来讲他都要比周馥虞早些高潮洩精,但这回被情趣内衣束缚着,两人同时登上欲海浪尖。周馥虞射精的模样在傅十醒眼中极其性感,烈性春药一般让他发姣。性器延伸上去的股线小腹一块上头都浮出轻微的青筋脉络,晶亮的汗珠缀在下颚上,滑落喉结锁骨,骼肌轮廓匀停,随着喘息起伏。
傅十醒这只鸡巴肉套子就狼狈可怜,丢精都是委屈样,白浊直接透出黑纱外面,下身一片泥泞淫乱,乱七八糟的体液把皱巴巴的小布片弄得泅湿黏糊。
周馥虞拉着他坐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后背,尤其是微陷下去的一条背沟:“疼不疼?”傅十醒把下巴放在周馥虞肩膀上,动物幼崽一样地舔,摇了摇头,毛茸茸的头发蹭得有些痒痒。
他从寰柱骨往下一直到臀缝上方的地方有一条疤,颜色是暗沉的赭朱,约拇指宽,盖在中轴线的脊骨上,跟医学教科书上画的透视庖解图似得。
那是六年前一场火灾留下来的伤疤。事故发生在公安市厅的旧址,傅十醒为了保护周馥虞让一根着火的梁子直直压到身上来,皮焦肉灼,但还是一直用身体护着周馥虞直到救援来到。
还好火灾在周末发生,市厅除了他们回去查文件外只有少数几个加班的人。只是纵火犯似乎瞄准了目标,就周馥虞和傅十醒的情况严重——以及市厅里储存的大部分实体档案记录,都被付之一炬。
后背的伤足足用了三个月才长好,期间都是周馥虞亲手伺候,饮食都要亲自洗手作羹汤。旁人面前不怒自威的周厅长到家后却是一面呵气问疼不疼,一面用热毛巾给傅十醒擦掉后背脏污的黄药红血。
伤疤这种东西很难有观赏性的,愈合之后,好几个人都跟他提过一嘴去做个纹身遮住。傅十醒用看傻子的眼神回应这种建议:这是救周馥虞留下来的光辉痕迹,有血有命的,放在古代甚至还要入土前割下来风干,高悬在祠堂里光宗耀祖。
不过这在常人判断里是夸张恶心的,傅十醒也不想说出来,省得相看两神经病。
“不疼,几百年前就长好了。”
男人用一个鼻音回复他,抱去隔间的小盥洗室简单冲澡。傅十醒动作很快,想起被自己扫乱的办公桌,先一步从周馥虞手里挣脱出去,草草擦身穿衣出去。果然上头的文件纸笔都散乱了一地,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浑浊的暧昧味道。
傅十醒勤恳贴心地把办公室收拾好,喷上水生调的香水遮掉味,转头看见地上还落着黑红蕾丝的罪魁祸首。他勾起嘴角,唇线抿出一个猫嘴样的弧形,弯腰勾起这套情趣内衣,做个好收尾。
周馥虞出来见着的就是整洁清新的办公室,一点没有刚刚颠鸾倒凤的荒唐踪迹,叫人从内到外的神清气爽。傅十醒的衬衫已经穿不得,只能换了周馥虞放在办公室里备用的,扣子没系全,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