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夏:“”主动把天聊死可还行?
但场面话还是要的,她讪讪地笑了笑:“阿姨你看着这么年轻,女儿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偷偷告诉你,我有个女咳,朋友也挺老的,但是特别美,完全看不出来年纪呢。”
完美,一口气夸了三个人!
阿姨也笑了:“是吗?”
“当然了。”夏临夏和她闲扯了几句,见到前面的宿舍楼,突然紧张起来,小心地扯了扯阿姨的衣袖,“阿姨,那个,我好多年没见过方教授了,想问问她这些年脾气怎么样啊?”
阿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很凶。”
夏临夏:“!”
许是被她呆愣恐慌的表情取悦了,阿姨这次笑得更大声了。
“到了,楼上402就是方教授的家,你自己上去吧。”阿姨停在三单元楼下说。
“谢谢阿姨,阿姨你住哪里,我等会也去给你拜个年表示感谢吧?”夏临夏说。
“我就住这楼上,等会就见到的。”说完,阿姨转身就走。
夏临夏脱口而出:“阿姨你去哪?不回家吗?”
“我去买点菜。”阿姨回头笑了一下,“家里来客人了。”
“那好吧,阿姨再见。”夏临夏冲她挥挥手,“阿姨你就是活雷锋,一定会有好运的!”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阿姨的肩膀颤了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会就会见到?”季逢雪听她说着刚才的偶遇,扬了下眉,“如果是我们楼的话,那确实很容易见到,你有没有问阿姨姓什么?”
“呀。”夏临夏一拍脑子,“我忘了。”
“没事,这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很快就知道了。”季逢雪笑着捉住她的手,“别拍脑袋了,小心水晃出来了。”
“呵,看看咱俩到底谁的水多。”夏临夏一头撞上她的头,两人同时捂着额头叫出了声,“嘶——你头好铁!”
“有你这么憨的吗?”季逢雪又好气又好笑,拿着冰块轮流敷了一会,“别人小孩拜年是磕头,你这拜年的,真就‘磕头’啊?”
“还不是你说我水多。”夏临夏十分委屈。
“我也没冤枉你啊。”季逢雪顿了顿,“你确实水多。”
“!!!”
夏临夏晃了晃自己掺水的脑子,猛然醒悟,一脚踹过去,季逢雪身上烙了个脚印。
两人开始打架,夏临夏攥着她的发尾,季逢雪揪着她的领子,折腾几下倒在了沙发上。夏临夏跪坐在她腿上,猛搓她的脑袋,头发乱成了鸡窝。
季逢雪也不服输,膝盖曲起来,夏临夏突然失重往前栽,季逢雪马上摁着她的后背往下拉,稳准狠地堵住她的嘴。
夏临夏欲反抗,在她身上挠了一阵痒痒,没有作用,手一下就从衣摆伸进去了。
一阵冷风灌进来,季逢雪一个瑟缩,舌尖退了出来,按住她的手,呼吸都加重了,克制地问:“旅行吗?”
“还在打架呢,旅什么行?”夏临夏怒不可遏地坐起来,抿了抿嘴,瞥了一眼卧室,特别特别小声地说,“晚上吧?”
“噗。”季逢雪也坐了起来,“行。”
“那还打架吗?”夏临夏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打。”
夏临夏立即凑上去啃她,然后门铃就响了。
夏临夏吓得一哆嗦,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去,抬头悲催地看向季逢雪。
季逢雪马上把她扶起来:“应该是我妈回来了,我去开门。”
话音刚落,夏临夏又瘫软地滑下沙发,紧紧地抓着季逢雪的手:“你让我缓缓,我好紧脏!”
“有什么好紧张的,她就一妇女而已。”季逢雪好笑道,“那你想怎么缓解紧张?”
夏临夏深呼吸,低头看见了她的手,抓起来咬了一口。
“嘶——”
啪嗒——
房门突然打开了,方兴言手里还握着钥匙,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夏临夏差点吓尿了,头都不敢抬。此时此景,她弄乱了季逢雪的造型,还给她脑袋砸了个包,嘴里还咬着季逢雪的手,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打架斗殴现场。
而教授兼丈母娘正在目睹这一现场。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拎到政教处,然后被宣布卷铺盖走人了。
她呆呆地松开嘴,抚摸着季逢雪手上的齿痕:“啊,这里好大个蚊子,别怕,它被我吃了。”
季逢雪:“”
方兴言:“”
死一般的沉寂。
片刻后,季逢雪顶着一头鸡窝回头看方兴言:“妈,你大清早的去哪了?”
“去买点菜,家里不是来客人了么,总不能让人家吃蚊子吧。”方兴言拎着几袋菜走进来,换鞋后见一直低着头的小女生竟然瞬移到了季逢雪的背后,抬头一看,“你额头怎么了?”
“啊,没事,撞到门了。”季逢雪摸了摸额头上的包,转身拉夏临夏起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