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像又冲动了。
望着小花已经有些不甚清醒的眼睛,程迎夏满目歉意:“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轻声细语,她也怕会再一次被推开。
小花羞怯摇了摇头。
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不是谁一个人的错,她们之前都太克制,堆积的感情一朝决堤便滚滚而来,谁也无法掌控。
已经逃不掉了。
程迎夏的眼神直白热烈,被凝视的人毫无疑问会感到正在被专注地深爱着,褪去最后那层伪装的她显得极富侵略,不加掩饰□□裸的表露出来,映在那双眼睛里。
小花仍然不能够做到与她长久对视,只能羞涩地躲开,手攀着她肩颈将脑袋埋在了上面,好像这样就能躲避她带有逼迫意味的深情凝视。
程迎夏轻抚小花的肩,再亲昵地蹭了蹭埋在自己肩窝里的脑袋,另一个身体散发的热度将她内心充盈,整个填满。
这次她是赌对了。
在这之前,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会让小花放下一切接纳自己,仅凭着一时的冲动将忍了又忍的话说出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去把它完成,冲动到近乎失去理智。
期待已久的画面在此刻上演,让她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成真的美梦温情到让人动容。
小花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反思。
她坚持的那些所谓正确想法好像在碰上程迎夏后一切都变了味,那些事情和程迎夏相比,那一定是程迎夏更为重要。
那些道义,lun理,生存规则,谁能保证它们一定就是绝对的真理。
如果最后一定是她,那长久以来自己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
被程迎夏保护着,她也想放纵一回,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爱自己该爱的人,不多在意别的不相关人的看法,学着再多自私一点。
已经有人在前方努力清扫一切障碍,她怎么还能畏畏缩缩,辜负一腔热忱。
小花抬头屏息凝神,哼出了她以为不会说出来的那句话。
“我好喜欢你啊,姐姐。”
腰腹间的双手倏然收缩,将她抱得更紧,耳边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知道。”
程迎夏知道的,总有一天她的女孩会在她亲手为她铺上鲜花的道路上迎着面向她走来,全心全意的,只奔自己一人。
那时她的心情,将是巨大的欢欣。
“那,”程迎夏问,“现在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了吗?”
小花小声说嗯:“可以。”
程迎夏低下头碰了碰她的嘴巴,移到耳朵边说了句只有两人听清的悄悄话,尔后离开,又问:“可以吗?”
小花才褪去chao红的脸又猛然染成绯色,满怀羞意的姿态令人食指大动。
尽管有些扭捏,她还是说了:“可以。”
程迎夏笑得呲出了牙齿。
她退开半步将连体婴般粘在一起的自己和妹妹分开,还有些恋恋不舍。
夜深人静,但时间还不算太晚,家里人应该还未睡下。
未免不必要的打扰,程迎夏牵着小花没有出车库回家而是坐回了车里,将车开回公司。
她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有一张大床,空间大到足够方便。
夜晚的暗深邃迷人,程迎夏打开办公室的灯,反锁上门转过身便铺天盖地吻了上去。
如果刚才在车库里她是有些忍耐的,现在舒适的房间里,熟悉的环境里,躁动的心更加被无限放大,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瞻前顾后。
不甘寂寞的程迎夏一边用力地亲吻
,流连于甜唇之上,手抚上了小花的不可描述,隔着衣服不可描述,勾起一声声动听的令人无法平静以待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小花浑身开始不对劲起来,翻涌而来的波涛让她再次生起了不可言说的反应,来势汹汹。她的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紧张置于身侧握紧,乖乖承接来自程迎夏的温柔触碰。
程迎夏步步紧逼,小花步步后退。
最后程迎夏将她带入休息室,摁倒在了大床上。
不急于马上开始,程迎夏虚空趴伏在她身上,对着她已经染上难耐神色的脸开始讲起甜言软语。
“我爱你,”她眨眨眼睛,开始控诉,“你早就知道了,还一直假装不知道,坏不坏。”
小花被蛊惑,认下罪责:“坏。”
程迎夏哼唧一声:“你得补偿我。”
“嗯,”小花睫毛微颤,软糯怯问,“怎么……补偿。”
程迎夏哪舍得真要什么补偿,她对妹妹的包容和爱护一向是无条件的,无论怎么样她都认。
“帮我脱衣服。”程迎夏闷哼,提出了贴合时宜的要求。
她的浴袍因为剧烈的动作本就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从下能隐约看到里边的光景,清透的皮肤因为欲念隐约泛着红色,在薄薄的一层半敞开布料下半遮半掩,沟壑分明。
小花只往下看了一眼便缩了回去,一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