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欺负朕,不然为何我们两个一同训练,朕全身酸疼,而你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这不是你欺负朕是什么?”
玉澜浠抿着嘴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臣没事是因为臣早就习惯了这些,小时候老是被人追着打,体力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奔跑中被锻炼了出来,并没有欺负皇上。”
君歆韵听后坐起身子,认真的看着玉澜浠,“爱卿,你现在是朕的人了,以后朕保护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朕就派人杀了他们。”
玉澜浠笑的惑人,“好。”
君歆韵被玉澜浠笑的惑人的俏脸晃得心跳加速,不敢再看。
“皇上,臣也会一点按摩手法,要不臣帮皇上按摩一下?不然明天皇上可能无法去上早朝了。”玉澜浠认真的说着。
“好。”君歆韵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玉澜浠给自己按摩的提议。
玉澜浠坐在床边,隔着衣服在君歆韵小小的身子上轻柔的按摩着,帮助她驱散着训练了一天的不适,在她快要睡过去之前停手,站起来说道:
“皇上,今天你早点休息,臣后天再来给你教学,明天臣要去一趟靖州,晚上就回来了。”
君歆韵将头趴在床上,闷闷的应道:“嗯,朕知道了。”
“皇上沐浴的时候记得将熬好的药倒进去,不能因为味道不好闻就不用,知道了吗?”玉澜浠又一次不放心的叮嘱着。
君歆韵不耐烦的抬起头瞪着她,“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走吧。”
玉澜浠点点头,朝着君歆韵行礼后,说道:“臣先行告退。”说完转身就朝着宫外走去,也没有回头看。
君歆韵看着玉澜浠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了目光,趴在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扬声将外面伺候的女官喊进来。
“药熬好了吗?给朕准备沐浴用的东西。”君歆韵吩咐道。
“是。”女官应声,弯腰退了下去。
等沐浴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君歆韵将所有宫女全部赶出去,这才踏进了屏风后面,闻着从浴桶里传来的浓重的中药味,嫌弃的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腿走了进去。
身子放松的靠在浴桶里,由着热水安扶着身上的酸痛,舒服的眯起眼睛,等睡不再那么热了,才站了起来。
穿上明黄色的中衣,君歆韵躺在了已经被暖的热气腾腾的龙床上,闻着从身上传来的阵阵药味,慢慢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已经回到丞相府的玉澜浠,此时也睡了下来,嘴角微微的勾着,不知做了什么好梦。
第二天,玉澜浠没去上早朝,洗漱吃早餐之后,骑马去禁卫军要了一队人马,和自己去隔壁的靖州。
骑马一个时辰,就到了靖州,玉澜浠在前,手拿君歆韵给的尚方宝剑,带着一队人马直奔靖州知府府邸而去。而路上的百姓,见他们这来势汹汹的样子,纷纷朝着两边躲避,就怕自己不小心被撞倒了。
等到一群人都消失不见后,百姓才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好奇的讨论着。
“刚才那群人一个个看着都凶神恶煞的,他们来我们靖州做什么?”
“谁知道呢,不过看他们去的方向像是知府家,难道是这次被下派来的官员?希望不是又一个剥削我们的。”
一群人正说着呢,忽然有人边朝着这边跑边喊道:“燕临那个狗官被皇上派来的人抓起来了,此时正在知府衙门里审问呢,大家快过去看啊。”
“钦差大人说了,这是过来是还我们一个公道的,大家快去啊。”
附近的百姓听到后,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还是朝着知府衙门的方向狂奔而去。边跑边不停的将这个好消息大声的告诉着旁边的人。
等到衙门时,百姓已经将衙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了,从缝隙里看到地上躺了好几个人,他们的身上还在不停的流血。
“燕临,你身为靖州知府,不知道为百姓谋福祉,只知道贪图享乐鱼rou百姓,残害忠良,这些都是你犯罪的证据,你还有何话说?”玉澜浠严肃冷厉的看着他,将手中一沓证据使劲的扔到了他的脸上,发出啪一声巨响。
燕临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肥胖的身子颤抖个不停,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狡辩道:“冤枉啊丞相,微臣冤枉啊,微臣对天发誓从来没做过一点欺男霸女鱼rou百姓的事情,微臣多年来一直勤勤恳恳为民办事,身体也变得消瘦不堪,还望丞相明查,还微臣一个公道。”
玉澜浠看着他那一层一层的rou,不知道他是怎么有脸说出‘消瘦不堪’这四个字的,莫不是对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大胆燕临,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给本官将他拖出去,什么时候他承认了,什么时候再给本官带进来。”玉澜浠吩咐着,衙门里没有一个人动弹。
玉澜浠眯了眯眼,将视线放在了外面的百姓身上,高声道:“有谁愿意过来将燕临拖下去打板子,本官重重有赏。”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呀~今天只有一章,还有评